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赶过来,嘴里还嚷嚷着,“老和尚给我留一口。”
正源法师听后哈哈大笑,“赶紧过来吧,就等你了。”
樵夫赶到正源面前,问正源法师烧鸡呢,正源听后愣了一秒钟,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樵夫说:“烧鸡呢,你们是不是把烧鸡吃掉了?”
正源终于听明白了樵夫口中的烧鸡,又是这小和尚在戏弄樵夫。正源呵呵两笑说:“宋师兄,你可过来了,就等你了。”
樵夫气喘吁吁的说:“正源你把烧鸡吃完了?”
正源指着樵夫说:“宋师兄你老记着烧鸡,快来帮帮忙吧!”
樵夫不依不饶的道:“烧鸡都不给我留一口,你还想着让我给你们帮忙。”
“宋师兄你怎得这么顽皮,那烧鸡是门下弟子编出来哄你开心的,现下有要紧的事情请你帮忙,你就不要这般无奈了。”
樵夫听后摇着头往屋里逃,正源法师忙说:“这屋里困着的就是你带上来治病的那两人,已经有一个晚上了,现在不知是死是活,你快来解开这寒散粉的毒。”
樵夫听后笑着对正源法师说:“老和尚,他们两个困在里面,你让我来解毒,他们是来找你看病的还是找我看病的?”
正源无奈的道:“宋师兄他们现在困在寒散粉之中,这毒只能你的火力掌才能解开,你就不要在摆架子了?”
樵夫听说摆架子,有些按耐不住了,“老和尚你说谁摆架子,我是从来不会摆架子的人,你竟然这么说我,真是冤枉我了,真是气死我了……”樵夫说着双脚不停的跳了起来。
正源法师无奈的“唉”了一声。
樵夫说:“正源老和尚我都被气飞了,你还唉个什么劲儿。”
正源法师焦急的说:“你看现在怎么办才好?”
樵夫说:“这寒散粉就非我不行了,你们不会放火烧开它。”
正源听后生气的说:“胡闹,放火烧里面的人还能活着出来吗。”
外边一片热闹,里边却静悄悄的,龚柯南周身的温度很高,安娜趴在龚柯南身上睡着了,屋内的寒冰已从门口结到了床前,龚柯南和安娜大空间只有床那么大,里面的氧气全靠龚柯南身上的高温融化的雾气来维持。
正源法师在门口朝里看了好几次,里面全是一片雾白色。
这时候那个撒谎骗樵夫的和尚过来了,他手里捧着一只肥嫩而通红的烧鸡。
樵夫看到高兴的说:“这个骗我说有烧鸡吃的小和尚,送烧鸡了来。”
正源法师看着樵夫跟个孩子似的,奔奔跳跳的向烧鸡奔去。
樵夫一把躲过烧鸡,寺院监寺指着樵夫说:“佛门净地不开拉荤。”
樵夫听了这话把刚塞进嘴里的鸡腿又拿了出来,“狗屁佛门净地,你们这些个秃驴,整天修这修那,说话更放屁似的,你们吃饭叫拉素。”
正源法师一手持胸前道:“阿弥陀佛,宋师兄快快救人要紧。”
那监寺被樵夫说叨了几句,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便训道起那送烧鸡来的小和尚了,“你犯佛门大戒,竟然偷吃荤腥,我为监寺必须安寺规打你四十杖。”
小和尚吓得只顾念“阿弥陀佛……”
樵夫说:“秃驴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你还是监寺,仗势欺人啊!”
正源法师道:“弟子好意老衲明白,宋师兄赶紧吃饱救人吧!他两人耽搁不得。”
樵夫把烧鸡塞在腰间,向后推出百十米远,只见他双手向上翻起,随之两手变的通红,手也在不停的变大,手臂在拉长,附近的人退到几十米外,樵夫的手长到有一扇门那么大,温度很高,站在几十米外的人都感觉很热。
几秒钟后,屋外冒起了白气,门口有水流出来,过了有个两三分钟,屋顶上不在冒白气了,门也支呀一声开了,樵夫收回手掌。
两边的人朝门口走去,樵夫第一个到门口,随后到的是监寺,监寺看到安娜爬在龚柯南的胸上,他第一个想到的是伤风败俗,随后从嘴里喷出一句话来,“这对狗男女!”
樵夫听后指着监寺说:“你这和尚心底不干净,有待净化……”
正源法师一脸正气的走到床前,他用手摸着安娜的脉搏,又摸了摸龚柯南的脉搏,两人还都活着。正源法师摇了摇安娜,安娜迷迷糊糊的从龚柯南的身上爬起来,她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肩膀,她以为屋子里还是那么冷。
正源法师说:“姑娘你没事吧!”
安娜这时才清醒了过来,屋里的冰已经化掉了。眼前的这些人让安娜有些举足不安,她低下头往床角处坐了坐。
正源法师说:“姑娘是不是受了什么惊吓?”
安娜摇了摇头,法师让手底下的弟子把安娜扶到她的房间里去,法师又摇了摇龚柯南,龚柯南处于昏睡状态,而且体温很高,他又回到了刚来的那个状况。
正源法师让屋里其他的人出去,只留下樵夫,法师让樵夫把龚柯南扶起来,他用法力帮龚柯南把体内的烈火逼出来,烧坏的五胀六腑慢慢用药调理。
樵夫一把抓住龚柯南的双手,将龚柯南拉起来,正源法师下意识的看了看樵夫,樵夫说:“算我鲁莽,我是个砍柴的。”
正源法师对樵夫说:“这小哥生的眉清目秀很有慧根,与佛缘不浅。”
樵夫说:“老和尚你又想收弟子啊。”
正源没搭理樵夫,他盘腿坐在龚柯南的身后双手合实,食指伸直,其他手指回合,那两个食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