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被他吮在口中,以舌弹弄着她的舌尖,就连她的津液中仿佛也含着一股深潭的清甜味儿。
“唔……嗯……”米若迷迷糊糊的,小舌尖儿都被他吸的发麻,双手死命地推拒他。
却不知,抵住他一对小红果的手指无意识地把他抚弄得全身酥麻,不消一两秒钟,厉焱胸前的小红果也坚(和谐)挺了起来,厉焱的身子变得更僵挺了。
饶是米若再迟钝,这会儿也该发现他身上的变化了,双手像是触电般,被吻得紧闭的瞳眸腾地睁开,手赶紧收回,身子也条件反射性地弹开!
抬起头来时,看见厉焱的样子,把她吓坏了。
这,这,这男人明显就是一副想要吃了她的样子,他的脸有些微红,额头还挂有细密的汗珠儿,额间的青筋微微暴露出来,看得出他在极力隐忍着。
她开始一步步后退,边后退边摇头:“不,你别过来……你的伤口还没好,不行的……这样会感染的,别……别过来,听见没有?!”
厉焱自从那日与她在炎皇盛世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里欢(和谐)爱了一夜后,这连着好几日都没有碰过米若,眼下孤男寡女独自呆在一座孤岛上,竟然还不能近得她的身,他怎么想都觉得窝火。
可他知道,她心里有阴影,对性(和谐)事方面极度敏感,他想着好歹这是在度蜜月,不能干强(和谐)暴这种事儿,于是极有耐心地哄她。
“米若,我们可是刚新婚,新婚老婆不给自己的老公履行义务,那可就不对了。”
米若已经转过身,往岸边走去,厉焱跟在她后面一步步踏着水走过去。
“不行,你受伤了。”
“你仔细看看,我的伤口已经好了。”那伤口并不深,对他而言根本就是小意思。
可米若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前走,眼看着只差几步就要到达岸边,厉焱突然开口道:“小心,前面有蛇!”
米若全身寒毛直竖,几乎是一瞬间,尖叫声从喉咙里喊了出来,“啊——蛇,蛇在哪里?我最怕蛇了……唔唔……”
她一边喊,一边往回跑。
厉焱见状,又补了一句,“喏,是水蛇,跟在你后面游过来了。”
“啊——”又是一声尖叫,米若把厉焱当成了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一下子扑到他身上,并跳起来将他的颈脖抱住,双腿高高地攀在他结实的腰上。
开玩笑!不要命了!有水蛇?那玩意儿有毒的啊!而且,就在她后面,老天啊,她最怕蛇了!
她怕得不得了,看都不敢看一眼,脸完全埋在厉焱的颈脖间,“呜呜呜……它走了吗?还在吗……呜呜呜……怎么办?我最怕的就是蛇了……”
她呜呜咽咽地哆嗦着,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哭了,厉焱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子,平日里总是咄咄逼人,一副恨不得要跟他干一架的模样,可眼下她却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瑟缩在他的臂弯里,轻颤着,哆嗦着,可怜又可爱。
他真是没想到,只不过是随口说出来的一句谎言而已,竟然把她吓成这副模样,厉焱不由得笑起来。
感觉到男人从似乎从肺部传到整个胸腔再由喉间溢出的闷笑声,米若一下子就惊醒了。她骤然回首,看了看水下,发现根本没有所谓的水蛇的踪影,一下子就被激怒了。
“你……你骗我?!”
他也不避讳,坦言说道:“对,我就是在骗你。”
她哑了口,这个男人还真是厚脸皮,骗了人,把人吓得半死,他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将他腹诽了一两秒后,陡地发现自己正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挂在他的身子,而且还是她自己主动的!
完全就是一副投怀送抱的姿态呀……
脸霎时红透了,她想要爬下来,可男人哪还容得了她再逃一次?这次是紧紧把她圈在怀里,双手都把她的屯托住,抱得死死的,就算她松脱了一对胳膊,下半身也是没法摆脱掉他的禁(和谐)锢了。
厉焱不再给她多余的时间思考,几乎是立刻地,就抽出一只手伸至她的后背,一路滑行到背脊的部分,修长的食指微微一挑,bra的搭扣就被他挑开了,一对玉兔没有了束缚,便轻松跳脱了出来,透着湿润的衣料弹跳着,荡出好看的波浪。
米若知道自己逃不脱,可还是下意识地推拒,“不,这……这里……不行……”
心里腹诽,这男人真的是只qín_shòu,在哪里都可以发情,现在可是大白天,还是在野外,他怎么就……
男人容不得她说不,容不得她半点儿反抗,双唇立马封缄住她的唇,缱绻地吻着,而那只大掌便罩在她的绵软上,隔着t恤揉(和谐)弄。
绵软连带着她的t恤都被揉变了形状,t恤因为他的动作褶皱了起来,软软嫩嫩的小绵团儿仿佛鲜嫩的豆腐般自他的掌心溢出。手掌的力道时轻时重,他微微往上推着那团绵软,便有一小团白白的粉扑扑的嫩肉从领口处挤出来。
他迫不及待地埋首吮住,吸出一个嫣红的痕迹。
“哼嗯……”她忍不住轻吟,随着他推挤的力道在加深,喘息声渐渐粗重起来,“不要……厉焱……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米若,我就是喜欢这样儿,只要是和你做,哪儿都行……”他一边吻她胸前的那块嫩肉,一边抬起头来在她耳边轻轻呢喃,“再说,这个岛上就只有我们俩,谁都不会来打搅,你怕什么?”
她也知道是这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