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田枝没好气的开口:“你脸大, 你去找陈明武开这个口。爸说了,咱家不管是谁的衣服, 要想找明武做, 都得花钱。”

“……”陈老太认怂,不说话。

陈老太憋半天, 总想找话和李田枝说, 想要缓和一下俩人的关系:“要我说,那个死寡妇为了一个配方, 五万块钱都不卖,那简直就是傻!”

李田枝没搭理她。

陈老太见李田枝没说话怼她, 继续开口:“五万块钱,那得是多少钱, 钱摞在一起, 是不是都能够到咱家房顶?”

李田枝实在不愿意听陈老太的叨叨声:“再多钱,也是别人的, 和你没有关系。羡慕人家, 有本事你也去琢磨一个配方, 让咱家的日子跟着好过!若不是你当初非得把明武也赶出去, 咱家日子早就富的流油。”

“现在都怨我, 当初想把子文赶出去,你可也是积极参与的。”

“我是参与让陈子文出去,可我没有让陈明武出去呀。都是你, 一口一个劳改犯, 说他丢你的脸, 这才把陈明武给气出去,你说……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太婆。怎么还有脸在这叨叨,我听见你声音就烦。”

李田枝直接拿着板凳回她自己屋。

陈老太心口又是一阵憋屈,这一憋屈,三天就没吃好饭,身子看起来又清瘦不少。

*

陈子文原以为辣酱的事情就此过去,一个月后的某天夜里,陈子文一家被刺耳的玻璃碎声惊醒。

有硬物不断的往她家院子里面扔,玻璃被打碎好几块。

陈明武和文老寡妇披着衣服就起床,陈明武站在院子里面大喊一声:“谁!”

打开大门,连个人影都没有。

文老寡妇打开院子里面的灯,陈子文穿好衣服下来,就看到院子里面十几块石头。

文老寡妇一脸怒气:“这是谁,怎么这么缺德,这幸亏是晚上都在睡觉,这若是白天,落在人头上,岂不是……”

陈子文一脸寒意:“看来这些人是真和咱杠上。”

陈子文和陈明武异口同声:“谁呀?对我们下这黑手!”

“上次来买辣酱配方没买到的人。”

文老寡妇:“他们不是已经走很久,这么久都没动静,怎么现在……”

陈明武:“这是利诱不成,改威逼。”

文老寡妇:“这是想让咱们害怕,到时候主动把配方交出去。”

陈子文:“估计还想要咱们便宜交出去。多想无益,回去睡吧。”

文老寡妇:“都这样,怎么可能睡的着,别咱们刚睡下,他们又回来。”

陈子文:“他们毕竟不是咱们村的,应该扔完东西就已经跑掉,若是实在不放心,就开着院子里的灯吧。”

陈明武对文老寡妇和陈子文开口:“你们回去睡吧,我在这看着。”

文老寡妇:“那行,我就在一楼沙发上面眯着,若是有动静,你喊我,别再做衣服,缝纫机动静大,听不见。”

“行,婶子,你快点和子文回去吧。”

果然和陈子文说的一样,后半夜一点动静也没有。

第二天一早,文老寡妇焦急的家里昨夜发生的事情和村支书说一遍,村支书也是一脸的怒气。

“我过会亲自去村委会广播一下,若是谁在村里看见外村人,让他们多留意,若是有什么不妥之处,就及时上报。”

“行,那我回家去了。”

村支书去村委会广播,并没有直接指出是陈子文家被砸的事情,只是说最近有的地方不安静,有一批小偷逃窜,希望村民注意,发现可疑人员记得及时汇报。

陈子文为这事,直接呆在村委会一天,可惜没有一个村民来报说发现可疑人员。

到晚上,文老寡妇让陈明武先去睡觉,她值夜。

陈子文让把院子和屋里的灯都打开,自己陪文老寡妇在一楼。

一夜没有动静。

陈子文想,可能因为开灯的缘故,对方没敢再动手。

接下来几天,他们便都开着灯,人直接去睡觉。

一周以后,即便他们开灯,家里又再次被扔进石头,刚重新安装的玻璃,再次被重新砸碎,等他们起来的时候,又一个人影都没捉到。

文老寡妇:“这叫什么事情,这简直就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陈明武:“咱们若是捉不到那批坏人,这日子是无法安顿过。”

陈子文视线落在一块石头上,上面绑着一纸条,陈子文忙走到石头边,弯身把纸条抽出来。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是想安生过日子,就把辣酱配方交出来,还能给四万块钱,若是不给……”

陈子文话落,文老寡妇气的脸色涨红:“这……还真威胁上,除非……除非啥!”

“没写。故意让咱往最坏处想。不过……他们应该不敢伤我们性命,若是真想伤我们,扔的可不是石头。”

文老寡妇:“我们报官吧?”

陈子文摇头:“若是报官,到时候查下来,咱家辣酱……弄不好,我们反而进去。”

文老寡妇第一次露出惊慌的表情:“那……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真伤害我们吧。”

陈明武:“婶子,你可别着急,你若是着急,就真的着了他们的道。他们越是恐吓咱们,咱们越不能怕他们。”

“奶,我爸说的对。这个时候,你可别犯傻。有我和我爸呢,别怕。”

陈明武:“你们回帮咱找几个人,晚上在外面帮咱们守着,再发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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