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轩见到这厮已经被自己拿住,却依然口出狂言,嚣张的厉害,当即说道:“我管你是哪家的太岁,只要是欺男霸女狗贼,我这拳头就不会软!”李文轩说罢又是一拳下去,正中那青年的下颚,那青年本要自报家门,给李文轩这么一打,只听得一声惨嚎,然后便口水四流,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
原来李文轩气恼的狠,这便下手重了,将那人的下巴给打的脱臼了。
此时那帮汉子也缓的差不多了,三三两两的也都陆续爬了起来,见到自家的主子被打成了这般模样,晓得回去之后难以交差,要是再万一被人要了性命,那就更是糟糕。可打又打不过,几个人一合计,便一齐跪下了,磕头如捣蒜,苦苦求饶。前面一个带头的汉子说道:“还请两位英雄手下留情,我家少爷年少无知,得罪了两位英雄,实是不该,但是看在这次还没酿成大错的份上,您就饶了他这一次吧。”这汉子说的倒是声情并茂,硬生生的还挤下了几滴眼泪来。
地上那个青年看到李文轩对自己吓了狠手,表情也不再似之前那样嚣张跋扈,眼神之中满是惊恐。
李文轩问道:“他方才还没说出来历,那你说罢,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那汉子听到李文轩相问,回答哪还敢有片刻的迟疑,这就一五一十的说道:“不瞒两位英雄,我们少爷是这杭州一指宗的宗主宁非凡的公子宁不二。”那汉子又观李文轩与丘山都是好手,不如再攀攀近乎,接着说道“还望两位看在武林同道的份上高抬贵手啊。”说罢那汉子又是将脑袋磕的咚咚响。
李文轩不晓得这一指宗是何物,便将目光投向了丘山,丘山走到李文轩身边,小声说道:“这个一指宗,我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但是记不清楚了,应当是一个不入流的门派吧,这小子不如就教训他一顿,让他长点记性算了。”
李文轩点了点头,将那青年提起,往前面地上一扔,前面那几个汉子忙着伸手抢上去接住,哪晓得李文轩突然喊道:“慢着!”众人一惊,只见李文轩拿起了那青年方才刺自己用的匕首,猛的向那青年脖颈处刺去。
那青年见李文轩是想要自己的性命,吓的是魂不附体,嘴巴张的老大,想说话确实出不了声。他身后的几个汉子看到这下要出人命,本来已经伸出去的手,都缩了回去,没人再敢上前。
只见那青年倒地,李文轩手执匕首向着咽喉刺了下去,那青年当即就翻了白眼,如死猪一般一动不动。
那帮汉子里面有个胆子小的,当即便忍不住,连滚带爬向一边跑着,大喊道:“杀人啦!宁少爷被人杀啦!”
丘山知道这人若是如此大喊大吵,必定不妙,飞身到了他面前,将他拦住了,说道:“他没死,只是被吓昏了过去,不信你自己去看看。”
众人听到丘山这么一说,斜眼向那青年的身上看去,果然,李文轩没有要了他的性命,那胸脯还在微微起伏,方才的匕首扎在了距离脖子还有一寸多的地方,那几个汉子一颗心也算是落了地,有几个眼明嘴滑的,又是向李文轩跪谢。
李文轩瞧着这阵势差不多了,便说道:“今日这是给你们一个教训,他日若是再出来欺辱百姓,看我不要你们狗命。”
那些个人又是一阵捣蒜,说是再也不敢了,这就抬着昏过去的那青年要打道回府,几人刚一拽动那青年,却怎想腥臭之味四散,再一看,原来那青年被李文轩吓的是大小便都把持不住,现如今是一裤裆的污秽之物。但几人也没别的办法,只好强捏着鼻子,将那青年拖起。
丘山又突然喝到:“慢着!你们惊吓了这对父女,如此就走了,不留下点什么?”
那几人先是一愣,当下便也会意,从那青年的身上摸出来了几锭银子,送到了那老汉的身前,连连道歉,丘山这才挥手示意他们离去。那几人见得终于脱险,拖着自家的少爷跑得飞快,到了前面路口一个转弯就消失在了视线里。
再说那老汉与少女,两人是惊魂未定,一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特别是那少女,一直都在不住的哭泣,见到那些人走远了,这才泪雨稍歇。
李文轩与丘山上前扶起了少女还有老汉,说道:“莫要怕了,坏人已经被我打跑了。”
那老汉与少女被吓的厉害,一时间也不晓得应当如何言语,丘山将地上的几锭银子拾了起来,塞到了老汉手里说道:“您老收好了,这是那帮子恶人赔给你的!”老汉结果了银子,手却是抖的。
忽然旁边有人说道:“哎呀,你们这可是惹上了大祸事啊!”老汉听闻此言,双手一软,几锭银子便拿不住,又掉回了地上。原来是客栈的掌柜出来了,方才躲开的百姓也围过来了好多,有人称赞李文轩武艺高强,也有人不住叹气。
丘山不晓得店掌柜说的祸事究竟是何缘故,便问道:“请问掌柜的,这到底是什么祸事?”
那掌柜的叹了口气,说道:“先回屋里再说吧。”说罢拾起了地上的银子塞回了老汉的手里,这就引着众人进了他家的客栈。
掌柜的请李文轩与丘山还有那一对父女坐下了,这又问道:“两位义士,你们可知道方才被你们打的是何人?”
李文轩说道:“方才记得有人说那是什么一指宗的公子,至于姓名我就没有听得太清楚了。”
店掌柜的又道:“就是这一指宗,他们的宗主叫宁非凡,方才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