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凤连天你少说那些大道理,我不管什么宗族大义,我只知道,我女儿的救命恩人现在很危险,若是你再阻我...”说到此,凤婉儿一脸冷色的看着自己的夫君,但其话语却不言而喻。
看着两人为了特朗斯,剑拔弩张,丝毫没有对弈之时的甜蜜无间,凤依依满脸焦急之色,当她得知城中所处之事,加之最近铸炼堂与夏家之人,连日来调动频繁,她心中便有一股不详之感。
果然,就在今晨,她接到内线禀报,说两家各将有大动作,具体原因不知,她便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虽然利用通卖商行的势力,将特朗斯所做,在其后皆是将线索剪断,但夏家身为皇族,加之有铸炼堂,这一不弱于凤家的势力参与,终究是在几年后查到了蛛丝马迹。
而前几日,皇子夏无涯与李霸天三子李风云之死,便成为了此事的导火索,凤依依便知道,此事再也隐瞒不住。
所以,在那日与特朗斯一晤中,便对其讲说了许多不该说之事,权当其报答特朗斯救妹之恩,更劝其尽早离开。
虽然特朗斯没有多说什么,但她却看出其去意已生,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两大势力竟然如此快,便查到了他身上,并且针对其作出了布置。
无法之下,凤依依只得将此事告知了父母,没想到竟是出现了此时的局面。
“爹娘,你们别吵了!”就在凤依依焦急不已,凤连天与凤婉儿两人争吵之时,一声稚嫩中带着坚定意味的声音,传入三人耳中。
看到来人,凤依依眼前一亮,当即便知道,此事有解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特朗斯护送的凤玲玲,只见她此时依旧如当日一般,活泼跳脱,来到三人跟前,对凤连天道:“爹爹,你就帮帮他吧!”
说着,一改之前活泼,一副泫然欲泣,你不答应我就哭给你看的样子!
看到此,凤连天不禁一个头两个大,一个凤婉儿这悍妻,就够他受得了,再加上一个精灵古怪的小女儿,还有凤依依在一旁打帮腔,这下子,凤连天真是叫苦不迭!
“哼,你今日敢拦我试试?”凤婉儿最是疼爱女儿不过,见凤玲玲如此,当即一手揽住她,一手指着凤连天,柳眉倒竖,冷声道。
见得此,凤连天只能无奈的一声叹息,点头应允,不答应能行吗?先不说,僵持下去,会坏了夫妻感情,使得女儿会怨恨于自己。
更加之,他深知自己的妻子的脾性,认准了事情,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头,更何况,真要动起手来,他多半不会是妻子的对手。
“走!”见凤连天点头应允,不再阻拦,凤婉儿当即双手掐诀,一声娇喝道。
只见一道炽烈红芒闪过,四人头顶出现了一抹红色薄沙,如波浪般起伏不定,正是凤婉儿所持灵器赤红云纱。
凤连天与凤婉儿一手挽着一个,身形一纵,便跃上红云纱,便见四人稳稳站立于红色波浪之上,丝毫不见不稳。
凤婉儿再次掐诀,一声起字出口,红云纱携四人,便化作了一道红芒,向东方而去。
......
夏京皇宫后殿之中,此时也正上演着一番激烈争论。
“父皇,孩儿求您了!”夏琼崖跪于堂下,头颅深深低下,满是诚恳之色的向堂上一身紫金华袍的中年男子道。
“哼,琼崖你退下,此事不必再提!”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大夏帝国,当今皇帝夏明温,看着堂下深深跪地的夏琼崖,满面严肃道。
“父皇,孩儿从未向您请求过什么,此次...”夏无涯听得此言,并不放弃,依旧没有抬头,恳切道。
“嗤!”突然出来一声轻笑,便一见一年轻男子上前一步道:“父皇,大哥他伙同贼人杀害二哥哥,此事断不可轻易揭过,若是开了先河,那我等还不整日战战兢兢过日子?”看这男子面貌与夏明温有三分相似,却是其三子夏正涯。
虽然他所言温和,但字里行间,却无不透露着一股杀气!话语刚落,便引得堂下站立之人,嗡嗡议论起来。
“理当如此!”
“正应如此!”
“是该如此!”
只见一个个丰神俊朗的年轻人,接连上前一步,恭声向夏明温道,最小的一个面色竟然还带着一丝稚嫩,可见这皇位之争,是何等的残酷,但凡有机会,便向自己的竞争者下手,毫不留情。
“若父皇觉得如此,那孩儿愿以死谢罪,但求父皇答允孩儿之前所提!”听得此言,一直跪地趴伏的夏琼崖突然挺身道。
“哎!”看着堂下站立或跪地之人,夏明温心下无声叹息,他何尝不知道此事不会如这些人所言,但夏琼崖所求之事,着实让他为难。
毕竟,那人杀死他儿子夏无涯是真,而夏琼崖身为大哥,却为那凶手求情,而他的弟弟们如此行事, 手机端:.x81zw./
虽然,他当年也是如此行事,扳倒一个个阻挡他上位的皇兄或皇弟,但见到自己的儿子如此,难免让他这做父亲的,心中升起一抹悲意。
若非熟知大儿子夏琼崖的秉性,次时代他恐怕也会如堂下之人所言,真就将其当成了伙同他人,谋害自己兄弟的主谋。
之前,夏明温只想先将此时缓过,待得日后平息,再无人关注之时,便可就此揭过,但没想到夏琼崖如此执拗,竟是在大堂之上,提出让自己放过那人。
而此时,引得他的一众皇弟,群起而攻之,让夏明温有种骑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