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就有消息传来,左宗棠果然得了考核第一,他连忙传讯给张秋凤,约她一起去门贡阁领取奖励。左宗棠早早就在门贡阁门前等候了,见到张秋凤过来,开心地牵着她的手,说道:“秋凤,这几天我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心里念的全是你。”
张秋凤俏容舒展,皓齿微露,“甜言蜜语,油嘴滑舌,我才不信呢。”
两人入了门贡阁,那执事见到他们,笑呵呵地说:“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几天没有人再来上交叛宗尸首了,拿去吧,这是宗派的奖励。”那执事先是拿了一个玉放在石板上,又轻轻挥袖,石板上又出现一块玉石。
左宗棠看着那块玉石,疑问道:“这是什么灵器?”
那执事笑呵呵地说:“你可别小看它,这是寒霖璞玉,是千年寒玉炼制而成,只需用法力催动,就可以激发其中的大阵,威力巨大,你拿去炼化了好好研究研究吧。”
左宗棠接过那寒霖璞玉,顿时一股寒气袭来,左宗棠打了个哆嗦,暗道:“好重的寒气,灵器果然不同凡响,不知道到底有何作用,等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张秋凤也收起了那云灵丹,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看着二人走出了门贡阁,那执事摇摇头回到内屋,疑惑道:“飞鸿师兄为什么非要把这寒霖璞玉奖励给这小子呢?真是奇怪,难道飞鸿师兄也对左景阳的奇遇感兴趣?也对,能让一个普通洞虚真人一下子变成可以与地仙一较长短的机缘,谁不想要呢?”
那执事回到内屋,心有所感,抬头一看,眼前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他身穿明黄色长袍,衣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那沧海波涛汹涌,金龙活灵活现,仿佛能一跃而出。他黑色长发垂在双颊,轻眉之下是浩海般的眼睛,让人一望就陷入其中。那执事连忙行礼:“飞鸿师兄。”
他正是永昌皇帝,季飞鸿!只听他淡淡说道:“两件事,一,我让你办的事情,不得与任何人提起。二,楚盟关于左家的一切动作都停了,有些事情楚度还没有资格知道。记住了吗?”
那执事连忙点头,“记住了,记住了,可是盟主那边,我怎么说?”
季飞鸿只是看了他一眼,语气轻淡:“怎么?还得我亲自去和他说吗?”接着不见季飞鸿有何动作,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那名执事坐在木椅上,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地仙的气势太恐怖了,我还是老老实实把原话传给盟主吧,至于盟主怎么办,我也管不着,季家,楚家的人我都惹不起,神仙打架,我还是不要掺和进去了。”本来他也起了想探查左家秘密的念头,一下子被季飞鸿震慑地不敢有任何想法。
那执事拿出腰牌,传出去一道信息。而飞仙宗深处一座宫殿里,一名男子气急败坏地把旁边玉杯摔在地上,“哼,好你个季飞鸿,我楚度没有资格知晓的秘密,难道你就有资格知道了?你不就是修成了地仙吗?就能命令我了?我一定要查出来左景阳的秘密,到那个时候,我有了左景阳的实力,看你们谁还敢小瞧我!”
旁边一个年轻男子连忙劝道:“大哥,别生气,季飞鸿哪比得上你,他都修炼几千年了,不过,关于左景阳的秘密,我倒是听母亲提起过。”
楚度一愣,问道:“无法,你竟然知道?还肯告诉我?”
那年轻男子,细细说来:“你我是亲兄弟,一家人,这秘密告诉哥哥又何妨,是这样的,你也知道的,母亲院里有一株杏树,我小时候贪吃,吃了不少,那杏子能增长法力,提高修为,所以我就经常去母亲那边走动,大概十几年前,有一天我听到母亲回来后,气冲冲地说:“这左景阳也太过自私了,得了那么大的宝藏,却不肯上缴给宗派,父亲还收他为亲传弟子!像他这样的弟子,心怀二意,脑袋上有反骨,一定会成为宗派的叛徒!”我也只知道这么多,似乎是左景阳得了宝藏,却不愿意交出来。”
楚度两眼发光,在大殿上左右走动,“果然,我就知道,这左景阳有何神通,凭他的本事,怎么可能在八派大比上力压群雄,拔得头筹?原来是得了宝藏,肯定有了不得的道器,一定是这样,哼,他和妖仙宗关系不清不楚,还和森罗宗少宗主万少生关系密切,或许私下里已经叛宗了也未可知,母亲都对他不满了,我一定要想办法让左景阳把宝藏吐出来,这样母亲一定会高兴的!”
突然楚度停止走动,拍掌道:“无法,让媚娘那边抓紧,尽快从左宗正口出撬出来点东西,还有让人接近左宗棠,左宗正那边不好下手,试试能不能从左宗棠那边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实在不行,就把左宗棠抓了,逼迫左景阳交出宝藏!”
楚无法大吃一惊,虽然他名字叫无法,本身也是无法无天的人物,但听了他大哥楚度的话,还是心惊肉跳,想起左景阳如果知道这件事,他都不寒而栗,但大哥交代的事情,他还要安排下去。“大哥,你这些年在我头上作威作福,只有你倒霉了,我才能掌控楚盟,甚至接任母亲的位置,成为掌教至尊,既然你自取灭亡,我就顺水推舟。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