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一面有些惧怕的讨好,却自己憋得不敢炸毛的样子,偶尔又依仗着对自己的小恩小惠倔强的与自己斗嘴的模样。
好似她从来都不曾这样满心满眼的柔和顺从,但却因此更能激起他的征服**。
眼前的女子羞怯柔顺的模样,让从小在宫内长大的他见识过了太多,这样盈盈秋意、殷殷期待的眼神让他觉得有些腻歪。
秦羽自从在假山边上看到了前来赴约的顾从筠,那抹娇俏的身影就和记忆中的样子重叠在一起,她比两年前更加高挑了,身形的起伏也越加成熟了,看着她聘聘婷婷的走过来,他只觉得自己心里窝着一股子邪火,上蹿下跳的。
他本来也只是想逗着她玩罢了,可是没成想自己却先一步的失控了,这种认知让他颇为不爽,心情也变得有些烦躁。
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那个小女子居然胆大包天的推开自己逃跑,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把衣服脱了!”秦羽声音冰寒的开口,茹薇只觉得周围的空气越发的稀薄冰冷,但是她已然强忍着没有颤抖半分。
听到头顶的生硬说完这句话,她的身体本能的一僵,但随后却是十分顺从的将衣服从身上缓缓褪下。
“背过身去。”茹薇的衣服刚刚褪去,就听到了下一声命令。
茹薇听话的转过身去,随后她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掀倒在了一边的一方软榻上,那力道有些粗暴,毫无怜香惜玉之感。
她本来想要娇柔的喊出几声呻吟,来激起身上男人心里一丁点的保护欲。
这是以前在家的时候娘教给她的,娘告诉她,女人要像一汪水一样柔顺百转,这样的才能让男人爱不释手,恨不得庇护一生。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张口,背后再次响起一道命令:“不准发出任何声音。”
男子像是知晓她的心思一般,在她还未张开口呻吟之时就赢被冷冷的打断了。
这一次的她终于感觉到有些害怕了,身体也忍不住的开始颤抖,周遭空气中的冰凉寒冷她可以抵挡,可是背后那让人毛骨悚然的森寒之意却是她从未感受过去的,那种感觉似乎可以称之为杀意。
茹薇脑中还在千肠百转的思索着,却是在下一瞬间感觉自己的杨柳细腰被人握住,她还来不及脸红心跳,就感受到从后面传来的一股从未有过的疼痛,那种感觉似乎是要一下子将她整个人生生撕裂一样。
她用贝齿紧紧的咬住下唇,精致的朱唇上渗出粒粒血珠,她也没有因为疼痛而叫喊出声。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忍受住的,但是她知道若是自己真的叫出了一星半点的声音,也许今儿个她就无法从这间屋子里走出去了,那她想要替自己和娘谋取的富贵人生也要就此夭折。
这种感觉就像是那年自己曾在村子的后山上躲着,因此而没有与狼群撞上,活了下来一样。
身体的还在有着不间断的疼痛,直至麻木,在茹薇感觉到身体渐渐要升起一种有些陌生的快感,只是还未等她捕获住这快感,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拨开,就如同被人用过的一块旧抹布一般被丢弃一旁,无人理睬。
她还来不及有什么动作之时,身后已经传来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茹薇看了看自己裸露的身体和大腿上那混着白色浑浊的血迹,脸上却是绽开了一抹心愿得偿的笑意。
她小心翼翼的取过掉落在一旁的一方帕子,将自己腿上的血迹和那白色的浑浊一点点的擦拭干净。
她举起手中的帕子,眼睛直直的看着这个沾着自己贞洁和希望的帕子,笑得无声而肆意。
秦羽丢开茹薇以后重新的沐浴更衣一番,仍是着了一件亲王的四爪蟒服,只是从刚刚的墨绿色换成了一袭白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歇息。
一番折腾本就已经是过了丑时,离天亮也没有多长时间,秦羽草草休憩了一会便起身,正在用早膳的空当,倪星大步匆匆的从外面走来。
“殿下,东厂此行来人共计一百二十人整,包括袁厂公手下的第一掌班袁志已被成功拦截,无一生还,只是……”
倪星面色有些惭愧,接下来的话似是有些无法说出口。
秦羽抬起头瞥了他一眼,不带任何情感的吐出一个字:“说!”
“是,殿下!袁玉那个老阉党实在是太狡猾了,他此次并未与随行官员一同前来,而是亲自带了一队人从水路而来,此时已经进了临安府的府衙,就等着殿下您过去,就宣读圣旨了。”
“人呢?”秦羽听完并未有什么表情,继续淡然的出声问道。
这话一问出,倪星的脸上愧色更显,“属下、属下、自从醇亲王借力将水师兵权划给了五皇子殿下,江南的几十条水路都在他们的监控之下,咱们的人未能、未能及时打听到消息……”
倪星的心中很是羞恼,此次殿下命令不准调动西南军,醇亲王在朝中虽然暂时的失了圣心,但他这些年的经营都还在。
五皇子手下的水军说白了还不是醇亲王殿下的一条狗,这次将消息捂得严实,他们才未能得到分毫。
若是调了西南军前来,别说是这么点子水师,就是再来五万,他也能轻松的将这天下荡平了捧到殿下的面前,哪里能容这么些水上癞蛤蟆上蹿下跳。
倪星想起府衙里见到那帮子东厂的人对他们投过来挑衅而又无所顾忌的眼神,就只觉得天灵盖都要被气炸了。
袁玉那个老阉党虽然没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