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擦掉下颚的口红,欲言又止,有心杀敌,无力回天,有心解释,可是已经解释不清了,好比路边树下有一坨刚拉的屎,你站在树旁整理裤子,不是你拉的都是你拉的。
宋青树气得老脸通红,开始骂脏话了:“你们真是不知羞耻,简直猪狗不如,我从来都没见过像你们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白落静静的忍了一会儿,听到宋青树越骂越难听,忍无可忍了,打断道:“你骂够了吗?”
“狗杂种。”
白落看向一旁淡然自苦的陈小曼,戏谑道:“他在变相的骂你是狗日的。”
“¬_¬”
陈小曼瞄了一眼怒不可遏的丈夫,淡淡的道:“你要是想骂,回家再骂,你在这里破口大骂,不觉得丢脸吗?”
“你还怕丢脸?”宋青树冷笑道:“你们都敢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了,还怕丢脸?”
白落翻白眼道:“大哥,光天化日的马路边,你觉得我们能做什么事?你想象力不要太丰富好吧?”
“口红都没有擦掉,你们还想抵赖?”
“好吧。”白落破罐子破摔了:“我们就是光天化日在马路边车震了,真是太刺激了。”
“¬_¬”
陈小曼闻言面红耳赤,光天化日在人来人往的马路边车震?这是有多不要脸才能干得出来?她气得一阵奶疼,呵斥道:“你不要胡说。”
宋青树更是气得头上都冒烟了,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指着白落,气得都快说不出来话了:“你,你……”
白落故意瞄了陈小曼的大胸一眼,吊儿郎当吹起口哨,调皮的哼唱起来:“舔mī_mī,我笑着舔mī_mī,好像风儿开在春风里。”
“⊙_⊙”
陈小曼羞愤的转身回家了,不管了,无论两个男人想吵架还是想打架,都任由他们去了……
宋青树气得七窍生烟,但并没有失去理智,他找人调查过白落,知道白落的底细,因此也不敢动手,鸡蛋碰石头,谁都知道是什么后果。
“你给我等着。”
宋青树撂下一句场面话,冷哼一声,也径直走回家了。
他们夫妻俩刚回到家没多久,孟义就回来了,上了车,狐疑的看了老神在在的白落一眼……
“宋青树一回家就砸东西,怎么回事?”
白落唉声叹气道:“他又误会我跟陈小曼偷情了。”
“不会吧?”孟义不自觉笑了出来:“他看见你们一起在车上了?”
白落摸着下颚,郁闷的道:“他不但看到陈小曼从我车上下来,还看到我下颚的口红印了。”
孟义歪着头:“口红印?你们真的偷情了?”
“偷个毛。”白落无力的道:“我们争空调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头了,她的嘴磕中我下巴了,留下了一点口红,宋青树看到就发狂了,怎么解释都不听,真是让人无奈。”
“你小子也真是能惹事。”
“这能怪我吗?”
孟义笑着打了一个响指:“走了,我怕再留久一点,老小子想不开,扛着煤气瓶出来拼命就麻烦了,我不想无辜被你连累。”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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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
不叫的狗往往更危险,万一老小子想不开,真的扛着煤气瓶出来同归于尽,那就不好收拾了,到时迫不得已,可能真要往他胸口踢一脚了,然后老小子被抬回家,卧病在床……
大郎,吃药了。
陈小曼是一个心肠歹毒的女人,毒杀亲夫这种事绝对做得出来,白落笑了笑,皮卡车先前已经熄火了,后来为了开空调,又启动了汽车,因此只是挂了一个前进档,踩了一脚油门,车就开出去了。
“前辈,我们还要去警署核对笔录吗?”
“不去了。”孟义看了一眼时间,说道:“已经快下班了,我们回总部了。”
“重案一组是谁带队?”
“马犬。”
“他们查出什么了?”
孟义照本宣科道:“他们也在配合证鉴组收集蛛丝马迹,陈小曼家里装有监控,没有被破坏,我看看了一下监控,案发时间是昨晚十一点左右,他家是第一个失窃的,只是发现得比较晚,所以最后一个报的案。”
白落追问道:“监控拍到什么了?”
“监控只拍到一个模糊的背影,除了一身黑,其它分辩不出来。”
白落若有所思的道:“我刚刚跟陈小曼聊了一下,丢失的麒麟印是她们家祖传的一枚官印,非常的名贵,如果放到拍卖场拍卖,可能会拍出七八千万。”
孟义摸了一下鼻子:“三起案子应该都是同一个人所为,重案组查到了一个共同点,三件玉器皆出自一人著名的匠师,巧手陆大奎。”
“巧手陆大奎?”白落两眼一亮:“这是一个突破口吗?”
孟义幽幽的道:“这个名匠已经死去快两百年了。”
“我们可以查一查他有没有后人。”
“我已经通知小岚了,让她帮我们查一下陆大奎的后人。”
“我发现这个案子还有一个共同点。”
“什么?”
白落煞有介事的道:“受害人全都是美少妇,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孟义斜眼一白:“狗屁共同点,她们的家人就不算受害人了吗?按照你的逻辑,受害人还可以全是中年男子。”
白落不好意思的笑道:“也是。”
两人一路交谈,回到总部的时候,已经快下班了。
小岚已经查到了陆大奎的后人,确切的说是重案组调查的,陆大奎的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