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柯南醒来见安娜爬在床头睡着了,地上有个木盆,里面全是污秽,而且酒气冲天,悄悄下了床,将安娜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借着窗前的亮光,龚柯南看到安娜安详的样子,可爱的小脸蛋,白皙的皮肤绷的紧紧的弹性十足,两道很浓的弯眉,长长的睫毛,好像芭比娃娃,这个生活在大唐的现代女性,龚柯南伸手想摸一下她那可爱的脸蛋。但他怕打搅了安娜的瞌睡,又把伸出去的手拾了回来。
外面的太阳已经老高了,前面的路上有几辆马车路过,龚柯南真如说书先生所说,路旁的居民在路边办了凉亭,有买茶水的,有促销土特产的。
此时路的不远处尘土滚滚,有一队人马从那边过来,龚柯南站在门口看着。
这队人马奔在基地门口,停了下来,来的是河阳县县府衙役们。
带队的是县衙新任师爷,这师爷姓史,年纪在已有五十,长的贼眉鼠眼,一看又是个心术不正之人。
史师爷带着衙役们直接破门而入,他们闹出了很大的动静,吵醒了正在熟睡的安娜,龚柯南站在们口,看着这帮人到底要干什么。
史师爷口中嚷嚷着要找修这条路的老板,其中有几个衙役认识龚柯南,他们指着龚柯南对史师爷说:“这个人钱很多。”
史师爷贼眉鼠眼,贼心很多,一听钱很多,就认定这人是老板。
龚柯南对史师爷说:“这条路就是我修的,我就是老板。”
史师爷打量着龚柯南,他那双小眼睛里,有胆怯,有小看,还有不削一顾。
史师爷说:“大老板跟我去衙门一趟吧……”
“是什么事情?”龚柯南问。
史师爷已不再用正眼看龚柯南,他突然扫视到门口站着的安娜。
史师爷脸上露出了贱笑,一双小眼睛笑的挤进了脸上的肉里,史师爷用手指着安娜说:“这里怎么还有个女的?”
龚柯南实在想不出这个脑残的问法是怎么出来的,龚柯南不悦的说:“这是我朋友。”
史师爷脸上的贱笑消失了,他严肃的说:“都给我带走。”
龚柯南打算开着车去,史师爷口气生硬的命令龚柯南和安娜走着去衙门。
这一路上龚柯南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赵县令让史师爷带他去县衙干什么。
安娜倔着小嘴,一路走的很委屈。
衙门的前堂跪着十几个民夫,赵县令坐在堂前,认真的审阅着案卷。
史师爷将人带到堂前,衙役们站在两边,史师爷站在赵县令身边,龚柯南和安娜站在正中央,史师爷拿起堂木,使劲的拍了一下,他指着堂下的龚柯南和安娜怒斥道:“你们两给我跪下。”
赵县令被突如其来的一击吓了一跳,他拿眼睛瞪着史师爷,史师爷吓的把头缩了回去。他嘴里嘟囔着“这小子见了县令不跪,实在是不礼貌。”
赵县令严厉的说:“不跪就不能审问了吗?”
史师爷被说的干瞪眼睛,像吃了蛤蟆一样。
赵县令笑着对龚柯南说:“龚大夫我们又见面了,你这一路走来,看河阳县变化大不大?”
龚柯南倒没怎么注意这里的一切,安娜也是如此,但是看着衙门,就知道赵县令拿去的金子一点都没白花。
赵县令说:“你看看我这县衙,怎么样,壮观吧!”
龚柯南这才左右看了看赵县令的衙门。这衙门修的比原来的好看多了,但是说富丽堂皇的确够不上,算是普普通通了。
龚柯南很高兴的点点头,“赵县令咱们说正事吧!”
赵县令倒也不客气,他指着堂下跪着的民夫,说:“听说你为他们办了一件好事。”
龚柯南说:“我修路碍他们什么事了?”
赵县令说:“你修路是件好事,但是你不能强占他们的农田啊!”
龚柯南听后到奇怪了,修路的时候从来没有经过农田,怎么可能强占农田呢!
地上跪着的农夫们口口声声说就是占了他们的农田。
龚柯南说:“他们所经过的地方全都是重山峻岭,黄土山和石头山寸草不生怎么可能长出庄稼来。”
农夫们说:“那地种的不是庄稼,全是药材个树苗。所有看着像荒草地。”
龚柯南说:“不对不对,只要是长草的地方,我都不允许他们经过,这肯定是有问题。”
农夫们一口咬定龚柯南就是把他们的药材个树苗给铲了。
赵县令也是个认死礼的人,不管你是干什么的,只要有问题他就的查。
见双方各执一词,赵县令只好亲自去看看。
赵县令叫来几辆马车,衙役和农夫全都坐车过去,赵县令是个有心机确是个没架子的人,他坐在第一辆马车上,龚柯南安娜还有史师爷同座一辆马车,在大街上赵县令指着一排排新建的民房对龚柯南说:“看到了没有,这就全是你的功劳,你给我们的黄金,让这些市民们过上好的生活。看来这个钱是个好东西,把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
龚柯南说:“赵县令这事办的好。”
赵县令说:“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嘛!”
安娜说:“赵县令你是个好人。”
赵县令说:“好了你们不要给我戴高帽了,到了现场果真如他们所说,我看你们还说我是个好县令不。”
龚柯南和安娜听后对视而笑,马车走在新开的官道上,赵县令指着这条官道,对史师爷说:“如果把这里开耕成农田,一年收成肯定会不错的。”
史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