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秋兰曲着腿,仰在床上,又羞又急,虽然和周红渠媾合在一起过,但心里的矜持还是让她无法接受,这大中午的,就要做这羞羞的事疯了啊就不怕让人听见了吗?
“你要干嘛?不要过来不行,不”石秋兰羞恼的用腿踢着已经摸上来的男人,她突然觉得,这秃顶的男人,这肥硕的满面油光,汗涔涔的脑袋,今天看的是这样的让她厌恶,那带着邪火的笑眼,鼓着的眼袋,竟然有点令人作呕。
“咦?怎么?还长脾气了哦”周红渠习惯的像似欣赏猎物一样,语气中似乎带着不屑和一丝嘲弄,伸出他肉乎乎的手就摸了过去。
“走开,不要碰我再不走,我喊了”石秋兰的腿踢打着,语气慌乱焦急,又气又恼,周红渠身上的汗味已经清晰可闻,近在迟尺。
“哈哈,喊人?你喊吧是不是周国成回来了?就喜新厌旧啊?”周红渠感到石秋兰没有往日的那般温驯了,以前的柔情变成了现在的冷淡,他心里在嘲笑着,该不会是因为周国成的回来,两口子和好了?把老子甩一边?特么的,还喊人呢?好啊,你喊,喊个我听一下。也不想想,是谁把你弄到村去的,这就想过河拆桥啊?吃水不忘挖井人,连这个都不懂吗?
无力的挣扎着,哪里踢打的开那双咸猪手放肆的游走。
想着之前偷偷听到的,村里的乡亲对周红渠的评价,石秋兰的心里就一团乱麻,到底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呢?为什么叫他周扒皮?这得有多可恨才会叫这个绰号啊?难道他也搞半夜鸡叫的名堂?
自从和周红渠暗地里好上了之后,石秋兰只觉得他比周国成好,方方面面都强,甚至连夫妻之间的羞羞事,她都暗暗比较过,周红渠带给她的更快乐更愉悦。
哪想到,背后他在老百姓的眼里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平日里见周红渠待自己也关心,诸多照顾,问寒问暖的,石秋兰还觉得自己也算有了个依靠,哪怕只是精神和生理上的安慰和满足,对石秋兰来说,也足够了,总比守活寡强。
“你你流氓”石秋兰听到周红渠提到周国成,又是什么喜新厌旧,脸就发烫了起来,心里的羞恼,急的却又说不出来,腿被周红渠抓的紧紧的。她也不敢真喊,喊了怎么办?瓜田李下,这事怎么说的清楚,越描越黑的,到时可怎么收场?
“嗳,话不能乱说哦,你情我愿的事嘛是不是?怎么能说流氓呢”周红渠得意的很,眼前的女人就是山上陷阱里,那个中扑腾乱撞的猎物,却又逃不出去,这种主宰和操纵的快意,让他很是享受。
粗壮的手就这么横在石秋兰的身上,女人想撑起身子,可是哪里挣扎的过。
眼角一行清泪,滑落。
抵抗了大半天,城池还是陷落,敌军凶猛的便扑了过来,杀气腾腾,趁虚而入,中原一带已经门户大开,阵地连片失守。
石秋兰闭上眼,她已经放弃,算了,无所谓了,反正和周红渠又不是第一次,多也不多这一次,本身就**于他了,再纠结又有何益,搞出大动静来,脸往哪里搁啊。
电扇的风吹的很凉爽,外面的热气没有影响到屋里的清爽,周红渠掀起背心擦了把汗,上面印着的“优秀村干部”几个字,便皱巴巴的,更加黯淡。
战斗很顺利,和平时的夜里与石秋兰约会一样,还是那感觉,不一样的味道。只是今天女人一点也不配合,任其独自在战场上往来冲杀。
房间内的光线有点暗,蚊帐里更暗,石秋兰脸上的一行泪痕很快干涸,周红渠只顾埋头在占领的阵地上一边砸吧着享受胜利的果实,一边指挥着向前冲啊,哪还有心思看到女人的哀怨。
他本想尝试更多的进攻方式,那还是这些日子在发廊女桂美琴身上学来的呢,都是他以前未曾见过的。可惜石秋兰哪愿意理他哪乐意配合他,一动不动,毫无反应,试了多次都是失败告终。
战斗接近尾声,最后的滩涂阵地早已被攻陷,战斗进行的很激烈,泥水飞溅,一片狼藉,在一声沉闷的怒吼中,周红渠宣告了自己的胜利。
喘了半天,才摸出一根烟,长长的吁了一口,烟圈便抖动着向房顶晃悠悠的飘去。心满意足之后的周红渠转身才发现,石秋兰已经爬起来了,脸上似乎有点红晕,只是神色好像不太高兴。
“嗳,秋兰,怎么样?舒服吧?”周红渠咬着烟卷,有点含混,语气很是得意,沾沾自喜的。
“快点走,从后院走别叫人看到快走”听着周红渠说的没羞没臊,石秋兰莫名的又有点心慌,又有点脸红发烫,以前他们俩在一起,周红渠也经常说类似的话,没脸没皮的,一点都不知羞。
虽然战斗中,她很想保卫阵地,奈何阵地沦陷后,生理上的反应哪由得了她哦,脸上的红晕,硬是染了烟霞似的,爬上来,让石秋兰又多了些羞恼。
“哈哈,好好,我知道我知道”吐掉烟卷,拿起“优秀村干部”的背心套起来,周红渠施施然下了地,一脸的自得,倒好像他才似主人。
晌午的时候,他本是拿定主意要去村委处理黄锐敏告诫他的事,擦屁股,手尾要弄干净,这些含意,他心里是有数的,可马虎不得。
要清理这些事,是要找周国成的,这家伙是自己安排进村委做会计的,好多手尾,好多屁股上的屎,得问问周国成了,这些年,陈芝麻烂谷子的,狗屁倒灶事,都得翻出来,好好过过,要擦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