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三天,宇文伯都会将秦铮的穴道封住,然后将秦铮平放在地上,用手抚着各处经脉,再用耳探听,片刻忽然面露喜色道:“脉搏再造,丹元重生!你可真是奇才!”
宇文伯越说越乐,不禁面露喜色。反到是秦铮一脸茫然,只是觉得最近精力充沛,周血液也反常的快了许多,而来感觉如若不干些什么就浑身发痒。
他此时此刻有一种想将牢房的铁拴练功的想法。一支手勉强才能握住的铁拴,秦铮却感觉自己能够掰弯一样。
只是这种感觉虽然强烈,却,秦铮自己当然是不相信。
自己如囚徒一般不能动弹分毫,何谈去练武,又何谈去报仇呢?秦铮想完,不禁在心里一阵叹息,转而望向窗外。
忽然一阵肉香飘进秦铮的鼻孔,秦铮虽不能说话,但也冷哼一声。
原来是宇文伯端来色泽红润透亮的炖肉,他端着肉故意嚼的很响,嘴里也不停的吧嗒嘴。
这几日宇文伯时常能叫酒头弄来好酒好菜,这酒香肉香早已勾起秦铮的胃口,只是他故作不吃嗟来之食,把送到嘴边的食物硬是紧抿嘴唇。
宇文伯摇头便开始笑道“好啊,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你想增益其所不能吗?既然你不愿吃,我也不勉强,你虽然体质好,但是我毕竟认了你这笨蛋徒弟,若不教你两招,将岂不是埋怨我么?”
宇文伯说着,忽然双腿向上来一个飞踢,一带劲风扫堂腿。再双手铺开,一套白鹤亮翅,金甲回环,之后忽然单掌撑地,宇文伯双手拍地,忽然腾身而起。全身竟全在空中停住!人也好像飞起一般在离地好几尺的地方,无任何着力点。一时间,宇文伯充沛的劲气充塞在牢房的每个角落。
秦铮缓缓坐了起来,简直看呆了眼,丝毫没有注意自己的穴道早已被宇文伯解开,他呆楞半晌,继续看着宇文伯的演示。
宇文伯一声轻笑,道:“这才是小功夫,着,肩膀像剑一般纵深而出,腿像直松一般,弯腰躬起,更是平平直直。
秦铮再度看呆了眼,也许是因为本能,那起杯著便开始一边看一边吃着酒菜。此时宇文伯招式又是一变,身体忽然大开大阖,只是姿势之优美,招式之灵巧,真是闻说未闻。
宇文伯偷看了一眼秦铮,忽然觉得不过瘾,将招式又是一变。秦铮只觉得,宇文伯在原地不动,出拳也没有超出一定之规。但手脚变动竟如此的快,眼见宇文伯越来越快,片刻宇文伯在手掌凝成一道旋风。
“砰!”劲风猛然像前冲去,正好砸在旁边墙上。宇文伯不顾秦铮惊讶的表情,打完收工,双掌合并,缓缓道:“怎样?你看够了吗?”
秦铮反应过来,立即发现自己的穴道早已经被外力冲开了。他脸色一红,呐呐刚想说话,宇文伯却突然欺身在自己身旁。双手掐诀,又封住了秦铮全身经络。
“你!”秦铮话未出口,就重新躺在了地上。他看着宇文伯眼里闪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后,便闭上了眼睛,毕竟秦铮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合上眼睛。
等再醒来,竟恍然若梦,不知是睡了多长时间。
又是新的一天,这一天光照强烈,通天牢里好像迎来了久违的阳光,虽然一些角落不是很明亮,秦铮一醒来,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脚能动了。在向四处一望,发现在自己的这间牢房里竟空无一人。
秦铮四处看了看,便极速急速的坐起,不停的向四外张望。然后跑到铁门前,四处寻找,这通天牢都是由一根根如人手臂粗细的铁棒组成的,三面是墙壁,最上面是天窗,连接处以铁板铸成。秦铮再一回头,身后是堆积如山的酒。
秦铮心里纳闷道:“那宇文伯去哪了?我怎么会出现在宇文伯的牢房里?正当秦铮纳闷之时,忽然有一个黑袍的黑衣人急速的向秦铮的牢房里跑来,黑衣人气喘吁吁的十分焦急的打开牢门,秦铮定睛一看,原来是宇文伯。
宇文伯刚一进来,就扑到在地,秦铮急忙扶起,那知刚一扶起,宇文伯口中就狂吐鲜血,血流了一大片,宇文伯嘴里吐着含糊不清的说道:“快………快,我有仇家………!快把我藏起来。”话未说完,宇文伯深咳一口,似乎是呛住,呼吸微微弱弱,终于疲惫过度,昏了过去。
秦铮见此情景,按住身上几处大穴,伸手探试鼻息,“还好!人还有救,”秦铮松口气,急忙将宇文伯藏起来,秦铮向后一看,在堆着一坛坛酒的酒中,有形形*的酒桶和酒坛,中间是一个大酒缸。
秦铮忽然想到一个主意,他把酒缸的底部用碎石凿出一个小洞,让酒流出,然后将宇文伯蜷缩着放在酒缸里,然后用其他的小酒坛层层叠叠的依次码好。秦铮做完这一切,长舒一口气。
然而,就在秦铮刚刚做完这一切,外面忽然响起了嘈杂而凌乱的脚步声,还有喧嚣的吵闹声,声音越来越响,脚步声也越来越急迫。秦铮从曲折的无尽无边的牢房望着,入目都是一排排的地牢。紧接着就是酒头的声音。
秦铮觉得声音很远,但却很清晰,那是酒头哀求的声音,可是换来的却是更加嚣张的吼叫,放肆而且是肆无忌惮的呼喝。秦铮心头一紧,心想酒头已经一把年纪,还要遭人如此辱骂,“啪!”酒头似乎挨了巴掌,但却为何没有了声音?秦铮猛的抓住牢门,用力摇晃。
秦铮张望着,终于,牢房的那头现出一群人的人影,黑压压的一片,如黑云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