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别打了,我也是为了自己的未来而拼死一搏啊,就与您一样,我又怎能甘心屈居于村长呢?哥哥你就应该理解我!”被痛打的陈良行,囔囔道。
“我不能理解你的所作所为,你身为我的弟弟,你就应该被我压在身下不能翻身,怎么样,难道不对吗?”陈良德吼道。
“唔...”陈良行无法言语,只能被陈良德如此的压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良德正想要继续羞辱自己的弟弟,以让自己的弟弟为这几天让自己精神所损付出代价,然而,准备言说的他,忽然一名小卒飞奔而来,说道:“不好了,领主,您玩完了,也许您以为您赢了陈良行,您就是真正的镇长了,您错了,您马上就要成为废人了,隔壁的慕容皮包就是您的下场,嘿嘿嘿,您就好好的思考下,为什么会败吧,人言唇亡齿寒,而你兄弟两个只顾着眼前的利益,而忘记了唇亡齿寒的道理,如今,你们的末日即将降临,不知道你们还有什么感想呢?”
陈良德吼道:“够了,说了那么多,你究竟想要说什么,如今除了我的妻子出轨之外,就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打击到我这个热血的青年了。”
“陈信派人送来战书,给。”小卒走上前去,递上战书,然后一拳打倒了旁边的司马约翰。
“拿下!”陈良德遣人拿下了小卒之后,打开战书,看着战书,陈良德说不出话来,这战书,满满的透露着吃人两个字,让陈良德痛心不已。
司马约翰此时站了起来,他对陈良德说道:“儿子,虽然陈信要来打我们了,但是我相信,凭借着咱们300精兵,还是有的一战的。”
“不不不,还是退守安灵镇的好。”陈良行否定道。
陈良德看着自己的弟弟,说道:“你这畜生,我本来也是想要说退守安灵镇的,可是你说了我想要说的话,我就不得不前去进攻了,你这畜生害死我也。”
“哥哥,你可以与我意见相同啊。”
“你这个失败者,不孝者,我怎么能够与你的意见不同,这样就显不出我的才华来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陈良德,还是带着士兵,十分怂的躲进了安灵镇之中。
而此时,陈信已经兵临城下了,说实话,这还是陈信第一次进行围城作战。
“领主,四个这镇子一共有四个城门,如何是好?”赵建邱过来询问道。
陈信仔细的想了一想后,说道:“全都围住,围而不攻,等就行了。”
陈信再怎么二百五,也不会去强攻的,因为有城墙的庇护,陈良德的军队,能够轻易的击杀陈信的士兵,去强攻的话,只能让自己损失惨重,甚至于,这次战争都会败。
“嘿嘿嘿,围住不攻,过个几天,他们就没粮食吃了,最后还不是得要打开城门投降吗?”赵不信嘿嘿笑道。
“其实不应该让银小鼎回来咱们这的,如果银小鼎还在城内的话,还可以让他帮我们打开城门。”鸽子说道。
陈信这次带着一家老小,前来围攻陈良德,这次可谓是全体出动,手下已无可用之兵了,基本上所有人都来了。
陈信的人就这么围着,而陈良德此时,也被人请着上了城墙。
“啊!”看到陈信将安灵镇给围的水泄不通,陈良德顿时被吓的气不能喘。
“怎么,怎么如此多的人。”陈良德被人搀扶着说道。
司马约翰皱着眉头,他道:“儿子,这时你恐怕休矣啊,陈信这么围的话,你根本就无法用之前的方法来和陈信进行对峙,您被围的连城都不敢出,这就是您现在的处境,您是如此的可笑,如此的可怜。”
“这...这...这。”陈良德被司马约翰的话,搞的无法言语。
此时周围的小兵,见司马约翰如此数落陈良德都没关系,也一个个贱心四起,都过来围住了陈良德。
“领主,您的恶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您的品行是如此的卑劣,如今敌人将咱们安灵镇围城这样,您有推卸不开的责任。”
“领主,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头猩猩马上要被逮捕了,您看看您这两个月把自己身体搞成什么样子啦,本来您还算是一个英俊的猴,而您现在,只是一个肥胖的大猩猩,您是如此的不堪入目,给,这是您父亲遗留下来的面具,您还是戴着面具看人吧。”
“你就是个野人,你们全家都是毛怪。”
一系列的辱骂,让陈良德久久的不能说话,终于,陈良德爆发了,他挺直了腰杆,怒道:“不!够了,够了,够了!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你们的话让我愈发的愤怒了,我不是,我不是废物,我是陈良德啊,人生不过五十年而已,我为何要如此害怕呢?我不要苟活了,列位,跟我一起,突围吧!”
“好,这才是我们心目中的领主。”
“即使外面再怎么可怕,却依旧敢于突围,这才是领主啊。”
“困难不堕少年志,陈良德领主,您的本性,您的品格,都是上品!”
士兵们被陈良德给鼓舞了,陈良德大开城门,率领精锐之士兵,应战陈信,陈信暗道来的好,指挥军队迎了上去,双方交接,大打出手,陈良德以少击多,被打的溃不成军,本人深陷敌营,被陈信给俘虏了,几乎是一瞬间,战争就结束了,因为陈良德是被自己的手下捆绑着,递给了陈信。
“你这个东西之前骂我们畜生,我们可还是记得的,不要以为我们会忘却这件事情,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