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前210),秦始皇长子,嬴姓,名扶苏。荷花依然开,大山依然在。扶苏树湮没在群芳中,扶苏公子埋没在乱世里。据说公子扶苏的母亲郑妃是郑国人,喜吟唱当地流行的情歌《山有扶苏》: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山有桥松,隰有游龙。不见子充,乃见狡童。诗三百,思无邪。始皇为长子取名扶苏,愿其能像大鹏、扶苏树一样扶摇直上九万里。
事实上,扶苏也确实如此。我从未有幸看到过和公子重名的扶苏大树,可“扶苏”二字,却随着这悲怆久远的故事扎根在我心里。看似普通,实则大气,扶苏复苏,扶大秦帝业,苏天下苍生。他一直在努力。父赐子死,子不得不死。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抵匈奴、直言谏、触龙鳞、引剑刎…公子扶苏为这个已快穷途末路的秦帝国尽了最后一份力,沧海横流,他只是冥冥众生中一滴水,滴落时,秦的气数也尽了。后来,陈胜吴广起义,谈到公子扶苏,依然止不住遗憾和愤恨。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公子短短的生命是流星,和蒙恬、章邯一起照亮了大秦最后的黑暗。如果他还是那个倜傥的公子,如果他能回家,多好。陌上人如玉,公子士无双。
元前215年,秦始皇以蒙恬为帅,统领30万秦军北击匈奴。在黄河之滨,以步兵为主的秦军与匈奴骑兵展开了一场生死之战。蒙恬以锐不可当的破竹之势,一举收复河套、阳山、北假等(今内蒙古)地区。使匈奴望风而逃,远遁大漠。汉代贾谊就评价当时匈奴的状态说:“不敢南下而牧马。”蒙恬仅一战就将彪悍勇猛的匈奴重创,使其溃不成军,四处狼奔。匈奴几十年不敢进汉地,蒙恬功至高也。
。匈奴军队 ren放火,抢劫牲畜财物,边疆人民苦不堪言。这时,秦国刚刚统一,人心思定,军民厌战。蒙恬不顾连年征战的辛劳,接受命令“北逐戎狄”,收复河套一带。
面对匈奴的挑衅,秦始皇选择了蒙恬领兵出征。
公元前215年,蒙恬率领30万能征善战的大军,日夜兼程赶赴边关。扎下大营后,他一边派人侦察敌情,一边亲自翻山越岭察看地形。第一次交战,就杀得匈奴人仰马翻,溃散草原。公元前214年的春天,又爆发了最具决定性的战争。蒙恬跟匈奴人在黄河以北,进行了几场战争,匈奴主力受重创。最后匈奴人被彻底打败,向无限的北边逃窜。史书上记载:匈奴人向北(逃窜)七百多余里。
蒙恬并没有辜负众望,一战定河套,打得匈奴魂飞魄散。贾谊也曾形容说“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这正是对河套战役功业的称赞。后来中原再次大乱时,匈奴却不敢深入汉境,这不能不说与此战有很大关系。
经此一役后,当时的秦军再无敌手,蒙恬也一跃成为秦帝国最为出色的将领。但是蒙恬载于史册的并不仅仅是一个将帅之材,他的许多才能都是当时其他的将领所难以比拟的。蒙恬的这种才华,事实上在整个秦国是首屈一指,没有人能赶得上他,甚至秦国的丞相李斯也自叹:“蒙恬将军在很多方面都远远超过我。”
从纯军事的角度来分析这场战役,我们相信那一定是与汉朝反击匈奴不同的一种战法。因为秦朝并没有汉朝那样多的战马,骑兵的数量远远少于汉朝。这就注定了秦国的攻击还是以步骑和战车相结合的战法为主的。《史记》中曾记载:秦以战车开路,箭矢如蝗,步骑大军随后掩杀,匈奴大溃。可见这是一种以重装战车为主的战法。 秦在战役中有一个最核心的wu qi,就是弩。弩当时是中原人所特有的wu qi,匈奴人是没有弩的。因为弩事实上是代表着当时军事气数的高峰,秦的重装战车体型高大,上载各式弩箭,发射起来密集如雨,d《英雄》已清楚的再现了这一过程。其效果就如今天的坦克,单一兵种的匈奴又怎能不大溃。 汉朝反击匈奴打了20年,通过倾国之力的漠北会战才解除了匈奴的威胁。而秦国只经此一战,就将匈奴重创。当然两者也不可同等而论,秦时的匈奴控制区域只有汉朝时三分之一大,实力也比伊稚邪时代弱小得多。 另一个取胜匈奴的重要原因就是蒙恬的个人军事指挥才能。从蒙恬个人角度来说,他出生在将门,从小就受到了忠君爱国思想的浓厚熏陶。再加上他祖父、父亲都是秦国将军,为国效忠和带兵打仗是家常便饭。因此,他在思想上就已把自己的命运与国家的安危紧紧的绑在了一起。为自己的人生目标而战,这样的精神和力量是可想而知的。 此外,他在驻守边防的时候对匈奴的战法极其熟悉,并专门针对匈奴研究出了对付他们的战术方法。这些都为他一战定乾坤,使“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抱怨”奠定了很好的基础。
蒙恬仅一战就将彪悍勇猛的匈奴重创,使其溃不成军,四处狼奔。匈奴几十年不敢进汉地,蒙恬功至高也。蒙恬统率重兵坐镇上郡(今陕西榆林市境内),为加强河套地区的防线,在河套黄河以北(今内蒙古乌拉山一带),筑亭障,修城堡,作为黄河防线前哨阵地。经过这次战斗,给北方带来了十几年安定的社会环境,为河套地区的开发创造了条件。蒙恬勇敢作战、出奇制胜、击败匈奴的大战,是他一生征战的最大的一次战绩,人们称赞他是“中华第一勇士”。
上回说到,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