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杨武才满面惊恐绝望,身体却无法移动丝毫,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带有恐怖气息的能量,向母子两人罩下。

“说还是不说?”

“前辈饶命啊!”杨武才一时肝胆俱裂,他怎么也无法想到,庞图里竟敢违反坊市规矩,悍然出手。

“刺啦!噼啪!”

突然,斜刺里一道青金色真元迸发,在赤金巨掌压下之时,将之抵住,两股能量普一相交,便发出一阵刺耳之音。

一旁杨家三口,顿时面容一阵扭曲,痛苦之色顿显。

“什么人?”庞图里双眼寒芒爆射,扭首望去。

特朗斯眉头皱起,看着眼前的胖子,若不是对方实在欺人太甚,他真不想管这种闲事,毕竟杨重只是个孩子,在尊者威压下,双眼一阵泛白,差点被压晕过去。

“道友是何人?”看清特朗斯面容,庞图里眼角一阵抽动,盖因为特朗斯实在太过年轻,就算是在宗门之中,能够如此轻松接下他一掌之人不是没有,但如此年轻者,却着实少见,不由得他不打起精神来。

这几年,他一直忙于闭关突破,说不得宗门之中,便出了了不得的天才,得罪这样的人物,却是殊为不智。

“如果在下没有记错,这坊市之中应该不允许动手吧?”淡淡扫了庞图里一眼,特朗斯却是直指要害。

“你…哼!”闻听此言,庞图里一阵气闷,身为炼器宗在此地执事,他自然晓得其中规矩,若是闹将起来,虽然现下没有探查出特朗斯真实修为,但通过之前随手一击,却是能够感觉到对方修为不弱,言语间却是没有之前的咄咄逼人:“道友当真要管这闲事不成?”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见特朗斯到来,杨武才赶忙搀扶着妻子,向特朗斯拜谢。

“无妨!”看了杨重一眼,特朗斯一拍腰间储物袋,取出一拇指大小瓷瓶,从中倒出一粒淡蓝色丹药,放入其口中。

便见浑身抽搐,冷汗直冒的杨重,缓缓放轻了呼吸,沉沉睡去。

杨武才顿时一脸感激之色,张口间又要拜倒。

不待他说什么,特朗斯指了指杨重,扔出一片玉符给杨武才。

杨武才若获至宝般捧着玉符,赶忙让杨娟抱着杨重,走出厅堂,去到了特朗斯屋中。

庞图里在一旁,见特朗斯浑然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样子,双眼一眯,心中怒气上涌,却没有当场发作,毕竟闹将起来,他在这里气压同门之后,说出去可不怎么好听。

“闲事说不上,以道友筑基之尊,如此欺压几个后辈,道友不觉欠妥吗?”特朗斯好似吃定对方不敢动手一般,慢慢踱到一旁,悠悠然押了一口茶道。

“你…呵呵!”听得其言,庞图里只觉一口气闷在胸口,却转而一笑道:“莫不是道友与我师兄杨志有旧?”

“呵呵!”特朗斯笑而不语,只是淡淡看着他。

见此,庞图里面色数度变幻,反而有些惊疑不定起来。

“夫君,这可怎么办啊?”杨娟一脸苍白,心有余悸的看着杨武才道。

“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杨武才心疼的看着杨重,愁眉苦脸道。

“那你说,庞尊者要的是什么东西?”见他一副魂不守舍,杨娟此时一改柔弱样子,此事关乎到他们一家三口的命运,容不得半点闪失。

“东西…东西…”杨武才一手摸着儿子的额头,口中喃喃自语,忽的眼前一亮,仿似想起什么一般:“莫不是…”

“是什么?”杨娟一脸疑惑,自嫁入杨家以来,她还真不知道杨武才有什么瞒着她的。

“娟,你不知道,父亲当年归家,曾交予我一件东西,让我妥善保管,不可说与任何人知晓!”杨武才眼含愧疚之色,埋首于双臂间,声音低沉道:“现在想来,定然是父亲有所预感!”

杨娟看着夫君痛苦的样子,思及一家此时处境,不由悲从心来,抱住杨武才黯然落泪:“那我们将东西交给庞…”

杨武才豁然抬首,断然道:“不可,父亲死因不明,现在看来,很可能与这东西有关,说不定就是庞图里暗中谋害!“

“这不行,那不行,你倒是想想办法啊,咱们死了不要紧,可是重儿才八岁,总不能…呜呜!”看着昏睡不醒的杨重,杨娟再也掩饰不住心中担忧,失声痛哭起来。

“哎!”杨武才见此,手臂几番抬起,却最终落下,化作一声叹息,不想却是被屋中布置所惊住。

不大的房间之中,摆设异常简单,根本就是特朗斯入住之前的东西,只是屋中十数精致阵盘,摆落各处,显得神秘异常。

之前他们心焦如焚,哪里顾得上观察屋中摆设,此番情景映入杨武才眼中,面色几番变换,怔怔的看着杨娟母子两人,一咬牙,便起身向外走去。

……

“莫非他也知道那处所在不成?”想及此,庞图里心中一紧,犹豫着要不要拼着破坏坊市规矩,出手将特朗斯当场格杀。

但抬首间瞥见特朗斯一脸淡然的样子,心下却是不由放弃了此想法。

一旁特朗斯将其面色一一看在眼中,心下有了计较,依旧淡然处之,丝毫没有开口接茬的意思。

“哼,不知道这小子哪来的,怎么会知道那件事?”面对特朗斯不言不语,庞图里心下暗骂不已,口中却道:“只要道友不再插手此事,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在下能做到的。”

“嗯?”特朗斯心下一动,面不改色道:“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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