洛长歌一脸虚脱的坐在地上,向来红润的脸色也有些苍白。
噬魂看着累的不轻的洛长歌:“怎么了?”
洛长歌:“半个月不眠不休的耗费灵力和内力精神力炼药,有些累。”
噬魂:“先调息。”
洛长歌点了点头,开始坐在地上调息。
渐渐的,洛长歌身边聚起了灵力风暴,洛长歌的身体也开始疯狂的吸收灵力。
再次睁眼……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噬魂:“怎么样?”
洛长歌:“我发现我的力量在耗空以后,身体吸收灵力的速度在成倍增加。”
噬魂:“现在以巩固为主吧,晋级太快反而不好。”
洛长歌点了点头:“现在丞相大病他们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我打算去齐国看看。”
噬魂:“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洛长歌:“两天后。”
噬魂:“嗯。”
洛长歌:“我先出去了。”
天还没有亮,洛长歌洗漱了一下,进了宫。
微微拱手:“皇叔。”
皇帝笑着开口:“那话本子是谁写的?文采倒是不错。”
洛长歌笑了笑:“不过是作者听闻了一些事有感而发罢了。”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不在言中。
洛长歌:“后日我打算去灵兽看看,特来告假。”
皇帝挑眉:“那丞相……”
洛长歌:“不必担心,丞相大病,近期能不能上朝还是个问题”
皇帝:“好,去吧。”
朝堂……
洛长歌站在一边看着好整以暇的看着一群官员和皇帝哭诉自己的话本子带坏风气,暗讽丞相,惑乱朝纲。
皇帝听完众人反映,看向洛长歌:“洛王,你怎么看?”
洛长歌微微一笑,出列:“臣年龄尚幼,虽不明白这情爱之事,但觉得这书并无不妥,
发妻不可负,哪怕做不到一生一世一双人,至少也不要寒了发妻的心。
若一个国家宠妾灭妻之风盛行,那这国风不正,谈何壮大,谈何强盛?”
小小的身子挺拔如松,话语铿锵有力,在阳光的照耀下,恍若神袛。
朝堂一时鸦雀无声。
当然,也有个别没眼色的:“荒唐!出墙便是不忠,哪来那么多原因?”
洛长歌被气笑了:“你可有想过为何她们会另找他人?若不是你们不是她们的良人,谁会愿意背着不忠的罪名和别人过日子?”
“这并不足以成为不忠的理由,有什么不能说吗?”
“你给过她们机会吗?她们求见打算和你聊的时候你们都在干嘛?纵容着小妾欺负她,还指望谁能对你死心塌地?”
洛长歌在朝堂上向来温和,猛地强势起来倒是震慑住不少人。
皇帝:“陌儿,你以为呢?”
沈陌:“儿臣觉得洛王说的不无道理。”
皇帝揉了揉太阳穴:“这书确实无伤大雅,我们也没理由封书。”
太监很有眼色的开口:“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恭送皇上。”
洛长歌甩袖离开。
被沈陌拉住:“长歌,下午户部尚书独子钱多多要开办酒会,要不要参加?”
洛长歌:“去,当然去。”
沈谦:“这户部尚书是我们的人,为人刚正不阿,老来得子,惯的无法无天,再加上户部尚书家底殷实,硬生生惯出个纨绔来,京城四大纨绔之一。”
洛长歌翻了个白眼儿:“京城四大纨绔之首就是你吧。”
沈瑞挠了挠头:“你怎么知道的?”
洛长歌:“最近在酒楼有个说书的,每天都给食客讲京城四大纨绔与各种美人的故事,编的可精彩了。”
沈瑞嘴角一抽,他能说什么?
洛长歌:“我打算后日历练,最近有什么问题便给我传话。”
沈瑞:“你要历练?”
洛长歌点了点头。
沈瑞:“搭我一个呗。”
洛长歌:“可以。”
沈谦:“不如我们去月竹楼小坐?”
沈陌:“也好。”
洛长歌合上折扇,敲了敲手心,白玉发冠上的红宝石熠熠生辉。
洛长歌不急不慢的走进月竹楼,对着掌柜笑了笑。
“一壶雨前龙井,今日便不去包厢了,就在外面吧!”
掌柜:“王爷稍等。”
洛长歌正打算坐过去,就被一个穿藕色罗裙的女子拦住了去路。
对着四人盈盈一拜:“小女子见过太子殿下,瑞王爷,谦王爷,洛王爷。”
沈陌一笑:“起来吧。”
沈瑞偷偷的给洛长歌恶补:“这是丞相派的雍华候的女儿李媚。”
洛长歌点了点头:“大皇兄的桃花,和我们没啥关系,快溜。”
洛长歌悄mī_mī的把沈谦和沈瑞拉走,做坐在椅子上对着沈陌比了个加油的姿势。
沈谦:“长歌如此调皮。”
洛长歌吐了吐舌头。
而楼上
言殊和流影两个人一人一本儿《贤妻的出轨历程》看得正欢,时不时的交流一下。
夜君临看着时不时吵架的两人从昨天开始其乐融融的讨论着什么,带着些许好奇:“什么?”
言殊把书递过去:“这是长歌公主写的《贤妻出轨历程》。”
夜君临随手翻了几页,勾唇一笑:“书,我要了。”
言殊一脸悲戚的看着自家君上毫无人权的剥夺他的书。
流影:“那些图你扔哪儿了?”
言殊:“我打算集齐全套送九邪。”
流影:“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