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粗糙的轻功,不过此人的硬气功十分了得,硬碰硬我可坚持不了多久。”罗生说完抹了一下嘴角的血丝,方才一番交手虽然他只用出五成功力所以被闫正秋的内力震伤,但恐怕后者留有的余力比他还要多,论实力自己确实不如他。
“那便不要与他死磕,你游斗牵制住他,我会出手用千金线拉扯让你借力,我还不信两个长腿的玩不死一个迟钝的傻大个!”漠鵖的傀儡操纵之术只是入门,虽然没那个本事控制罗生与闫正秋这样的沙场武将对峙,但是在一旁以丝线辅助作战还是没问题的;加上针对闫正秋不善游斗追击,轻功粗糙的劣势,二人以精妙的配合还是能短时间拖住他的。
闫正秋站在水面上眯着眼看向二人,‘这个罗生好狡猾,竟然将自己扮做是被人操纵的傀儡,若是一个不小心还真会着了道….’若是真正对敌,闫正秋早就向在后方辅助罗生的漠鵖杀去了,他虽然长的五大三粗憨厚的很,但真正的沙场武将即使心思再单纯,也不会傻傻的去和罗生慢慢耗时间,‘早知道就不穿这身玄铁甲了!’
着重甲是所有武将的习惯,毕竟战场上他们面对的极有可能是数百手持强弩的敌兵,一个不注意就可能被暗处的冷箭所伤,这种情况下一套精良的重甲就是他们的第二条命;闫正秋与罗生过招时极少闪避也是仗着重护甲优势,将罗生的剑招偏斜而极少闪避,毕竟战场需要保持队型,哪能像个江湖侠客一样上蹿下跳腾挪闪避,若真的那么做不出三刻便会被弓弩手盯上,迟早被射成筛子。
不过现在反应过来显然迟了,闫正秋总不可能在这么多双眼睛看着的时候卸甲吧?何况旁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罗生,以己度人,他可不认为罗生会老老实实的等着自己换装备;再个让他卸甲战斗,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小子,是个好汉的话就不要上蹿下跳的像个娘们。”
漠鵖听到这话咯咯的笑弯了腰,“第一次见到和傀儡这么认真讲条件的,大秦朝廷无人了吗?竟然将这种智力不健全的傻子派来。”
“个老子的!你这不要脸的臭婆娘!”闫正秋最讨厌别人说他傻,尽管有时候他却是脑子转的慢,当下就将演戏的事抛诸脑后,提起铁枪气势如虹的杀将过来与罗生打成一团。
前者仗着护甲硬功夫优势,每一招一式都是大开大合霸道威猛,铁枪带起的罡风犹如北方腊月最冷的寒风,稍稍刮到罗生身上都是一阵刀割般的刺痛,看似破绽百出的枪法却将罗生逼得左突右闪守多攻少,偶尔打到闫正秋身上也被这个胖子看似笨重实则恰到好处的扭动,辅以精良打造的重甲,将罗生的剑刃全部偏斜开来,除了留下一些微不足道的划痕外没能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