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最后也是被半遮半掩的,由专蜜小胡姑娘悄悄递纸条,递到甜蜜面前的。
事后甜蜜还松了老大一口气,果然出外是靠朋友的啊,要是管立行的事儿让莫时寒听到了,一准儿又要跟她撒酸气儿。
会客室里。
“徐总监,真的是你?你怎么……”
甜蜜看到徐力时,还有些印象对不上号儿。想之前只是瞥过两眼儿,虽然这位徐总监没那么出色,不过也是个一看就很沉稳老实可靠的人,这会儿竟然胡子巴、形象全无,就像街边某个坐地不起、手执破瓦罐子的乞丐大叔。
徐力不好意思地笑笑,自嘲了两句,便开门见山地说起了公司的难处。
甜蜜一听,只抓住了一点,“时寒和你们解约了?为什么?”
徐力说了实情,可听在甜蜜耳朵里,想法又不一样了。
“可是这都年关了,难道就不能缓一下吗?这个,我去问问时寒,你等着。”甜蜜没有再多问,就直接跑上楼去了。
徐力还想说什么,但见这姑娘还真是热心肠,想着人家夫妻自己沟通也好,省得他一个外人驻在那里反而坏事儿。同时又拍了自己脑袋一把,早知道这姑娘心肠好又软,他们何必折腾得那么惨,应该早点儿来求个情,说不定就不会解约了啊!
甜蜜回到办公室,刚好宁非欢也在,她没有顾及太多,便问起管立行公司的事情。
这一说完,莫时寒和宁非欢的脸色都同时变了一变。
莫时寒倏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低吼一声,“你刚才那么急着跑出去,说什么尿急,就是为了去见管立行?”
宁非欢想捂脸,得,这小子的重点果然还落在这里,立马咳嗽一声,想要插个嘴儿做一个实情说明。
甜蜜先不满地叫了起来,“时寒,我不是早告诉过你,我和管大哥只是朋友关系了。而且,这次来的不是他,是他们公司的财务总监。要不是走投无路,徐总监也不会……”
“还敢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什么徐总监!我们已经解约了,他们公司与我们公司已经没有关系了。你有这闲功夫,赶紧好好练英文口语,跟妈出国玩几天,少在这儿替别的男人闲操心。”
甜蜜一听这茬儿,小嘴儿张了张,心口慢慢地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鼻头就有些发酸了,“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对不对?”
“你在说什么屁话!”莫时寒也有些上头,口气不好。
宁非欢伸手去攥他,叫他好好说话,也被他甩开了。
甜蜜已经红了眼,“对,我现在说的都是屁话了,那你说的话我也可以当屁不理了。说到底,你心里还一直嫉恨管大哥,才故意逮着这年关的时候跟他解的约,对不对?之前不都合作得好好的,这会儿……这会儿我都是你老婆了,你就可以不顾及,可以随意动刀子了嘛!”
“哎,甜蜜,事情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小寒,你冷静一下!”宁非欢不得不直接插嘴。
“我不需要冷静,我现在冷静得快炸了!”莫时寒再次甩开宁非欢,吼了出来。
“莫时寒,你是不是被我说中了,现在恼羞成怒了?!好哇,我就知道,你这个小心眼儿的小气鬼!”甜蜜一下子哭了出来,认定了莫时寒是因为妒嫉,才这样痛下杀手对付管立行的。因为刚才听徐力说解约的时间,正是在那天管立行来斯科达公干后发生的。那天他们两还是在公司里的职工咖啡厅喝了一杯,众目睽睽之下,两人清清白白,光明正大的,莫时寒事后知道还又发了顿脾气,害她一顿好哄。原来,事后竟然还有这么一出!
“甜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误会小……”
宁非欢急忙打圆场,要解释,谁知甜蜜就被莫时寒的冷眼儿给气得,转身就跑了出去,还说什么要是莫时寒不帮忙,她自会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宁非欢叹气,“我说你怎么脾气也这么冲,好好跟她解释,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莫时寒气得突然一俯身,就把桌上的东西都掀到了地上去,声音压抑地喘气道,“解释!这还需要解释吗?要不是她心里还念着那个初恋男人,不由分说就跑上楼来跟我兴师认罪。管立行办事不力,送的破零件儿害我们损失上千万我都没找他们按约赔偿,他还有脸跑来找甜蜜吐苦水。我他xxxooo¥……—¥*¥*¥¥¥!¥……”
后面一串儿多国地骂,听得宁非欢好气又好笑。
……
“对不起,徐总监……”
徐力看着小姑娘毫无太太架子,还是一如当初般单纯,这么难过地跟自己道歉的样子,虽然很失望,但心里那压着的到处求人的尴尬难为情绪,也舒坦了很多。
到底是个好妹妹啊!
“没关系,没关系。大家都是公事公办,都有自己的难处,我理解,我理解的。”
甜蜜只是特别自责,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宽慰的话,垂着脑袋想还有没有别的法子呢?
想到什么,她立马抬头问,“徐总监,我听说可以跟银行贷款的,你们有没有……”一看徐力的脸色,她立即明白了,就打起了哈哈揭了过去。
徐力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想必,你也多少知道立行和冯佳莹的事儿。之前,我们公司刚起步时,都是冯佳莹她母亲马董事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