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边缘,可爱的‘女’孩被一条黑‘色’铁索穿透‘胸’口,生生钉在一颗不曾被风暴‘波’及的大树上,红扑扑的脸蛋苍白如纸,整个人像是稻草娃娃般,随风晃‘荡’。
殷红的鲜血从‘胸’口晕开,很快染红这个白袍,一滴一滴下落。
不远处,十多条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面‘色’僵硬。
没有人知道这短暂的瞬间发生了什么,亦没有人感受到任何气息的存在。
‘女’孩显然也有些发‘蒙’,足足过了几吸,她才痛苦而无力地抬起眼帘,看着前方,眸子里充沛着强烈的惊恐和不可置信。
而在这些惊恐和不可置信之下,还有一丝丝异样的兴奋。
只见白‘色’的月光下,缓缓行出一个黑‘色’的人影,身材修长‘挺’拔,步伐优雅从容,黑‘色’斗篷和风帽在月‘色’中镀上几许神秘‘色’彩,携带着‘阴’郁沉冷的气息以及淡淡的血腥,就仿佛天生便是执掌死亡的神祗,来自地狱深处的行刑者。
他的脸庞被遮挡在风帽之下,唯‘露’出线条勾画般的下巴和完美的红‘唇’。
停留在她的面前,他抬起右手,骨节分明的五根手指利落地拔出黑‘色’的铁索。
铁索便如同一条温顺懂事的小蛇,缠绕在他的手臂上。
他就这般无声无息将‘女’孩钉在树上,然后又重新还她自由。
‘女’孩无力地落在地上,重重地喘息,鲜血从她的嘴和鼻子里灌出,几乎源源不断。
她想要说话,问眼前的人究竟是谁,可她开不了口,她的身体以及全身的脉络都被那股真正地狱般的‘阴’寒所淹没,痛苦疯狂地呼啸,仿佛正在经受酷刑。
许久之后,她好不容易才缓和过来,就听到他冷幽幽地开口,用不急不缓的语调道:“血凤歌,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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