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隔间里扭打起来,纪惜柔名字里有一个柔,可是却一点都不温柔,她就像一只泼辣的野猫,彪悍的掀起旗袍式礼服,露出两条白润**,骑胯在白落腰间,挥舞着小爪子,又是抓又是挠又是咬人的,很是凶残……
卫生间外面,一群吃瓜群众正在七嘴八舌讨论,开始的版本是一对男女朋友打架打进了男厕,等到林玉书带着安保赶到的时候,故事已经变成一对狗男女正恬不知耻在男厕里面亲热偷情。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谁那么大胆在男厕里亲热偷情?
今天大姨子结婚,身为半个主人的林玉书岂能容许生乱,他立即带着安保杀进了男厕,然后看到了隔间里丧心病狂的一幕,只见自己的小娇妻正奔放的骑胯在男人腰间,两人正打得火热?
大庭广众之下跟男人在厕所里公然亲热的女人,竟是自己的妻子?林玉书的老心脏一阵抽搐:“你,你们……”
纪惜柔双手松开了白落的衣襟,抬起头看向隔间外面的林玉书,呆愣的道:“老公?”
“你们好不羞耻!”
纪惜柔惊觉正暧昧的骑在男人身上,慌忙起身,旗袍刺绣却不小心勾开了白落的皮带,两人一起爬起来,皮带松开的白落,裤子滑到了脚踝,大腿很是凉快……
全世界一片安静!
林玉书目眦欲裂,捂着胸口说不出话了,身后一群安保掩嘴偷笑,大胆,太大胆了!
裤子怎么会刚巧掉下来?纪惜柔只觉眼前一黑,俏脸满是羞愤,急忙解释:“老公,你不要误会,他是那个闯进我们家的贼,我刚好撞到他。”
林玉书看清了白落的脸,心中豁然顿悟,撕心裂肺的咆哮:“纪惜柔!你真以为我老糊涂了?第一次我还相信他是贼,这次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纪惜柔快哭了:“老公,他真的是贼。”
白落瞟了数名安保一眼,心中权衡了一番,被人当成贼抓起来扭送到警察局,免不了要惹一身麻烦,反过来被人误会是偷情的奸夫,顶多只是背上一个道德败坏的名声……
头上已经一堆丧心病狂的头衔,何惧再多一个道德败坏?
横竖老亲夫已提不动刀,怕他个卵包!
白落不紧不慢整理着裤子,当着林玉书的面,假装拉了一下裤链,一瓢粪水泼向纪惜柔:“惜柔,如果你硬要说我是贼,那我承认自己是一个贼,一个只想偷你芳心的贼。”
“⊙_⊙”
“你知道的,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你的身体,而是你的心。”
纪惜柔一脸羞愤,又急又气:“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受到一万点暴击伤害的林玉书双眼一翻白,捂着心脏慢慢软倒在了地上,很有事的样子……
“老公!!!”
世界陷入了一片混乱,白落则趁乱脱身,眼神孤傲而深邃,兵不血刃,不费吹灰之力便灭掉了太阳城首富,不要崇拜哥,哥只是一个传说……
受害者被抬走了,着急想开溜的白落遍寻不着谢秋燕,打手机也不接,好在循着手机铃声找到了人,全世界都乱成一锅粥了,谢秋燕却一个人躲在大厅的钢琴下面,怀中抱着一瓶酒,还有一只大烧鸡。
白落扶额失笑,她这是要把礼金给吃回来吗?走近才发现,谢秋燕脸上挂着泪痕……
心莫名一痛!
“谢秋燕?”
“白落?”谢秋燕木然抬起头,吸了吸鼻子,喃喃自语:“人家有老公,有孩子,有温暧的家,周末全家一起出去玩,拍好多好多照片,只有我什么都没有。”
你还有我!白落却没有说出来而是温柔的伸出了手:“我们回去了。”
谢秋燕木然不动,摇摇头:“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哭。”
白落心中泛起苦涩,那为你何让我看到你哭?
谢秋燕心中有太多悲伤,一口一口喝着酒。
别人都有一个疼她宠她爱她的男人,而她的唇吻却再也吻不到她爱的人……
谢秋燕又醉了,白落将她从钢琴底下拖出来,扛麻袋一样将她扛了起来,她却不安分的动来动去,白落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丰臀,老丫头,安分一点!
呕!
白落感觉后背一阵温热,那酸爽……
好了,这下公平了,我吐你一次,你吐我一次,白落欲哭无泪,心里想的是别的男人,爱的也是别的男人,可是祸害的却是他……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白落一脸嫌弃的扛着谢秋燕来到酒店前台,开了一间房,并请一个前台姑娘回房帮忙拍录像。
翌日,日上三竿。
太阳已经晒到谢秋燕漂亮的大屁股,她伸了一个懒腰,睁开凤目,陌生的环境让她有一点失神,直挺挺坐起来,发现身处的地方好像是酒店客房?
谢秋燕拉开裹在身上的床单,发身身上只穿内衣,心唰一下凉透了,然后看到白落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带到酒店开房!谢秋燕羞愤欲绝,瞬间失去了理智,抓起了台灯,歇斯底里尖叫:“白落,你怎么能乘人之危,我杀了你!”
“等等!”
白落大叫一声震住了谢秋燕,急忙掏出手机,播出了一段前台姑娘的录像,“您好,我是酒店的前台,昨晚您喝多吐了,全身都弄脏了,是我帮您脱的衣服,帮你做了一下清洁,您的友人全程回避了。”
“我吐了?”
白落撇撇嘴:“吐了我一身。”
谢秋燕眼中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