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陈子杰已经知道那个女子叫平萍,是平不凡的女儿又是他的徒弟。陈子杰看着那女子的胸脯心里说道:你不应该叫平萍,汹汹这个名字才最合适你,记住了是波涛汹涌的汹哦!
那女子看到陈子杰的目光肆意在自己身上扫描,怒道:“再看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陈子杰吓的连忙收回目光,你不应该叫汹汹,应该叫凶凶才对,也不怕没人要?当然这些话陈子杰只敢在心里面说说而已,并不敢真的说出口来。
陈子杰看在那女子身上讨不到便宜,便转向平不凡,奉承道:“前辈,你真是老当益壮啊,敢问你有什么秘诀吗,拿出来大家分享一下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平不凡哼了一声,没有搭理陈子杰,陈子杰又说道:“我知道了,萍儿一定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是你的干女儿对吗?”
陈子杰故意把干女儿三字托长了音,只是平不凡不明白干女儿这个梗。陈子杰还是没放弃,继续说道:“前辈,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大家都是男人,我能理解的!虽然你一把年纪了,可也还是需要有异性的陪伴,我懂的。。。。。。”
平不凡终于忍不住了,再让陈子杰继续胡说八道下去都不知道他还会说出什么话来,“你乱说什么,萍儿就是我的亲生女儿,方秋雁和章南萍那两个臭女人一百多岁了看上去还像个小姑娘似的,为什么我就不能生个女儿。”
陈子杰张开嘴巴,说道:“这么说前辈你也有一百多岁了,可我看上去你好像有七十来岁的样子啊?”
不不凡说道:“其实我以前看上去比方秋雁和章南萍还要年轻,只可惜只从上次被方秋雁和章南萍的师父打成重伤后,体内的真气不受控制,样子就一天比一天衰老。”
陈子杰惊讶道:“原来这世上还真有返老还童的功夫,你能不能教教我?”
平不凡看了一眼陈子杰,说道:“你已经是太乙极乐宫的掌门人了,还用的着我教你功夫!”
陈子杰叹了口气道:“别看我是掌门人,可根本没人教过我功夫吗,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我只所以能当上这个掌门人,就因为我是个男人,这么简单!”
平不凡突然笑了笑,说道:“我信。。。。。。信你个大头鬼,你给我听好了,老老实实的带我去找墨玉神功,别想耍什么花样,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拉开你的衣服看一看。”
陈子杰拉开衣服顿时吓了一跳,只见有一条黑线从肚脐眼的位置正慢慢的朝心脏的位置移动。
“这条黑线只要到了心脏的位置,如果你没有我的解药,会慢慢的看着自己全身腐烂而死。”
“你给我吃了什么,你什么时候下的药?”陈子杰大惊道。
“给你下药还不是小菜一碟吗?你放心,这黑线没到心脏位置的时候不会发作,相反还能增加你的内力。只要我拿到了墨玉神功,自然就会给你解药。”
这时驿站的人刚好把饭菜端了上来,平不凡父女俩吃过饭后就各自回屋睡觉去了,只留下陈子杰一人坐在哪里发呆。第二天出发的时候,也不知平不凡从哪里找来三匹马,陈子杰以前骑过马,所以并不感到害怕,骑了五六里后,看到平不凡的马更高大一些,跑的也更快,突然心生一计,就说道:“我骑那匹马,行不行?”
平不凡说道:“我这匹马性子烈,你不会骑乘就别试,小心摔断了你的腿。”
陈子杰好强要胜,吹牛道:“我骑过好几十次马,怎会不会骑?”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走到另一匹马左侧,一抬右足,踏上了马镫,脚上使劲,翻身上了马背。不料那匹马长嘶一声,陈子杰整个人摔了下来,疼的他是咧牙切齿,只是他不想在平不凡面前出丑,所以强忍疼痛装作没事一样。
在尝试了几次后,陈子杰终于骑上了那匹马,那马放蹄便奔。陈子杰吓得魂不附体,险些掉下马来,双手牢牢抱住马脖子,两只脚夹住了马鞍,身子伏在马背之上,但觉耳旁生风,身子不住倒退。幸好他人小体轻,抱住马脖子后竟没掉下马来。
这马在官道上直奔了三里有余,势道丝毫未缓,这时到了一个三岔路口,陈子杰见平不凡两人已经被自己远远的甩在了后面,就朝其中另一条道路飞奔而去,这条路是可以回京城的道路,自从知道自己中毒后,陈子杰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心里已经把毒当成了首要的事情。这时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口哨声,那匹马顿时立马掉转方向往回路,不管陈子杰如何阻止都改变不了那匹马的方向。
“真是一匹好马啊!”陈子杰地看到平不凡就开始夸赞起来。
平不凡并没有点破陈子杰的心思,说道:“我这匹马只听我一个人的话,别人谁也指使不了。还有我那药是算好时间的,如果你再浪费时间的话,只怕还没到目的地,你就已经毒发身亡了。”
陈子杰吃了这苦头,再看自己的心思也被平不凡识破,也就不再偷女干耍滑。三人骑着马,驰出三十余里,见太阳已到头顶,到了一座小市镇上。三人慢慢溜下马背,到一家饭店去打尖。
三人要了碗面,正吃到一半,只听得门外马嘶人喧,涌进十七八个人来,瞧模样是官面上的。但是又不像是京城里的官兵。却见这群人对他并不理会,一叠连声的只催店小二快做饭做菜。
小镇上的小饭店中无甚菜肴,便只酱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