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但我爱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即便是我俩的爱情在岁月的长河中走走停停,直至最后革灭殆尽,可是对你的爱,依旧无法停止。路过你的风景,每一处刻着我的心疼。
你曾说过等我毕业就将功勋章配在我的肩膀,我已经做好了陪你共赴此生的准备,可你却忘了来过我的世界。
你说选择了远方,选择了战场,选择了保家卫国,就只能选择辜负我,你有你的世界,你的世界不仅仅只有我,可是你能否明白,我的世界却只有你一人。
我等了你十年,你将青春给了部队,将生命给了国家,留给我的只是墓碑前的落款不详,只是一望无际的思念的海洋。
还好,这辈子也不算长,我们下辈子就能重逢。可是余下的时光,风雪是你,阳光是你,思念是你,岁月也是你,余生都是你,我该如何?
打开电脑,电脑桌面是你,听着音乐,旋律是你,走在路上,树林是你,抬头看天,天空云朵是你,哪儿都是你,却又不是你,而你到底是离开我了。
我不敢看灾难片,我不敢看抱着警枪放哨的军人,我怕他们突然立在我面前称我一声“军嫂”,而我却无法给予回应。
我更怕躺在冰棺里的你会突然满脸微笑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努力将日子过得圆满,内心却依旧有缺憾,而我最怕的是有一天,我记不起你的模样,记不得你黝黑的皮肤,以及那满脸自信而坚定的微笑。
爱到深处,恨则成伤,不论爱恨,你依旧是心里的榜样,而我也会带着这份伤,活成你想要的模样。
而今生今世,我怀念的只是我一个人的地老天荒。
——摘自杨暮紫天涯博客《我一个人的地老天荒》
每天晚上,她都习惯性的依在窗边看着漫天闪亮的星星沉默不语,她刚毕业,或许什么都不懂,又有时候觉得自己什么都懂似的,每每沉默的时候,脑袋里都会冒出一个人来,这个人除了回忆,已经什么都不会再有了,她还记得,那么他呢?记得在他最辉煌的年龄曾有过她吗或许早就不记得了吧?
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吧?记得又能怎样?天意弄人,他们之间是再也不会有交集了。而最初的那些美好,只能活在记忆中了。
天上的星星,不言不语,只是调皮的眨着眼睛,貌似是在嘲弄她,是嘲弄吧,是的,到如今也就只剩有嘲弄了。
曾经的她是很傻的,傻的叫人心疼,如果还有选择,还能去选择,她想她还是会选择再傻一次,毕竟他在她心里是最棒的英雄,可是人生不是剧本,无法修改也没有彩排,她只能物理的接受命运的安排。
不知的未来,她不想去猜了。
只是路过,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路过了,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陆过”,在爱情里,他们都只是在彼此的世界里路过了。曾经说过的天长地久,不到天长地久的那一刻,谁又知道天长多长,地久多久
就像曾经固执的认为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我爱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即便是爱情不小心走丢了,但是我对你的爱,依旧与世永存。
可是谁又知道,要用多大的爱,才能扛起这份坚定?维系这份与世永存
她抬手看看银白色的小巧手表,北京时间23:55分,时间过的真快,可依旧是毫无睡意,她优雅的起身,告诉自己从这一刻开始,将故事写完然后再忘记。
认识他的时候,她正参加完高考,而他刚参军,她的一笑倾城,让他着迷,而他的温柔如水,令她倾心,于是两颗相差五年的心,不小心碰撞了一次,霎时火光四溅,撞出冬日里最温暖的烟花来。
她叫杨暮紫,1990年出生于武汉的某个偏僻的村庄,那是个非常传统而保守的村落,而她是那个村落里唯一走出去的大学生,那一年是2006年的夏天,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个日子,一大早便收到武汉大学的入学通知书,父母高兴得合不拢嘴,亲朋好友奔走相告,在征得父母的同意下,杨暮紫和几个朋友跑去了武汉,那是她第一次去武汉。
那天参观完学校之后,一行人就去了一家名叫“青春无限”的ktv,那是杨暮紫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聚会,那天她只是安静的坐着,可也许就是因为那份安静,才让陆过一见倾心吧,她没有倾城之容,却有着一双清澈而干净的双眸,陆过说,那双眼睛,仿佛可以洞悉世间的一切,让人无处遁形。
整个ktv路过显得非常活跃,营造很热闹的氛围,一群的人饮酒唱歌玩色子。唯独他是安静的,静的泛不起一丝涟漪。
从ktv出来后,陆过和杨暮紫在江边漫步,一直聊天聊到天亮,再后来,见了几次之后,这丫头坠入情网无法自拔。
习惯是这个世界上最杀人于无形的东西,她习惯了陆过的陪伴,可是这世界上没什么东西是永恒不变的,那时候全世界的人都以为就算是鱼和水分开了,陆过和杨暮紫是不会分开的,可好景不长,才三年的时间,就给这段感情极不情愿的划上了休止符。
幸福或许就是指尖的泥沙,越是握得紧,越是流失得快,流失过后,只剩指尖丝丝凉意。
“紫儿,怎么了?难得有机会出来逛逛,你怎么不言不语的呢?”记晓雅拥着杨暮紫满脸的担忧,南京东路霓虹灯闪烁着,给这座名叫上海的城市铺上一层繁华。来上海快一年了,那时候学校安排他们市场营销班的同学来上海实习,来上海不久后就认识了记晓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