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待司徒英点头同意司徒朗出战,为大家伙争回这一口气,却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个毛头小子要来抢这个风头,司徒朗更是脸色阴沉,恨的牙痒痒。[]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从人群中钻出了一个约莫十八九岁的少年,脸上带着几分书生气,身板倒还算是强壮,只是在这舞剑坪里头一站,就显得嫩的很了。这人便是李文轩。
众人几乎都是第一次与李文轩见面,更别说知晓他的姓名了。当即就有几个不安分的喊道:“这是哪里来的毛小子,想到这里来混名堂啊,还是再回家多吃几年的奶吧!”
李文轩面子薄,被此话一讽,便有些挂不住了。
从昨晚到现在李文轩被各种事情纠缠在一起,心里难过的很,即憋屈又是生气,听到这个黑衣人大言不惭,众人无人敢上前应战,更是激愤,脑袋一热,这就毛遂自荐了。不过因为李文轩站的地方与看台相隔甚远,胡管家与司徒英说些什么却是一个字都没听到,此番出战倒不是有意要抢司徒朗的风头。
李文轩正在尴尬,胡管家笑着上前,问道:“这位小英雄好面生啊,你叫什么名字,不知道是那位前辈的高足啊?”
自己与品剑山庄的极深渊源李文轩自然是不能说,便道:“在下李文轩,武艺乃是的得自家传,并没向什么前辈拜过师。”
李文轩此话一出,众人又是嘘声一片。
胡管家脸色也往下耷拉了一些,又说道:“小朋友,这一场比试可是非同寻常,我看你年轻的很,可要想清楚了,你要是输了丢的可是我武林中人的脸面,所以你还是回去多练两年吧!”
李文轩心里骂道:“方才众人无人敢应战,现在我站了出来,反倒讥讽我的不是!我图个什么!”
李文轩气恼,正后悔自己刚才冒了这个风头,却听到台上有人说道:“还请胡管家听我一言!”
胡管家听到台上有人招呼自己,这便回头看去,原来说话的人是苏啸天,胡管家也不敢怠慢,当即上前两步问道:“苏大侠有话请讲。”
苏啸天站起来,走到胡管家的进前,大声说道:“这位少年我认得,是老夫的一名小友,前些日子我武林中不少的好汉被金贼掳走,囚困与绍兴红叶寺,正是这位少侠智勇双全,才得以救得了红叶寺中被困的数十位好汉的性命,所以还请胡管家行个方便,就让他与这个金人一较高下吧。”
苏啸天面对的是胡管家,可这话则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并且言语之中将李文轩与自己的关系说的密切,并也给足了胡管家面子,即便胡管家心里还是不情愿让李文轩上台,这嘴上却是说不得了。
这场子里头也有不少那日从红叶寺中出来的人,见苏啸天说到了这一节上面,便也都在下面各自与周遭的人讲了起来,添油加醋自是难免的,一时间不少人再看李文轩之时,倒也不敢小觑了。
胡管家见事如此,也不再多说了,自行离场走到了一边,意思便是由着李文轩来了。
那黑衣人瞧着李文轩,微微一笑,拱手道:“原来是你。”
李文轩一愣,自己并不认识这黑衣人,问道:“你如何认得我?”
黑衣人大笑,说道:“果真是脑子不好使,你不就是那日雨夜破屋里,被人打的屁滚尿流的傻小子么?”
李文轩大囧,那日夜里自己并未将那些黑衣人的面貌都瞧的仔细,却不曾想,这人就在其中,并且还记得自己相貌,便道:“是我又如何?我今日是来与你比武,不是与你叙旧的!”
黑衣人又道:“好,一个多月不见,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长进!三十招之内,你碰的我身,便做我输!”
李文轩恨他故作高傲,当下也不甘示弱,说道:“我念你已经战过了两场,这一场与你相斗,我要是出剑,便算是我输!”
“啊呸!就你这臭小子也敢口放厥词!”黑衣人说着,身形微动,下盘向下沉去,李文轩在他面前只觉得一面气墙压身,站的吃力,心中暗自佩服这黑衣人好深的内力。
李文轩慢慢向前挪步,进一步,便觉得这股气流的力道大一分,到了两人还剩下五尺距离之时,李文轩已经是举步维艰。
那黑衣人面露冷笑,但并不言语,李文轩知道这他这是提着气,擎出体内的内力,自己只要能逼得他散了这口气,便算是赢了。
场外众人看到李文轩与黑衣人相对而立,谁都不动,不晓得这是在搞什么名堂,都奇怪的很,只有极少数人能看得出来黑衣人霸道的内力逼得李文轩寸步难行。
苏晴雪看到李文轩下场,自然是捏了一把冷汗,生怕李文轩有半点的损伤,一时忍不住跑到了近处。李文轩看到了苏晴雪,不免又想起了昨日校武场之事,李文轩心中灵光一闪:“校武场……我昨夜在校武场曾经空手练剑,今次何不再来一试?”
李文轩心念到此,左手握住剑鞘,放在左边腋下,右手握住剑柄,微闭双目,嘴巴里面兀自念叨着什么。黑衣人看到李文轩这动作奇怪的很,不过想到李文轩即便是出剑也够不着自己,所以并不以为然。
李文轩沉思片刻,突然右手执剑向前刺出,黑衣人只觉得眼前剑光点点,面颊微凉,心中大骇,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可就是这一退,体内聚的这股内力顿时便散了,李文轩不待迟疑,一个箭步上前,左手握住剑鞘将剑柄用力点在了黑衣人的膻中穴上,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