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门欢躺在他身下,浑身酥软,他的声音,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酥酥麻麻的,痒急了,她的心,连带着也痒了起来。
一发不可收拾的痒,挠心挠肺的。
灯火太迷离,他们之间的感情要暧昧,这许诺太过于动听,她模模糊糊之中竟然不知道自己置身在何处。
脑中发热,竟是没有半点抗拒,随了心的答应:“好。”
成为沈长安的新娘,就像是一场梦,多年前的少年骑马而来,身披红衣,走过来把她拦腰抱起,他们骑马朝着风尘而去。
从此天大地大,无人能够寻觅得到他们在踪影,诸多的苦难都像是一场风,最后尽数消失不见。
他们此刻,一点痛苦都没有,满心里的欢喜,那情长了后如同丝丝脉脉的线牵引着他们,撩拨着他们蠢蠢欲动的心、
终究是情到深处人难自抑,模糊摇晃的薄光晃动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开始了他的掠夺之路,像头狼,急切而霸道。
但是却又生怕弄疼了她,那般小心翼翼和克制。
他把她抱在胸膛前,快步入了屋内,灯火啥时便昏沉了下来,一盏不太明亮的油灯照不亮床榻。
她睁着眼睛看着他,他亦在看她。
两人的眸光相对,多的是迷离和情深意切,
若是真有情,便是一个眼神,也能把人看得心肝融化,欲罢不能,他的眼睛如同一团火,烧到了她的眼底。
她的心头便也跟着颤抖,男人的指尖在她的脸上来回摩挲,就像是在她的身体里面点了一把火,那火势一发不可收拾。
一瞬间便把她烧得融化,脸红发热,瘫倒在他的怀里。
幽幽光影沉默地打在他的脸上,男人眼眸深深地看着她:“过了今晚,你可会后悔?”
他是那般隐忍克制的男人,今晚纵然已经箭在弦上,若是她没有心,不愿意跟了他,他便不会强求。
怕会伤了她。
重门欢眼眸如同渗了水,眯着眼睛看他,闪着迷离魅惑的光影,主动伸出手来勾住了他的脖颈,妩媚低笑:“二哥,你真啰嗦!”
被二哥这个称呼给刺激到,沈长安黑沉瞳孔收缩了几分,危险流光一闪而过,半眯着眼睛森森寂寂地看着她:“七七,这可是你自找的。”
男人手落手起,她身上衣衫便如同树叶被吹落,被他丢出了帷帐之外,铺散了一地,如同坠落的一地霜月。
外面开始下起了滂沱大雨,天地都被风雨包裹在其中,屋内那暧昧撩人的炙热气息在不断高涨,一点即燃。
他伏在她的身上,唇畔小心翼翼地吻过她的每一寸皮肤,像是珍宝,被他捧在了掌心之上,连大力一点都舍不得。
低低地喘息声从她的唇中暧昧溢出,她听见来自灵魂深处花开的声音,怦然一声,她的心,花团锦簇。
他咬着她的唇,压抑火热地嘶啃低语:“上了我的床,这一生,你便下不去了。”
他穿越了千山万水,风霜苦难,见过生死,亲手铸造过修罗场,千里万里,只为了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