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危急,还请晁公出手相助,密公定然不会忘记阁下今日的恩德。”面对老者,祖君彦神态毕恭毕敬,除了因为老者并非瓦岗中人之外,老者本身的分量也由不得祖君彦不郑重对待,因为这位老人便是晁公错,南海派一派之主,乃是与岳山、宁道奇等人同一个时代的人物,虽然武功可能不及上述二人,然而,却也不会相差太多,虽然南海派因为门派远离中原的缘故,在中原无什名气,然而,该派的实力,却是绝对的不容小觑。
此时的老者的身后,再次的出现了三男两女五名弟子,目光看向了正在陷入厮杀中的双方人马,却是纷纷的露出冷笑,一副轻视的模样,祖君彦看在眼中,心中虽然不快,却并没有在脸上流露出来,反而再次恭敬的恳请晁公错出手相助。翟让与李密的争斗说起来其实只是瓦岗的内讧,双方的人马完全知根知底不说,中间还夹杂着大量的中间势力。与翟让一样,李密能够完全的瞒过翟让所调动的人手,也着实不多,为此,李密也不得不过多的倚重于外来的力量,所以,他清楚了晁公错以及他身后的南海派。
&是密公所求,晁某自不会推辞,只是待此事了解之后,想必先生也定然不要忘了此次我南海派的援手。”晁公错语气轻松的对着祖君彦说出了上面的这一段话,还没有出工便开口要工钱,祖君彦的心中顿时对这个老牌高手生出一股厌恶,只是此时有求于人,祖君彦也唯有将所有的表情压在心底,赔笑着说道:“晁公说的什么话,密公岂是言而无信之人,只要晁公此次出手,定然手到擒来。密公信义之名传扬天下,也定然不会忘记晁公此次的恩情。”闻言,晁公错哈哈露一笑,“密公乃是当世的人杰,说话自然算话,既然如此,那么老夫便献丑了。”说罢,他看向了身后的五名弟子:“你们不用跟来,保护祖军师的安全即可。”语毕,他突然化作一道疾风,扑向了正搅作一团的两方人马。
王儒信的武功绝非李天凡的对手,全凭一股悍不畏死的勇气支撑,加之铁扇招式的诡异路数方才堪堪能够得以与李天凡周旋这许多时间,然而当晁公错自后方杀来的时候,王儒信立即的陷入了极大的危机之中,晁公错的兵器是刀,然而作为一名成名多年的老牌高手,眼光自然是极为自傲的,在晁公错看来,王儒信根本没有资格让他出刀,所以晁公错并未出刀。然而,即便是刀在鞘中,在晁公错这样的高手的的手中,也是极为凶险的,王儒信连李天凡都打不过,就更不要说还要同时面对这位武功还在李天凡之上的老牌高手,所以他只有抽身退开,妄想将武功更为高强的晁公错放过去交给身后的屠叔方对付,在返回原地继续与李天凡死磕,
不错的想法,然而,王儒信却立刻的就意识到,局势已经在向着极坏的地方无法挽回的倾斜了下去。因为就在其后,当王儒信想要返回原地挡住李天凡的时候,祖君彦的身影却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王兄,事到如今,你依然还要执迷不悟吗?”既然最后的一张底牌已经翻开,那么一切的谋略技巧便都已经没有了用处。此时除了等待,祖君彦唯一能够做的,便是亲自下场肉搏。
&为知己者死!王儒信今日有死而已。祖军师的好意,在下恕难从命。”王儒信一声大喊,手中铁扇挥动,便向祖君彦杀来,祖君彦叹了一口气,拔出手中长剑迎了上去,二人也立即激烈的拼命战斗起来。
就在翟娇,屠叔方等人即将突破李密心腹手下们的拦截的时候,晁公错自身后冲了上来,屠叔方不得不返回身来,迎了上去,在整个大龙头府中,屠叔方的武功是最为高强的,尤其是他的一双肉掌,即便是翟让也要逊色三分,晁公错长刀出鞘与之战在一处,虽然久负盛名,一时之间倒也无法分出胜负。
力战良久,翟娇终于打倒了最后一个挡在自己前面的李密的手下,从包围圈中冲了出来,然而,还未容得她喘上一口气,便听到了李天凡的声音在后方猛然传来:“想走,没那么容易。”却是李天凡没有了王儒信的牵制,已经冲杀来到了翟娇的身后,说是迟那时快,正围绕与翟娇身边的残存的大龙头府家将的其中两人猛然各自抓起翟娇的一只胳膊奋力的向前逃去,剩余的人则不约而同的折返身体,挡在了李天凡的面前,他们要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取翟娇逃离的时间。
石青衣藏身与齐人高的荒草之中,就这样静静的观看着这样的一场单方面屠杀而无动于衷,翟娇却早已经热泪盈眶,她大声的咒骂着,挣扎甚至哀求,想要着两名侍卫将自己放下,然而两人却是不管不顾,只是拼了命的带着翟娇向前方逃去,本来依她大小姐的脾气,早就翻脸动手了,然则方才死命突围,翟娇的体力早已不支,况且此时的两名侍卫的情况,也让翟娇下不去手。
虽然自包围圈中突围了出来,然而幸存的人中也几乎个个带伤,架住翟娇的二人也是如此,左边的那个人身上多处伤口深可见骨,而且因为没有包扎的时间,到现在还在不停的流着血,一只胳膊已经没有了,仅剩的一只右手则死死的抓住翟娇,拼命的向着前方奔逃,而另一个,一道刀伤几乎贯穿了他的整个右脑,被砍中的右眼此时还在不停的流着红色的血泪,然而,这个人却也依然的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的抓紧翟娇死命的奔跑着。翟娇所唯一能做的,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