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柯南开着机械车走出了很远。
长安竟然有龚柯南想象不到的繁华,两边的商铺整齐划一,游园内绿草如茵,小径湾湾,池塘碧水,游鱼自如闻声却惊的四下逃窜,眼前的美景自然真切。
安娜很是喜欢这种纯正的自然,如池边垂柳茵茵,又如小鸟鸣笛,在这真实的自然里,安娜略施粉黛,看着犹如天然玉雕的丽人。
园内游人如织,多半为富家子弟,男着炫目的白衫,女披茵红丝绸,细致绵软万里飘香。男者多为其诱惑,尾随左右,赞美之词喋喋不休,女者撒娇献媚无理取闹。
男者甚是欢喜关切,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女者摘下一把绿叶,随手飘于水中,男者立即投池为其捡起讨其关心,其在水中的样子很是狼狈,讨的那女子一阵欢笑声。
安娜见池水清澈,跑过去用手浮着水面,池塘里的水被太阳晒的很温暖。
龚柯南捡起一颗石子,投在池中,他想看看这长安城中水池子里的水有多深。不想这一投倒激起一阵浪花溅了安娜一身,安娜娇声的道:“龚柯南你要干嘛?”
龚柯南见无意溅到安娜,他忙向安娜道歉,此时并没有恶作剧的意思,龚柯南一时感到很窘迫。安娜看到龚柯南为难的样子,突然心头一酸,便对龚柯南说:“我是开玩笑的,你不要认真,在这个世界里,我只认识你,我真不敢想象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该找谁说话去。”
龚柯南拍拍安娜的肩膀安慰道:“好了不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我们回去吧。”
安娜又喋喋不休的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哪一天我不在了,你一个人在这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世界里,你该怎么办。”
龚柯南挠挠头说:“这也算问题吗?”
“你不在了,我还接着做我该做的事情啊!”
安娜听后两个眼珠子瞪的老大,“龚柯南你好无情啊!我要掐死你……”
说着安娜冲上去两只手掐在龚柯南的脖子上,使劲的摇晃。
游园的人都看着安娜和龚柯南,“这个女的正不检点,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去掐一个男人的脖子。”
龚柯南忙说:“安娜别闹了,你看这么多人看着,多不雅。”
安娜轻蔑说:哎呀!你才来长安几天,就被这里的腐臭气息给寖染了。”
龚柯南说:“入乡随俗嘛。”
安娜说:“还入乡随俗,你倒是入的挺快的。”
龚柯南说:“安娜在这里你也应该收敛点。”
安娜摇晃着脑袋说:“我是新时代的女性,好不容易思想解放了,你让我再做回封建女性,你怎么想的。”
这时候突然一阵狂风吹来,天空暗了下来,不时暴雨将至,游园里的人纷纷像廊亭走去。这天说变就变,狂风夹杂着暴雨,寖洗了长安。站在廊亭下的少女和少男们,此时完全没有了那份嬉耍的心情。他们恐慌的看着外面的狂风暴雨。
这暴雨足足下了有一个多小时,池塘里的水涨高了不少,那垂柳树的叶子,经过暴雨的拍打纷纷落下了不少。
雨停了后,游园不再那么热闹,机械车也无法再开,木材被水浸泡后打不着火,龚柯南和安娜步行回到了客栈。
暴雨来时客栈里稍微安静了一会儿,这时又热闹了,店小二忙前忙后的招呼客人。听曲儿的,说书的,打牌的,天天泡在这里。
龚柯南回房拿着刘将军给他的剑,打算去拜访一下刘将军。安娜现在对龚柯南是形影不离,她觉得离开龚柯南一会儿,她就对这个世界很陌生。
安娜见龚柯南又要出去她立马随后。
龚柯南拿着剑打听到刘将军家的住处。像刘将军家这样的府邸并不怎么大,门前站着两个卫兵,门前匾额上写着刘府,龚柯南上前把剑递给卫兵,并说明来意,这次来是想拜见刘弘基将军这剑是他送的,麻烦去通报一下。
卫兵把剑拿到手里翻看了一下,这宝剑很普通,但是上面确实刻着一个刘字,这里的将军确实姓刘,但是他不叫刘弘基。
卫兵把剑扔了过来,没好气的说:“这里没有一个叫刘弘基的将军,你们去别的地方找吧!”
龚柯南问:“哪这里的将军叫什么名字?”
卫兵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去去去一边去,将军叫什么名字你一个外人能随便问吗?赶紧给我走开,别在这里打扰大爷站岗。”
龚柯南看着这个戒备森严的刘府,再看看刻在剑上的字,“这一带到底有多少个刘将军?”
安娜说:“也许这里真的不是刘弘基的府邸。”
龚柯南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刘府,正准备要走时,从对面的路上走过了一队人马,前面有一个人骑着高头大马披着铠甲,样子看着很彪悍,他们很霸道的从路中间冲过来,路上的行人只能站在两边给他们让道。
这骑马的将士走到龚柯南身旁,见龚柯南怀里抱着的剑的剑柄上有一颗蓝宝石,这蓝宝石与他剑柄上的蓝宝石是一模一样的,这两把剑同属一对儿,一把为这将士的父亲所用,在上次打完仗归来的途中,这将士的父亲被人下了毒药,死在了途中,回来之后,去时的士兵已经所剩无几,看似打了胜仗,实际上跟败仗没什么区别,损兵折将这么多人,皇上看到十分恼怒。他一气之下,让活着回来的将领们解甲归田了。
现在的刘府是由刘将军的儿子刘兴做主,刘兴见到古人旧物,心里突然无限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