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家每户都要这么多地, 咱村能种的地可没这么多!”

陈明会计这才傻眼。

“确实,这一家一户都要十几亩, 咱村哪有这么多地, 这可怎么办?”

“咱还是继续登记吧,到时候看看村里有多少人申请种地, 又有多少人没申请, 或者申请的少,咱们再想办法。”

“行, 现在也只能这么干了。”

一直忙到中午一点半,所有的统计才结束, 中途文老寡妇惦记陈子文挨饿,直接把饭送到村委会大院, 顺便也帮陈明会计送一份。

下午, 村支书来到办公室:“统计结果咋样?”

陈明会计:“头疼,每家每户都要承包十几亩, 咱村的地根本不够分, 除了子文家没申请, 其余都申请, 就是有几户像支书叔家一样, 申请的少罢了。”

村支书:“意料之中,毕竟都是在地里刨食的,哪里像子文家那样都有手艺。这可怎么办?”

“要不……就按人头分吧。”陈子文开口。

陈明会计:“按人头分是公平, 起码保证谁家都能分到地, 可也有承包的少的, 不想种那么多地的。”

陈子文:“这种毕竟是少数,就让他们私底下自行解决,谁和他们家关系好,他就转让给谁,这和咱没关系,只要交粮的时候,把咱要的粮食交出来就行。”

村支书:“陈子文说的这个办法行。明天咱就找几个人,和咱们一起去丈量田地,把田地分级,把所有的工作都做好。等割倒麦子,咱就分田。”

陈子文:“在割麦子之前分田,不能割倒以后分。”

“为什么?不割麦子,怎么分田!”

“若是割倒麦子以后再分,肯定会有个别村民偷懒,把麦秆留很长在地里,谁家分到这样的地,岂不是要倒霉,那么一片高麦秆,下地都扎脚。割麦子之前就分地,这地里的麦子也就是他们的责任,谁先割完,谁先休息,谁就能更快的拿到自己的地,更能促进大家干活的积极性。”

“行,就按照子文说的做。”

第二天,陈子文和陈明武把村里人头清算完毕,以便接下来的工作开展。

第三天,村支书找一些村里的老年人和一些壮劳力,跟着去丈量土地。老年人,在村里的辈分比较高,起到一个监督的作用,壮劳力则主要用来干活,跑腿。

他们划出一块地的等级,陈子文便根据统计出来的人头,快速的计算,一个人头能分到多少此等级的地。

忙活一周,终于村里所有的地划分完等级,计算出每户人头能分到多少。

这边的工作完成,村支书重新召开村会,把工作的结果,和怎样分地的具体方法告知村民。

村民都没有任何异议。

村里事情忙完,陈子文便闲在家里,虽然那本大词典她已经背完,但只要闲下来,还是每天都会拿出来翻一番。

文老寡妇家里有暖气,所以她家的地瓜保存的都比较好,村支书老婆把文老寡妇家的地瓜全部买走。

陈子文本来就不地瓜都卖掉的事情自然不反对。

只是……脑海中突然有某个东西一闪而过。

转身就跑到村支书家,向村支书儿媳询问城里一些走街串巷的事情,原来在她不往城里勤跑的这一年多,城里走街串巷的人比往常多了许多。

陈子文跑回家,对陈明武开口:“爸,你做几件衣服,主要做25—30岁这个年龄段的,码数就做大众码,就是哪个码数人穿的最多,就做哪个码。”

陈明武不解的问:“做这个干什么?”

“我在家里闲着没事,等你做好以后,我里这一年多,好像人都有钱许多,她卖的东西越来越好卖!”

陈明武点头:“这两年没有旱涝灾害,别说城里富裕很多,就咱村人的生活,也比前两年好很多。”

“这个……我还真没注意。”

陈明武笑:“那是因为咱家一直做生意,啥都不缺,所以你不知道罢了。陈明正欠咱们的那四百块钱,都还了二百多。除去你爷爷给两个小孩的压岁钱,剩下的都是他自己攒的。”

陈子文看着陈明武屋里的布匹:“爸,有没有稍微硬朗一点的,颜色却稍微浅一点的,天蓝色,或者烟灰色。”

“前几天,南方的纺织厂说制作出这么一批货物,问我要不要,我觉得布料硬朗,穿在身上不舒服,所以便没要,怎么,你想要?”

“搞点回来试试吧,做风衣。”

“风衣?就是你给我的那本书上的大衣吗?”

“对,就是那种,咱做几件试试。”

“大衣穿在身上怎么干活,我觉得还是做短衣服干活比较方便。”

陈子文翻个白眼:“爸,你做衣服是个能手,你这挣钱的脑子……可真不灵活。现在有钱的,舍得花钱的,都是家庭条件比较好的,你现在做的衣服,不大多数都来自文姐姐给你接的活吗!所以,咱做的衣服,也是做给有钱人,不用下地干活的城里人。”

陈明武嘿嘿笑着:“我的确是笨了点。”

“没事,等以后你和白姐姐结婚,就让白姐姐给你看着点。白姐姐在这方面,肯定比你强。”

陈明武脸色微红。

陈子文无奈的摇摇头:真是纯情,难道这个年代的男人都这么纯情吗?

“爸,你赶紧给南方的纺织厂打电话,定一下我要的货,给我做出点样品,我去串巷子试试。”

“行,我这就去打电话,让他们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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