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嫌犯么?”我耸肩道,“我怎么记得,我应该是苦主,是受害者?”
“来人……”刘太守习惯性的就想叫人,但左右一望,想起身旁没有能使唤的衙役,只能悻悻作罢。
“刘大人,你就算带一百个衙役在身边,也是没用的。”我手一翻,掌心多出了一块黑黝黝的木头。
五指一攥,木头寸寸破碎。
“你想干什么?”高枕脸露惧色,拉着云秀躲到了杨智身后。
“没想干什么,手痒而已。”我转向墨非道,“掌柜的,这块乌木镇纸多少钱?”
“前朝丞相李大卿的家用镇纸,以黑檀雕制,由于长年使用,下侧两角已经磨圆,正中刻有变体的‘船’字。”墨非缓缓道,“真品,定价白银三千五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