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支持风尘桦的那些人自然是要为风尘桦说话,说五皇子劳心劳累,为辰风国做出了这么多牺牲,得到这些更是理所当然,说皇上圣名。
这不,一场你不愿意我愿意,你不给我就要给的唇枪舌战后,最终德宣帝发话了:“朕难道都做不了主了,还要你们来说三道四的!”
德宣帝的话一出,这不,众臣齐声道:“臣不敢、臣有错,皇上圣明、皇上圣明!”
得了,德宣帝照旧让身边的洪公公宣旨去了,这样的封赏就这样传出去了。
哗然的背后有人是羡慕嫉妒恨,有人是忠心的欢喜,有人是恨得牙痒痒去了,其中太子风尘凯就气得不行,后日他就不用再面壁思过了,他决不让任何人抢走他的皇位。
五皇子府,洪公公还没来宣旨,五皇子府里的人都已经知晓了,都在为他们的主子高兴了,这下皇子封王了,手上又要有三万的精兵了,好,好,好,真是大快人心啊。
而这事得益者风尘桦则是一点高兴一点不高兴都没有,赏赐是吗?这算是把了一巴掌再给一颗糖吗?呵呵,呵呵呵,不要白不要,给他他自然是要的。
书房里,风尘桦又吩咐了自己人需要去做些什么不该做什么,这才离开书房,看着一旁候着的老管家,风尘桦轻声道:“老管家,你去准备些清淡的食物,饭后准备些甜点,不宜太甜,不宜太多,燕窝、人参什么的多炖一些送上来,在饭前送上来!”
“是,皇子,哦不,应该王爷了,老奴还要恭喜王爷呢!”老管家脸上尽是慈祥之色,话语里尽是真诚的欣喜。
“去吧!”对于这样的道贺,风尘桦脸上依旧没有多余的神情,挥挥手,抬脚已经往洛韵惜的屋子去了。
老管家就这样站在风尘桦的身后看着,老管家是看着风尘桦长大的,其中的辛酸多少人知道,其中的辛酸只有经历过才知道痛。
老管家摇摇头、叹了口气,这才往厨房的方向而去。
门口,明嬷嬷等人看到风尘桦前来,都要给风尘桦行礼,却被风尘桦阻止了,挥挥手让这些人离去,轻手轻脚的离去。
明嬷嬷等人知晓自己的主子是不让自己等人打扰到里面的人,点点头,轻手轻脚离开了。
风尘桦轻轻的推开房门进去,这一次风尘桦并未出手点了肉团跟洛韵惜的穴道,只是坐在床边上,等着洛韵惜自个醒来。
肉团很灵敏,洛韵惜也很灵敏,只是洛韵惜如今身子有些虚弱,因此在风尘桦可以隐藏气息后洛韵惜根本发现不了,不过肉团却知道,睁开了眼,防备的看着风尘桦。
风尘桦看向肉团,伸手轻轻的放在唇上,做了个嘘声的动作,肉团刚要叫嚷的嗓子闭上了,转向还在熟睡中的洛韵惜,点点头,重新趴下了。
肉团通灵性,肉团一切以洛韵惜为主,洛韵惜可以永远的陪伴着洛韵惜,风尘桦突然很羡慕肉团了,他羡慕可以靠近洛韵惜所有的事物,真的好羡慕,真的羡慕的让他要嫉妒了)
洛韵惜的睡颜不是很安详,那熟睡中眉头还轻轻的蹙起让他心疼了。
风尘桦叹了口气,伸手轻轻的抚上洛韵惜的眉头,想要让洛韵惜舒展开来,只是在风尘桦的手抚上洛韵惜的眉头,洛韵惜便警惕的睁开了眼。
在看到是风尘桦后,洛韵惜眼底的戒备收了起来:“你办完事了?”
“办完了,等会就可以用膳了,饿了吗?”风尘桦温文尔雅的声音响起。
洛韵惜要起来,风尘桦赶紧上前搀扶着洛韵惜起来,紧接着又道:“洛儿,你睡的不安详,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
坐起来的洛韵惜听到风尘桦开口,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话顿住了,张了张嘴,已是换了句话:“没有,只是有些不习惯,认床!”
“不习惯我帮你换张床吧!”风尘桦当然知晓洛韵惜要说的不是这话,但他不会挑破,他顺着洛韵惜的话说下去。
“不用,凡事都是要习惯的,慢慢就会习惯了,不用麻烦!”洛韵惜摇摇头,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穿鞋子了。
风尘桦二话不说就蹲下身子,替洛韵惜穿鞋子去了。
看着这一幕,洛韵惜的心又疼了,下意识就收回脚,话语里带着不自然:“不用了,你是皇子,这些事我自己来就好了!”
洛韵惜弯腰要从风尘桦手中拿过鞋子,只是风尘桦拿的太紧,洛韵惜拉不过来,眉头轻蹙,刚要开口,却听到风尘桦带着寞落的声音响起。
“洛儿,为什么要拒绝我?为什么这么小小的事情你都不愿意让我去做?为什么,为什么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为什么,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信任我,信任我不会伤害你!”风尘桦抬头看向洛韵惜,那眼底的伤痛让洛韵惜愧疚难当。
风尘桦的声音里尽是痛苦,是被推开的痛苦,是做不上任何事的痛苦,是被心爱之人狠狠推开的痛苦,是……
“不是的,我没有不信任你,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尘桦,别这样,我,我只是丢失了记忆,我只是觉得内心很空洞、很不安,你别这样,我,我绝没有那个意思,尘桦,你信我,信我好吗?”洛韵惜不要看到这样的风尘桦,洛韵惜不要看到风尘桦伤痛的样子,真的不是这样,真的不是这样的,是自己的缘故,是自己。
洛韵惜脸上尽是焦急之色,自从醒来后,脑子里一片空白后,洛韵惜觉得自己不安、害怕、很乱,那模模糊糊的影子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