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且由于“老古董”太老了,都找不到人会修理。

是以自己便花费了大量的时间与精力,在网上查遍缝纫机的机械构造图,最终自己亲手将老古董修好。

脑中回忆涌来,手中动作不停,坐在凳子上给缝纫机穿针引线。

随即拿了块剪裁好的被面,压在机臂的前端摆好,随着脚踩着踏板,针头开始上下垂直动针,并带动着针线,发出“哒哒哒哒!”的声响。

测试后,程算出经过再三改良后,缝纫机的缝纫速度,达到每分钟五百针以上,虽离上辈子的速度有差距,但绝比手工缝纫快多了。

卫凋骄傲的摸着这台用檀木做机体,其它零件皆用玄铁打造的大型缝纫机,得意道“这东西也就我卫凋心灵手巧才能做出来,哈哈,当然还多亏了郡主,您蕙质兰心画了精细的图纸。”

卫凌一直知道,卫凋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叮叮咚咚的制作什么秘密任务,做惯郡主亲卫自是也习惯了主子的奇思妙想,遂并未在意

但此次卫凌着实是耳目一新,赞叹道“哇!郡主才用了一柱香,便做成厚厚的一床羽绒被!”

卫冶摸着被子针脚的手竖起大拇指,惊叹道“而且每一针的距离都是等大,还有防止羽绒乱跑的小格子,郡主大才啊!”

程得意非常的挥挥手,吹嘘道“刚开始还不太熟练,待熟练了半柱香都能缝纫两件袄子咧!”

卫凋爱惜的摸着缝纫机,笑道“郡主真是着实谦虚了些呢!”

程心知这是卫凋在刷存在感,当下便笑道“这缝纫机还多亏了卫凋啊,不然就算本郡主空有设计图,也做不出来哒!”

谢迁宠溺的瞅着程,越看越是瞧不够,嘴角微微勾起,道“据史料记载,周代有用鸟兽羽毛制成的衣袍,称毳衣;汉代有用牦牛毛做的厚料子,唐代则有取鹅毛做的御寒之衣,同称为絮料。

但这些皆是大富大贵之家才用的,并未普及,儿从农家收购其鸭绒,不仅助一方百姓增加额外收入,又帮咱们省下够置棉衣的银子,此举也唯有福慧双修的儿,才能想得到呢!”

倘若有条尾巴,估计此刻的程定能翘上天,想着北方大地的寒冬腊月,程杏眸笑成了月牙,道“鸭绒的份量很轻,算下来的确比棉花便宜的多呢!

待到了严冬,燕京城大雪纷飞,那可真叫一个滴水成冰,棉袄又太厚重,不方便施展武艺。

有了它,咱家亲卫便能穿上羽绒服,盖上羽绒被,也不用再请绣娘,咱们想怎么缝纫便怎么缝纫,这叫自给自足!”

众亲卫齐呼道“郡主高义!

程想着省下的银子,笑得见嘴不见眼,道“客气啥,卫凋之前练习过缝纫机的操作,咱倒休的亲卫们也学学,日后也能穿上自己亲手做的衣裳了,多方便。”

负责放哨的卫午,费力挤进兴高采烈的亲卫们,规整了挤歪的衣帽后,这才拱手道“郡主,苜蓿姑娘求见!身边还带了其她四位陌生女子,说是闺名为翠翠、大妞、二妞、觐钥。”

程微微点头,道“嗯,叫她们上来。”转过头,对着众亲卫,继续道“大家也都去歇着吧!”

当下,谢迁便将缝纫机用大布罩上,又令卫凌、卫冶抬进舱室。

随后,谢迁安排轮休的亲卫,秘密学习操作。

暗道:儿秘制的宝贝,决不能被程家人知晓,否则他们羽翼未丰,定会被抢去,且还会继续压榨自家儿。

追根究底还是他谢迁自身实力不够,不足以保护儿,否则哪需有劳什子的顾忌。

片刻后,五位衣着褴褛,灰扑扑的女子被引进船。

其四位女子齐齐跪在甲板上,唯独那名为觐钥的陌生女子,其腰板挺直,仿佛程这个郡主,在其眼中不过是不入流的一般。

苜蓿膝行上前几步,给程磕着响头,道“郡主苜蓿有罪!”

谢迁虚弱的扶着栅栏,脸色越来越苍白,未曾多给哭求的苜蓿,一个多余的眼神,冷冷道“咳咳!因何有罪?”

苜蓿听到谢迁的声音,瑟瑟发抖得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将额头贴在甲板上,颤颤巍巍道“迁公子,奴婢不该有自己的小心思,奴婢知错!”

程心中本就对苜蓿多几分同情,这时瞧其蓬头垢面,比乞丐还要狼狈几分,那泣不成声的模样,也不好再指责。

悄然间,程给谢迁暗暗使了个眼色,制止了其冷眼冷语。

刚巧注意到谢迁唇上竟无丝毫血色,虚弱的好似欲要成风归去一般。

程立即对刚回来的卫凋、卫凌,道“卫凋,去将本郡主的百年人参,切成参片,按疗程给你家迁公子熬了分顿补食。”

小肉手扶起谢迁,继续道“卫凌扶着迁表哥去卧舱休息,天寒风瑟记得盖上本郡主新制的羽绒被。”

谢迁心知程这是关心自己,他虽想陪在自家小姑娘身边,但拒绝的话在肚子里打了一个来回,却是如何都道不出口。

无奈下,谢迁被卫凌扶着,走的是一步三回头,最终眸露不舍的回了卧舱。

待上了床榻,谢迁望着东面的书架,淡淡道“去将第二行第三本书递给我。”

卫凌一面利落的帮谢迁将羽绒被盖得严丝合缝,一面道“不可,迁公子,郡主令您卧床休息!”

谢迁瞅着死心眼的卫凌,半阖着的眼眸闪过一丝狡猾,循循善诱,道“我这不是已在休息吗,只是没有睡意,想看会书罢了!”

卫凌想了想,拱手道“那属下去问问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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