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柯南告山贼无果后,他便开始着手自己搞府邸在这里安顿下来。
本县有个糊涂县令,龚柯南断定在这里安家日子不好过。
龚柯南在县府正南方三百米外的空地上打算建座府邸,其银两都是从帽子那里要来的。
地是从两个地主手里买来的,足有一公顷多。平均算下来一亩地投五百两银子,总共花了七千五百两白银。
木材和砖块儿都是从本县购买来的。地基已打好,就等开工砌墙,县令闻声派师爷来查看。
师爷狗仗人势,一来到工地就破口大骂,“谁让你们在这里大兴土木的。没有县令的批示,这属于违章建筑,是违法的。”
龚柯南拿出地契给师爷看在自家地上建房子,还要你们县令同意吗?
师爷看着地契上的姓名是张员外和王员外也要去问这两人的罪。没有经过县令的同意,私自倒卖土地是违法的。
龚柯南说:“不用找了,他们拿着银两,举家迁到长安去了。”
师爷说:“你们什么时候进行的。”
龚柯南说:“就是昨天。”
师爷眼睛滴溜滴溜两圈,马上就不见了。
张员外拿到钱马上就走,王员外今天早上才走的,走到半道儿就被一帮土匪劫走了银两。
县令又派衙役兴师问罪,龚柯南说:“不能在地上建,能不能在空中建?”
县令还是不同意,就是不能占用这块风水宝地。
这块地方后面有山前边有水,是块风水宝地,县令百年之后想葬于此地。风水大师说了,这块宝地谁占领了,谁家就能富三代。县令当然不会错过这里。
无奈之下,龚柯南只好将府邸建到县城外。
这里地势偏僻,用工困难,龚柯南直接像帽子求助。
帽子变出一座恢弘大殿,龚柯南和安娜以兄妹相称,居住在里面。里面招了很多佣工男女各半他们每月都有月薪。
本来就破落的河阳县一下子变得很清冷。大多数人都去龚柯南的府邸做佣工。
县令听后怒不可劫,此人怎么能够建造如此恢宏的庭院。
师爷在一边煽风点火,“私人府邸坚决不能大过县衙。”
县令要亲自来问龚柯南的罪,县里的轿子停在门外,龚柯南绝不肯迎接。
县令无奈,只得自己走进去,他左右环顾四周。好雄伟的宅子。院墙跟城墙一样高。里面的风景更是美丽之极。面积足有整个河阳县大。而且脚下是金砖铺地,房屋有上百间,雕梁画栋美不胜收,县令走到一半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师爷也累得汗流浃背。
院内各个男女员工穿着崭新的衣服,师爷在旁边抱怨,跟县令在这里这么多年都没住过这么豪华的宅子。
“我看我们有必要把县衙搬到这里来。”
县令很认真的点点头,后半辈子能在这里过,此生足矣。
师爷跟县令竖大拇指,这句话很像读过书的人说的。
县令白了一眼师爷说:“好大的架子,竟然让本县令走这么远的路。”
师爷说:“此人不可饶恕。”
龚柯南和安娜骑着马正要出去,县令远远的看到,“你给我过来。”
后面跟着的衙役们被这雄伟的宅子看的眼花缭乱,他们顾不上县令。
龚柯南和安娜骑着马缓缓的过来了。
龚柯南下马向县令行了礼,安娜却不肯下马。
师爷指着安娜说:“你竟敢无视县令。”
安娜本来就看这个县令不顺眼,便没好气的说:“庶民腿痛不便下马。”
“又没有断掉。”
安娜愤怒的说:“混蛋,你说的是什么话?”
师爷眼珠子一转道:“好家伙,你竟敢辱骂县令是混蛋。”
安娜说:“说你们是混蛋说的轻了,你们就是畜生。”
气急败坏的师爷手指着安娜对衙役说:“赶紧给我拉下来仗打三十。”
安娜扬鞭催马,马想风一样跑了出去,衙役们赶紧追上去。
龚柯南在后边大喊,“安娜不要胡闹。”
但安娜似乎没有听到。安娜心想“这院子这么大,我随便骑几圈累死你们这帮混蛋”。
衙役们追着追着,距离拉大了,安娜便停下马在前方等着,等衙役追上去安娜又急鞭催马。来回数次衙役门累瘫在地上。
安娜把衙役们扔到府邸深处,然后他去找龚柯南。
县令命令身边的人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院子里。龚柯南站在旁边。师爷在不停的数落龚柯南。“你身为庶民,竟敢这样对待我们的父母官。”
龚柯南全当屁话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听到马蹄声师爷对县令说:“那个妖女回来了?”
县令从椅子上站起来,见回来的只有安娜一个人。
县令把头转向龚柯南,龚柯南对县令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安娜走近师爷问,“我们的人呢?”
安娜直接说:“全都死了。”
县令气得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安娜对龚柯南说:“我们走吧。”
龚柯南问安娜“你把人弄哪里去了?”
安娜说:“人都在后院,狗官你敢进来看你有没有本事出去。”
安娜催着龚柯南上马,龚柯南不肯走,县令也不走了,让龚柯南把人找回来,工科男一脚踩着马镫。
安娜说:“你上来我带他们出去。”
龚柯南刚骑上马,安娜在后面使劲的抽了一鞭子,马就飞奔出去。龚柯南大声的喊“安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