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钧握着安璟的手忽然大呼小叫:“啊呀,这是什么呀?”
安璟低头一看,她当然知道是楚钧给她戴上了戒指,但是楚钧怕她不知道故意提醒他,为了配合他安璟也装傻:“是呀,这什么呀,哪个混蛋给我戴上的?”
“混蛋的老婆当然要戴混蛋的戒指了,真好看。”楚钧摇着她的手,幼稚的模样和jone有的一拼。
“那我不要了。”安璟作势要摘下来。
楚钧吓得脸色都变了,他捂住安璟的手:“二丫,别,都这样了难道你还不答应吗?到底还要我怎么样?”
安璟再也装不下去,她噗嗤一声笑出来:“拿我暂时先戴着,不过你可要记住我们是在谈恋爱,万一表现不好,哼哼……”
楚钧给她这一哼哼心都哆嗦了,他紧紧搂着人发誓:“从今天起我楚钧只对二丫一个人好,听她的话,吃她的饭,钻她的被窝,睡她的枕头…..呜呜。”
楚钧后面的话已经给安璟捂住,这个楚钧口无遮拦的真怕他说出什么羞人的话,就跟晚上做那个时候在她耳边哼哼了那么一句差点把她给羞死,唉,没脸没皮的,真是怕了他!
等回家后她发现这个人刚才的那几句话立马就失效了!
原因是她要上班,而某人却光溜溜的躺在被窝里补眠。
安璟大腿根儿酸疼,她咬牙切齿的看着某人那翘屁股恨不得一脚踢下去,可是看着他眼睛下面青色的黑眼圈儿,安璟又无比心疼,她就是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出了门。
安璟刚出门不久楚钧也醒了,现在虽然很多事情都落下帷幕可是善后的事情也不少,最近他多数时间在医院里,手上的那些事情大多由贺一飞他们忙,今天也该去看看了,省的这帮家伙以后数落他。
大韩集团在短短的时间里已经宣布破产,好处自然被展、谢、江三家刮分,提起江家楚钧有点奇怪,要不是江逾白在关键时候忽然消失了一阵子他也不可能追妻如此胜利,现在安璟已经和他说清楚,这个人也算是条汉子,感情归感情生意归生意,一切都按照原几乎做的有条不紊,就算是情敌,楚钧心里也对他多了几份敬佩。
他们见面约在谢家辰的公司,现在谢家辰晚上不出来玩,明天都是尽快的处理完事情晚上回家陪老婆,楚钧到的时候严可和贺一飞已经到了,他们两个人正在摆弄谢家辰新买的一套茶具,玩的不亦乐乎。
见到楚钧严可和贺一飞冲过来就把他压在身下狠狠一通折磨,最近他们可给楚钧操练狠了,憋着一股子儿劲非要把楚钧*一番。
谢家辰这些年这样的戏码看多了,但还是笑的肚子疼,等他们闹够了他才说:“你们十年前这样十年后还这样怎么就没有一点儿长进?”
楚钧坐在他办公桌上曲起手指轻轻叩着他桌面,“你这禽 兽,就看好戏也不帮忙,我们还是连襟呢?”
谢家辰薄薄的眼皮一翻:“你忘了加个前吧,我记得你和我小姨子离婚了。”
楚钧扑过去就要打他,“我马上就要和你小姨子复婚了,到时候你的红包少于20万我们就不来往。”
谢家辰舒服的把身子倚在椅子靠背上,手里转着签字笔冷笑:“好呀,省下20万给我儿子买玩具。”
“谢家辰我要和你绝交。”
贺一飞和严可兴致勃勃的看着他们内讧,眼睛都快冒火花。这就是兄弟呀,整天打打闹闹大风大浪来了却冲上去帮着顶,有一首歌说的好,人生路上兄弟这称谓在我心中是最美,喜怒哀乐一起去面对,同甘共苦永不后悔!
闹够了大家又谈了一会儿正事,自然而然的大家就把话题扯到了律所上。
贺一飞问楚钧:“大楚,我们律所可歇业好久了,现在你也没事了该开门了吧,我可是一直都给那帮猴崽子开着工资,再这样下去我会撑不住的。”
楚钧扬眉一笑:“把你的飞机给卖了不就撑下去了?”
“卧槽,飞机是我从我老爹那里偷得,为这挨了一顿好打,你看你看,小爷多少年没挨打了,为了你我可是真豁出去了,你就这样对兄弟吗?我不管起码让你们家安老师做顿好吃的才能弥补我的伤害。”
楚钧拿开他贱贱的爪子,“想吃让你的黑律师做去,别打我家二丫的主意。”
说起黑婕,贺一飞笑的更贱了:“黑婕她会个屁,不过不会也不要紧,主要是她敢跟我爹拍桌子,冲这个我必须把她拿下。”
“拍桌子?这个版本我没有听过?喂喂你们谁给我说说。”
严可但笑不语,谢家辰深不可测,而贺一飞赶紧追问:“先别说这个,把律所开门的时间定下来,麻溜的。”
楚钧跳下桌子走到严可身边桌下,大长腿搭在茶几上:“我不想做律师了!”
“啥?”贺一飞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转头看看严可又看看谢家辰,得到他们的肯定眼神后贺一飞才不确定的问:“大楚你和我开玩笑的对吧,你小子不当律师能干什么?真的要回去接班颐达,当个总裁酷霸拽?”
楚钧捏起薄胎白瓷墨荷花的小杯子喝了一口香茶,“老贺你长得那是脑子吗?没胸也这么没大脑,我是不会回陆家的,只是不想当律师了,我累了,我想陪着老婆过点简单的日子。”
几个人面面相觑,正百思不得其解,谢家辰的秘书打电话提醒他约了人签合同的时间到了,另外几个人只得站起来告辞,谢家辰对楚钧说:“别忘了今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