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见到严冬回来,祝君山迎了上去。
严冬点头,看到士卒们纷纷等待着自己的号令,心中一痛,这些人都将性命交给了自己,自己绝不能辜负他们的信任。
想到石碌的情景,想到庐江,想到扬州的现状,严冬深吸了一口气。
“下令,向东前行。”这并不是严冬的随意而为,而是深思熟虑后的决定。他觉得,自己等人不再适宜想庐江前行,既然大周追兵能够追杀石碌来此,说明他们的大军已经攻打下庐江,甚至就在不远处。
为了士卒们的安全,严冬绝不都能冒这个险,让士卒们继续向前破坏大周前行的道路。而且此地已经靠近寿春和庐江的边界,说来,岳靖峰交给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大半。
听到严冬的话,几个校尉都是一愣,他们没有想到严冬竟然下令绕开大路,这就说明严冬已经放弃了和大周军队正面接触的念头,也就是说,他们也更安全了一份。
看着一个个脸上露出喜悦的众人,严冬也是会心一笑,但是见众人呆愣不动,故作严厉道:“还愣着干什么?不想走?”
祝君山,唐晟锐等人连忙要他有,孟志更是大喝道:“集合!”
士卒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听到自己校尉们声色中带着喜悦,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坏事,连忙跑动,集合起来。
严多数人都不能掌握自己的性命,他们只希望能够在世上多活一些时日,能够抱住性命,他们当然乐意,甚至,为了此,他们可以做出很多他们从来没有想过,也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做的事情。
命!冬笑着,性命,每个人都只有一次,对于大多数来说,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宝贵了,但是同样的,大
这一个东西,绝不是人们经常想的那样。
队伍迅速的集合,在严冬的带领下,这一都从寿春出来的士卒,离开的宽阔的道路,走进了那广袤的丛林,虽不高耸但却连绵的大山。
石碌飞快的鞭策的战马,虽然大周的追兵早已不见了踪影,但是他心中还心有余悸,他不知道,或者说他害怕在自己的身后,突然再冒出大周的士卒,那时候,他觉得自己恐怕真的走投无路了。
现在,石碌有些后悔没有听严,不过,这个念头稍一生出,石碌脑海中更多夹杂的是对严冬不跟随自己的愤恨,他觉得,如果严冬跟来,也许自己也不会大败,更不会被大周伏击,正是严冬的不作为,导致了自己的现在的情形。
可是石碌再一想,心中又满是叹息,严冬来了又怎样,满打满算,严冬麾下也只有一千多人,他来了又能怎样,还不是被那冬的话满眼的大周士卒所伏击,所包围。
“哎!”石碌叹着气,他觉得自己这次错了,可是他心中的骄傲,他心中的信念不容许他承认自己的错误,他,永远也没有错。
寿春,本来寿春是石碌投奔的最好选择,但是这个时候,他没有心思,或者说他不好意思,或者说他心中的骄傲不允许他再去寿春。
看着前路漫漫毫无踪迹。石碌,面色凝重,最后选择向西一路走下去。寿春,自己是绝对不能再去了,也许,荆州才是自己最好的选择。
“郑建梁,郑将军,你到底想干什么!”白魁大喝着,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找回面子的机会,结果还被郑建梁给拦住了,此时,他的心中生气无数的怒火。
“白魁,穷寇莫追!”郑建梁劝阻着,刚才,伏击了石碌以后,白魁杀了不少人,但是心中的怒气还未消失,想要去追击石碌,郑建梁拦住了他。
倒不是说郑建梁看不得白魁出气,更不是看不得白魁立下功绩,而是这个时候,正是战役紧张的时刻,身为先锋的郑建梁,任务虽然格外的轻松,却又异常的重要,他首先要保证庐江的大军能够顺利的开进到寿春,之后,才能考虑其他的事情。
至于白魁想要追击,他同意,但是自己麾下的一兵一卒,绝不能分给白魁,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郑建梁,你是存心和我过不去是吧!”白魁愤怒的大喝,特别是看到郑建梁不理他,更是让他炉火中烧,心中的愤慨增加了三分,因为在他开来,郑建梁这是在无视他,无视,也就代表着郑建梁看不起他。
“白魁,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清理去寿春的道路,其他的事情,都是其次。”郑建梁见白魁有些恼怒,出生劝阻着,虽然他心中并不想劝阻,可是这个时候,他只能安抚白魁的情绪,万一白魁闹起来影响到先锋军的步伐,那就得不偿失了。
“其次!其次!”白魁连续的呼吸着,他被郑建梁的话语所惊怒,什么叫做其次,追击石碌,自己立下功绩就是其次,他郑建梁摔两先锋直至寿春才是首要,白魁如何能不愤怒,在他看来,郑建梁分明是怕自己立下战功,郑建梁分明是在落井下石。
好,我被伏击,我受挫了,我有罪,但是你郑建梁却在此时落井下石。
白魁心中不断的喘息着,他思考着一套一套的,他不嫩个人首郑建梁此时对自己的态度。
先锋军五千人,石碌逃兵只有几百人,自己只需千余人马就能将之击溃,将石碌斩杀,但是就是如此,郑建梁还不同意。
“好!好!你真好,郑建梁,你果真是我大周的好将领,好将军!”白魁大喝着,心中堵着气,带领自己的残兵剩卒,朝庐江而去。
看着白魁转身愤怒而去,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