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蛋听到这话,酒劲上来了,一个箭步,上来就是给那个矮子一嘴巴子,见那人要反抗,紧接着就是一脚,给那人踹倒在地,然后一顿拳打脚踢,见那胖子挨打了,身后的三人居然没动,这就更加深我的推断,我便道;孙贼,你一中间捞的货还敢在这充大半蒜,你身后那几位,明显不会听你的话,能做主的恐怕也不是你吧。说着光蛋手下又重了几分,光蛋一边打一边道;刚才看的很爽啊,我朋友你都敢惦记,胆子很肥啊!说着又给了那人两拳,正打在眼睛上,打的那人的眼睛当时就肿的老高,然后又道;你他么给我记住了,以后别让我见到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滚!那人连滚带爬的出了包房,那人出去后,看门的人转身走了进来,进来便道;刚才我已经给我家老板打过电话了,四百五十万你觉得可以,我就把东西留下。一个很公道的价格,买卖双方都不亏,至于为什么卖,是不会有人说的,也不会有人问,白春蛟这次又看了一眼老头,这次老头点点头,当即白春蛟拿出支票本,写了一张四百五十万的支票,递给了那人,那人转身离开了,这时另一个上来的人,拿的的是一把秦代的古剑,这把剑以两百万成交,再之后拿上来的两样东西都是西贝货,一幅画和一件瓷器,虽然是真的,但是不值什么钱,白春蛟并没有买,只是给了那俩人每人一万块钱幸苦费,
人走后,白春蛟的手下把东西取走,几人又聊了一会,期间欧彤问我的手是怎么受伤的,光蛋便把经过说了出来,当听说驾车人肇事逃逸后,白春蛟气的一拍桌子,看的我和子衿、光蛋三人一愣,见此,那老头说道;当年我这侄儿也是被人驾驶摩托车给撞了,才会烙下隐疾的,当时医生说要是能早点送医院,完全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可是那个撞人的人逃逸了,才害的我侄儿,苦了这些年,当年撞人后我们也查很久,但是那辆摩托车是偷来的,当我们找到摩托车时,驾车的人早已不知去向。老人说的感同身受,看来是真把白春蛟当了自家侄儿,听到这里,我也是感同身受,如果当时那个人没有驾车逃跑,而是站在哪了,我的手大概也就是肿几个月就好了,也不会截肢,看来这白春蛟也是个性情中人,值得交朋友,老头话锋一转;幸好,半年前,偶然认识了茕易小友,治好了我侄儿的隐疾,在这里我替侄儿的父亲谢过小友了。气愤中的白春蛟缓过神来,问道;有没有报警,和其他的消息。光蛋道;当时就报警了,可是六年来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也感到奇怪,当时我们把车牌号,车型,都告诉了警察,但是他们居然没找到,而后这事就扔在了一边,不再有人查,我也托过人,但是一点消息也没有。白春蛟听到这里,疑惑道;不对呀,车牌号,车型都知道,怎么可能找不到?这里一定有猫腻,信得过我的话,这事你交给我吧,把车型,车牌告诉我。之后光蛋就把车型车号告诉了白春蛟,当即白春蛟拿出电话打了一听电话,把车牌和车型,告诉了电话里那人,之后六个人又聊了一会,期间我接了一个电话,是林医生打来的,让我明天去医院把内置假肢取下来,拆线后换成外置假肢,我答应了。
看了看手机,大概晚上九点钟,正准备起身告辞,白春蛟电话响了,接到电话,气的白春蛟捏碎了手中的茶杯,欧彤问道;蛟,怎么了?白春蛟气愤的道;当年的事终于查清楚了,还有李沐老弟的事情也清楚了,刚才有个人鼻青脸肿的人,被带到警察带到了警察局,警察询问是怎么回事,那人说的含含糊糊,刚巧我给警察局的朋友打电话,正巧我朋友今天值班,就是我朋友在询问那人,那人听到我和我朋友的对话,听到我报出的车牌和车型当时就虚了,我朋友看出了那人不对,挂了电话,就把那人带到审讯室突击审问,刚开始那人还很强硬,说他姐夫是西区警察局局长,但是我那朋友是出了名的软硬不吃,当时就给他怼了回去,最后那人经不住审问,把他干的坏事都招了,不紧是六年前的事肇事逃逸和十七年前偷摩托车肇事逃逸,还有其他的事,都招了!这人叫黄光,就是刚才茕易老弟打走的那个人,他干的坏事都让他姐夫利用职权给压了下来!他妈的!他妈的!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