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青春校园>只是一起长大>72.是他爱你时的神态
微笑,他掏出钱包,漫不经心地把自己的信用卡附属卡递给她。

“给你。”

庾杏撩了撩刘海,露出精致小巧的五官,她瞥到徐厚木钱包里的照片,猛地坐起来,瞪着他,“钱包给我看看。”

徐厚木优雅精巧的脸上露出窘迫,那张照片是他从庾杏的学生证上抠下来的,他觉得自己全心全意的信任和喜欢,没有猜疑,无需伪装,可以干脆简单地告诉别人,但是他偶尔也会不好意思的。

“这个副卡没有限制,可以随便刷。”

“不要你的卡,钱包让我看看嘛,你干嘛用手挡着?难道里面还有其他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徐厚木刚才还在狂跳的心,此刻骤停了一下,他捂紧了钱包,紧张地看着庾杏。

“徐厚木,你钱包里真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徐厚木的脸上露出局促的微笑,“没有,这张卡是你的了,我,我去洗澡啦!”

庾杏看着他那张委屈巴巴又漂亮的脸,顿时觉得自己肤浅又浅薄,他们之间,从小纠缠到大,如今愈演愈烈。

她到底是怎么被这张脸给迷了心窍的呢!

庾杏看着孤零零躺在床上的副卡,生气地抓着被子,她静静地望着那个高瘦的背影,腹诽道,死狐狸,装什么可怜,真不适合。

今天之内,她一定要看到徐厚木钱包里到底有什么。

纽因的画里,有中世纪复古的浪漫风情,有五彩斑斓的歌谣童话,有烟雨江南的古朴惆怅,有湖光山色、日落斜阳和霞光万丈,可人们却最爱他的人物画,残酷、仇视、偏见,爱恋,背叛……

李檬皱着眉,盯着一幅画,喃喃自语:“纽因的空虚太难填了,在某种程度上,只有女人和酒精才能刺激他的空虚。”

“我去,你说什么?我之前也是学艺术的,怎么什么都看不出来。”

“滚,瞧你那德行,哎,时彦文,什么都不懂就趁早走人,别给我丢人现眼。”

时彦文耷拉着脸,“不是你喊小爷我来的吗?”

李檬白了他一眼,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滚,滚,画展看完就滚吧。”

“哎,行行,姑奶奶,我服了你了。”

“咦,这庾杏怎么还不来,再有两个小时就闭馆了。”

“哎,小爷,我陪你等。” 他眯着眼睛,腆着脸笑着,完全不受李檬白眼的轰鸣侵扰。

“懒得理你,一边凉快去。”

“哎,你就说说我们俩拉拉扯扯的事情还少吗?”

“阴阳怪气的,滚。”

“自己未来的老婆,我当然得过问。”

李檬翻了一个白眼,不以为然道:“鬼话连篇,你别做美梦了。”

她转身愣了愣,笑容瞬间消失,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微妙起来,眼睛所见的不是花团锦簇,也不是郁郁青青,而是一个年轻人优雅的侧颜。

那个少年的眼睛里有一抹忧郁的惊艳,未消殆的学术气息,柔化了精致的轮廓与神情中的淡然,阴柔里透着一股英武贵气,混合着烟草的蓝色雾蔼,那双美丽、纯净的眼睛中还掺杂着几分青春的悸动与叛逆。

“瞧这斯文败类的骚贱样儿,忒帅,我看着就想跪。”

时彦文随便瞄了一眼,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这不是狐狸吗?”

“徐厚木戴上眼镜、露出笑容的脸,简直禁欲十足嘛。”

“也不是那么……好吧,他是长得比我帅那么一点。”

“啧啧,怎么就那么巧,怎么就那么好,我就喜欢他的画,画得真好,但是姑娘我还是不喜欢他的人。”

“不喜欢谁?狐狸呀,我也不喜欢。”

“胡说八道什么,再给庾杏打个电话,让她赶快过来。”

“行,遵命。”

他笑得有几分尴尬,重新拨通了庾杏的电话。

庾杏趴在钢琴上,两只手紧紧抱着五线谱,整个人睡得十分安稳,徐获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听到铃声,委屈巴巴地叫醒了庾杏。

“喂?”

“庾大天才,您怎么还没到,李檬那老巫婆快整死我啦!”

“抱歉,我睡着了。”

“电话里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快来。”

“当然要去,纽因的画展,我怎么会不去。”

庾杏用手顺了顺头发,给徐获安又套了一件外套,牵着他,急匆匆出了门。

时彦文转身凑近那副《叫做喜欢》的画作,吸了吸鼻子,使劲地想弄明白,到底是什么触发了自己的感觉,怎么会如此想流泪。

庾杏啊,纽因的这副《叫做喜欢》,就是他爱你时的神态。

生命有些姹紫嫣红,又有些简单素白,它带着些古典时尚的神秘味道,以一种非常自然不做作的状态,存在着。

“老师,才六点,又回家这么早。”

徐厚木抬头看了一眼程炎科,轻轻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老师,您这是要回家陪师母和孩子嘛,哎呀,好生羡慕哦!”

“你上次提交的材料勉强只能算合格,周末之前再准备一份。”

“合格?”程炎科看过去,与徐厚木的目光相对,顿生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具体的建议,昨天凌晨就发给你了,你尽早确认一下。”

“不是,老师,我的……好的,我知道了。”程炎科穿上实验服,准备再去记录一下数据,对待自己的研究,他是不敢有丝毫怠慢的。

徐厚木抬腕看了看表,继续说道:“圣诞之后,我需要回一趟英国,把那边的研


状态提示:72.是他爱你时的神态--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