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轩起身,对木华仙子躬身一礼,道:“情非得以,还请仙子恕罪。我看仙子仗义执言,满腔正义,明辨是非,不忍心欺瞒仙子,所以据实以告。”
木华仙子自然深知被明轩所杀这几名弟子的为人,心中对他们也是非常厌恶,虽说被人潜入本门杀人,心中有气,但如若这人就是明轩,却又另当别论了,况且听明轩赞她明辨是非,满腔正义,心中着实喜悦多于气愤,故意面色一沉,冷冷道:“先生真是好手段啊。”
明轩从小在客栈长大,自然善于察言观色,哪里看不出木华仙子话语虽冷,眼中却毫无怒意,便又陪笑道:“请仙子恕罪才是,而且元义他为了讨好元礼,亲手杀了玉堂,我恨他无情无义,又迫于形式,所以也出手把他杀了,冒充他进入万木林。很多事都是迫不得已,请仙子千万谅解。”
木华仙子听了一愣,随即噌地站起身来,面色通红,怒道:“你说你冒充了元义,那么在轿中……”说道这里,不由心中羞愤,恨恨地一跺脚,转身离去,明轩急道:“仙子,仙子……”木华仙子话也不应,头也不回去了,木灵四姬带着玉山,急忙跟在后面。
秋雅筠聪明绝顶,又是女人,此时哪里还看不出木华仙子对明轩的情谊?不由酸酸道:“好个美貌仙子啊,还如此满腔正义,有情有意,恐怕轩弟又有艳福了。”明轩听了忙笑道:“姐姐说哪里话来,小弟心中只有姐姐一人而已。”秋雅筠哼了一声,转身离开大殿,向卧房走去,明轩自然紧跟在后,一路小心赔着不是。
所谓小别胜新婚,明轩有意软语温存,甜言蜜语,秋雅筠哪里还有气生?何况她早已想到明轩恐不是自己一人可以占有,早已看得开了。明轩看秋雅筠欲嗔还喜模样,哪里还忍耐得住,一把抱起秋雅筠滚落床上,便挺枪上马。
两人说不尽郎情妾意,fēng_liú旖旎,激情过后,明轩并不退出,趴在秋雅筠身上享受温存,顺便将自己几日来的经过原原本本告诉秋雅筠,秋雅筠或惊或喜,心情随着明轩的述说变换不定,她虽然知道明轩接受了太初的传承,绝对不会遭遇什么不测,但她爱明轩如命,又怎能不担心挂念,说到紧要之处,也惊得冷汗直流。
听到明轩竟然摄取别人元婴,也不由一愣,感觉似乎不妥,但明轩所说的理由也不是没有道理,元婴被打散也是消灭,被炼化也是消灭,只要不无故伤人夺取元婴,不将别人元婴修炼奴役,又有何妨?尤其一个女人,一旦将自己身心完全交给一个男人的时候,总觉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即使身为修真五大玄门之一寒碧宫之主的秋雅筠也不例外。
明轩经脉之内摄入的不少青木真元,还没有被吸收,所以要秋雅筠以黑水之气帮助自己炼化。两人跌坐床上,迭股交颈,下体相连。
秋雅筠催动黑水之气,缓缓注入明轩体内,导入木脉。明轩只觉得体内热血沸腾,木脉之内真气激荡,汹涌如海,要不是他经脉坚韧,恐怕早已被真气胀0破,连忙运起青木心诀,引导木脉真气循环流动。
空间的青木之气受到青木心诀的牵引,也透过穴道向明轩体内涌来,尤其大量青木之气从头顶百汇穴涌入,直冲他经脉之内。木脉之内除了存储的元婴真元之外,再加上秋雅筠黑水真气的催动和自然青木之气的涌入,真气磅礴异常,几乎要失去控制。
明轩只觉经脉胀痛难忍,连忙全力引导这股真气,循环流动周天之数,转化成本身真元,一股股向丹田涌去,原本空虚的丹田瞬即充盈,随着真元的越积越多,丹田也自胀痛难忍,似要撑破一般,明轩连忙停止经脉循环,全力催动元婴吸收丹田之内的富余真元。等到丹田真元空虚之时,便全力控制经脉之内的真气流动,这般反复炼化,足足整一日的时间,明轩才将经脉之内储存的元婴真元完全吸收。内视自己元婴,已经长大不小,周身光彩流离,又迈上了一个新境界,达到了合体后期,而且恐怕离渡劫期已经不远了。
明轩行功完毕,一看神的秋雅筠,不由吃了一大惊,只见她脸色煞白,双目紧闭,全身真气似被抽空了一般,连睁开双眼的力气都没有。明轩知道秋雅筠为了帮助自己炼化元婴,一直不停将黑水真气注入自己体内,饶是她修为高深,也难坚持,但她宁肯自己耗尽真气,也不在明轩炼化完成之前停止输入。
明轩心中感动,又暗暗自责自己只知道修炼,让姐姐受这样的苦楚,一遍连连轻声呼唤,一边运起金元心诀,把一股股金元之气送入到秋雅筠的体内,依五行金生水的规律,助她恢复体内的黑水真气。
秋雅筠浑身无力,但是神志却很清楚,知道明轩已经功行圆满,心中喜悦,便也着力运功恢复真气。两人合体双修,足有近两日的功夫,才大功告成。明轩境界突破不说,秋雅筠的修为也增进了不少。
明轩心中非常兴奋,他自从遇到了散仙强者之后,才切身明白了自己的修为即使在这一界,也是差的太远,不由有了追求更高修为的yù_wàng,不再像以前一般,按照元阳子的吩咐有意降低修炼速度。
明轩眼看秋雅筠的娇媚,不由欲0火又升,翻身将秋雅筠压在身下,急速挺动。他一边急速动作,还一边气喘吁吁道:“姐姐,双修之法果然玄妙,可惜我们是自行摸索,没有上好的功法,恐怕效果差了许多。”秋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