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立煌追到半途,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
看着树林深深,黑影洞洞的花园,那只蓝蝴蝶已经不见踪影。
明明腿那么短,居然还跑得那么快?!
“喂,什么事?”
接通电话后,口气极其不悦,大有借机发泄的势头,把电话那头的人震得看了看电话屏幕,心里嘀咕着没有拨错号码呀,怎么是这种反应?!
奇怪地问,“太子爷,不是小的选送的衣服裙子鞋包包儿,不合您的口味,还是漂亮小妞儿不喜欢?这么大火气,少见哪?爷这是遇到什么难啃的骨头了,如若不嫌,小的愿当一回知心弟弟,帮您参谋参谋。”
本来只是打趣儿的话,想帮忙改善下对方心情,没想到……
“咳,什么骨头!根本就是只狡猾的……刺猬!”
“刺猬!”
这双眼一瞪,大惊啊!什么样的女人,竟敢刺着他们英明神武、帅绝天下的皇太子啊!
“行了,钱我会让云菲尽快打你帐上。”
无奈,太子爷的秘密岂是凡人可以轻易挖掘的么,电话立马挂断。
但,这八卦之魂,已经点燃!
……
丁莹借着花灌掩护,顺利溜回了酒店,但她的肚子明显不舒服,直接抄入大堂附设的洗手间,蹲马桶上了。
一手抚上发凉的肚腹处,脑子一阵阵地发涨,太阳穴也有些隐隐地疼。
——陪我跳完这场舞,咱们就彻底两清!
在她那样一次又一次抹脸不给面子的招呼下,他的耐性应该用尽了,这回真的是两清了。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吐尽之时,心里一下变得空荡荡的。
抚抚肩头,夜色的凉薄怎么也抚不去。
用双手抚在肚腹上想要暖暖肠胃,却觉得那唏哩哗啦的感觉更强烈了。
唉,果然是又凉到了。
半个小时后,丁莹扶着腰,一步一步如乌龟似地挪出洗手间,双脚还麻得厉害。胃里又一次倾空了,看着对面亮着橙红色光牌的小卖部,也没了食欲,只想回去喝杯热开水,倒头好好睡一觉,虽然已经可以预见今晚注定会失眠。
“丁姐,找了你半天了呢!”
小诗随后从洗手间里跑出来,看到丁莹,高兴地抓着她就跑,噼哩啪啦的又是一顿现场播报。
“丁姐,你刚才跑哪儿去了,不是又拉肚子了吧?你不知道,你离开那会儿,阎少跟我们每个女士都跳了一支舞,可把那些臭男人妒嫉坏了。不过说真的,皇太子的舞技真是国际水准的,连我这个从来都不会跳的都被带得好美。他们还给我们拍了照,录了相,回头给你看啊。”
“小诗,我想……”
“丁姐,外面已经开始放烟花了。你一个人回去屋里多无聊啊,你就坐一边歇着,我给你拿小烟花来。顺便再拍几张照啊,这裙子是阎少给你准备的吧,这么漂亮可别浪费了哟!”
结果,兜了一圈儿又一圈儿,丁莹又回到了集体的怀抱。
再看到那个在人群中,仿佛鹤立鸡群的男人,丁莹内心宽面条泪地叹息:人生何处不相逢!
之前看到的画面,这一次发生了一个新的变化。
老总们已经早早回房,码长城去了,把火爆场面留给公司的小青年们自由发挥。此时围绕在那男人身边的,多是公司里的各类女人,单身的,或伪单身的,甚至已经名花有主的。
环肥燕瘦,坐享齐人之福啊!
丁莹故意将男同士搬来的椅子,挪到了距离最远靠近酒店大门的这方,看到也当完全不见,听着几位已婚女士拉家常八卦扯娃娃经,倒也轻松。
只是,时不时的,也总能感觉到那方投来的意谓不明的目光。
“阎总,你的舞跳得真好,这是天生的,还是专门学过的呀?”花痴女们开始问些花痴的问题了。
“在英国待过一段时间,社交时要用到,憋着学了点儿。”
“那阎少,你穿衣服的品味这么好,是不是也在米兰待过,憋着学了点儿?”
李倩的一针见血向来是公司极有名气的,这一问,立即博得满堂喝。
但不管女人们的问题有多尖锐,男人总能应对如流,轻松忽悠,又尽得讨好谄媚。
一根,两根,三根……
丁莹看着手中蹦跳的火花,由大变小,由亮变弱,刹那炫目,美得窒息,转瞬消逝无踪,燃烧之后连灰烬都未见到。
她扯了扯唇角,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呵!
“阎少,呵呵呵,你再陪我,跳今晚,最后一曲,好不好!——”
“云菲,你醉了。”
“我没醉,我还能跳。”
悠扬的爵士乐响起时,那方爆出一片长长的哨声,人声渐息。
身边的妈妈们发出不屑地低语,丁莹方才抬头,眼神不由一黯。
邓云菲仿佛化身为蛇,又似一团火焰,缠着阎立煌不放,她穿着的小掉带缀晶片包臀短裙,已经掉了一根肩带,长长的棕色卷发被火光映得烈烈如焰,极度性感的舞姿惹火至极。
不怪把男人们都看傻眼,女人们都看失了声。
一个个嘀咕着,不愧是京城出来的高干女,公众场合勾引起男人,也是一等一的高、干!
丁莹手上的烟花一下落了手,还在地上兹兹地燃着。
男人的目光扫过时,在她手上定了一定,随即伸手搂住了邓云菲的腰肢,随性地配合其舞姿,慢慢投入其中。
英俊的面容,艳丽的娇靥。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