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见你,现在……你过来好不好?求求你……”
无论她如何恸哭哀求,齐彧始终不为所动。“我没空!”
“我现在身边很多男人,我又喝多了,你不过来,我会出事的……难道你能眼睁睁看着我出意外?”
“你觉得危险,应该找大哥,而不是找我!就这样,别再打电话过来!”
说罢,齐彧挂断了电话。想了想,还是发了条短信给齐孠,让他去接她!
这些事他不想管,也不归他管,只是一个女人在酒吧确实很危险,他也不想她发生意外。
“面好了没有?”叶宝从门后探出一颗脑袋,笑嘻嘻地挤眉弄眼,像只小嘴馋猫。
他利落地起锅,倒入碗里,色香诱人。在那温馨的灯光里对她微笑,“可以吃了!”
“阿彧……阿彧,喂喂……阿彧……”许念舒一遍遍地打,但他关机了,她终于彻底绝望。周围人声鼎沸,灯红酒绿,喧嚣嘈杂,她却如同置身冰窖,浑身都冷冰冰的,充满了绝望。
唯有拼命灌酒发泄,恨不得就这么喝死。大脑神经被嘈杂的音乐刺痛着,“突突”跳动,整个脑子都要爆炸了。
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紧接着出现了一张恶心的肥脸。“美女,一个人?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我陪你一起喝!”
“滚开!”
“呵呵,别这样嘛!来酒吧的,不都想一.夜.情吗?装什么圣女?大家一起爽爽,保证你忘记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被她推开的手,再一次扶上他的肩膀,肥硕恶心的身体靠了过来,紧挨着她,嘴唇几乎碰到她的耳朵。“我这里有一些很好的药,保证让你浴死浴仙!”
许念舒喝得太醉,没力气反抗,当他那只恶心的手一路下滑到她大腿。她浑身打了个冷颤,反应激烈地抓起一杯酒泼向他的脸,“滚!”
说罢撞开他,踉踉跄跄地走出了酒吧,在后巷里,扶着墙,弯曲着身体,大口呕吐。
胃里一阵阵的恶心向上翻涌,身体不断地惊鸾着,如同要把五脏六腑吐出来,难受得要命。
眼泪夺眶而出,分不清是身体的痛苦,还是心的痛苦。翻江倒海一般,在她身体里肆虐着。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一边哭一边吐,大脑同时痛得要爆炸。
“她在那!”
刚才的光头胖子带着几个男人冲了过来,许念舒想跑但来不及了,被他们几个按在墙上。
光头胖子是个几个人的老大,脸上身上还有些酒,气得眼睛都绿了。“想跑,跑到哪去?我虎爷看中的女人,就没有逃得掉的!臭婊.子,敢给我摆谱,找死!”
许念舒两条手臂被他们按在墙上,只能拼命扭动身体。“放开我、放开……你听过齐孠吗?我是他老婆,得罪我,你死定了……”
“齐孠?就是那个什么穆铉集团总裁齐孠?哦,不不……现在新闻说他只是个小总监,他自己都自身难保,还能保你?笑死人了……”
“以齐家的势力,他一只手就能捏死你!你敢捧我一根头发……”
“你说你是齐孠的老婆我就相信?我女人还是希拉里呢……哈哈哈……”
几个人男人一起笑起来,满嘴臭味。
“今天,老子上定你了!”虎爷色.欲熏心地去摸她的脸,但许念舒狠狠咬住了他的手指,痛得他嗷嗷惨叫,费了很大力气才把手指拔出来。看着全是血的手指,他恼羞成怒,一耳光抽向她。
“臭婊.子——”
许念舒被打得偏过脸去,耳旁“嗡嗡”作响。虎爷用力撕扯着她的衣服,她焦急大叫。“救命——救命——唔——”
嘴被捂住了,她只能拼命扭动身体,眼泪簌簌往下掉。情急之下,她一脚揣向虎爷裤裆,他惨叫一声,捂着裤裆蹲了下来。
“虎爷……虎爷你怎么样了……”
趁那几个男人分神,许念舒拼尽全力挣脱开他们,没命地往前跑。
“妈.的,给我抓住她……”
脚步虚浮,每一步都无比沉重,但求生的本能让许念舒拼命地逃。冲出街道,只见一道强光射来,车上的男人急促地按喇叭。
在那道惨白的强光中,她的身子被撞出去。
……
齐孠刚赶到酒吧,就接到医院的电话,说许念舒发生车祸了。好在车速不快,她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轻微脑震荡,外加撞断了肋骨,需要留在医院休养。
一个星期后,许念舒身上的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精神一直很萎靡,每天就是坐在*头呆呆望着窗外,像一株没有生气的植物。
齐孠坐在*边,给她拢了拢被子。“医生说,你现在可以不用再吃流食了。晚上想吃什么?”
“我不想吃……”嘴唇动了动,如同一座雕塑忽然活过来,许念舒呆滞的目光缓缓落在他身上,握住他的手。“阿孠,你一定要夺回总裁的位子!一定要打败齐彧……知道吗?”
齐孠眸光漾了漾,目光高深。“为什么?”
“他抢了你的位子,难道你不恨他吗?他从出现就是想报复你,夺走你的一切,你一定不能放过他。不惜任何手段,一定要置他于死地!”
“我知道,但你为什么突然对他这么反感?”
“我……我只是替你觉得不公平,我们是夫妻,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
她的理由听着成立,但齐孠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那天晚上,是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