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非,逞强好胜,哪个女人像你这样喜欢自己死扛的?让你把内心深处想说的都大大方方的表达出来有这么难吗?能让你少块肉啊?”

他看我流了眼泪,伸手擦了擦我的脸颊,声音也有些缓和:“我从来没想过自作主张不跟你商量就去峒国,那天我本就是想回来跟你慢慢说的,谁料碰上了你师父要走,我才说要陪着她一起走,多少还能让你安心些。我错就错在,看你为我吃醋忍不住得意了些,一时竟然不想跟你那么快解释这其中的缘由。”

果然,他就是想看我为他吃醋着急!太可恶了!

我垂着头不说话,他有些慌了:“云儿?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你还生气吗?”

我依旧不说话。他叹息道:“好吧,我刚才也不该大声跟你喊,只是……你说话太气人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一张口就能气得我头顶冒青烟。”

我噗嗤一声破涕而笑,他也笑了出来:“总算是笑了。”

可是……

他要走我总是不能拦着的呀,他要做的事不该因为我停滞不前。

我愁着脸,忧伤的望着他,他轮廓分明的下颚抵在我眼前,嘴角的笑又消失了,他急声道:“能不能不要这样看我?”

我不动,他一把将我的脸贴进他的胸口,他的心跳声一时间震耳欲聋。

“云儿 ……年后,我们一起去峒国,做完这件事后,我就收手了。”

收手?这是何意?

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坚定而轻扬,依旧是满满的恣意纵横的自信:“从此以后,金盆洗手。”

我慌忙从他胸前抬起头,心焦的结结巴巴:“那……不行,不能这样啊,我不能让……让你放弃自己想要做的事……”

想到在山中时,他曾跟我说过,他还是很喜欢杀人时的感觉的。虽然这不是什么好事善事,却也是他做了那么多年的事。

“谁说我想做了?”他嘴角勾着笑“现在不想了,现在想的只是能跟你在一起。”

我急道:“你骗人!”

怕我因此内疚所以扯了谎话骗我,以为我傻吗?

他突然放声大笑,语气中带着讥讽与偏宠:“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吗?明明疼却说不疼,明明冷还说不冷。我说不想再杀人了就是不想了,金盆洗手这个念头也不是最近才有的,早在从蛊毒教找到你把你带出来时就有了,后来你说要跟我在一起,这想法就越来越强烈,可是眼下最想做的呢,还是想娶你。”

脸一红,方才还气势汹汹的我瞬间怂了。看我不言语,他突然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语气也认真了不少,问我道:“所以,你现在告诉我,前几天看到慕容暮时,他问咱们成亲的事你不回他,究竟是为何?”

天啊,路清风还说我傻,他也不聪明啊!

此刻他透亮的眼瞳中微带着怒意,神色灼灼等着我回话,仿佛我的回话重要似一道圣旨般,能宣判他裁决他。

我扑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仰起头,我将嫣红的双唇火热的印上了他性感的双唇,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他已抱住我,口中的唇灵巧的掠过我的贝齿直达口腔内,下一瞬间紧紧勾住了我的舌。

轻咬了他的下唇,仿佛惩罚般,他反咬了我的,舌尖掠过带起一阵湿润。

他的双唇闪着蛊惑人心的光泽,我心里一动,才移开的嘴唇又死死贴了上去。他低浅的声音带着喘息,停在我的口中:“云儿……”

“嗯?”

“我很爱你。”

我笑了笑,舌尖舔了舔他的双唇,问道:“是吗?”

“嗯。”他抬起头拉过我勾在他肩膀的手,修长的手指比划着在我手心画了一个符号。

即便画的很不规范,我也能感受到,那是一个倒着的“8”。

我轻轻喘息着,路清风微侧过头,轮廓硬朗分明的下颚擦着我的耳畔轻声道:“云儿,你师父已经去了峒国,我想跟你商量……”他略带担忧的看着我,仿佛在试探般的小心翼翼道:“过完年后,天气还会有些冷,我也不想让你在三月出门,所以……”

他面露难色,我已知他想说什么了,带着笑我问道:“你想先去峒国找我师父?”

他滚热的唇啄了下我的嘴角,柔声道:“因为怕你一直惦念沈前辈,若我能先过去,还能了你一桩心事,只是不知你会不会因此不开心?云儿,我并不是急着走……我……”

路清风一向是洒脱无边的,却只会在我面前如此不知所措。

我吻着他,叮咛道:“好啊,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切记小心。”

仿佛没料到我会应的这么痛快,他惊讶笑道:“你答应了?”

“嗯……我会比你晚几天出发,你到了那边可以先打听我师父的下落,这样等我们到了离城,大概也能知道师父在哪儿了。只是,我有些不安的是,你真的要杀游踪吗?他那个人虽然武功马马虎虎,可鬼心眼太多,我怕你吃亏。”

“你忘了?若不是因为他你也不会被林墨染带到金贡,更不会因此落水引发旧疾。我一早就想取他狗命了,只是因为陪着你没有机会出门。”

我会坠河也都是因为太多机缘巧合重叠在一起,路清风却将这一切归咎到游踪身上,他的这股幼稚的固执让我觉得好笑却又很暖心。想到当初为了找我他肯定急坏了,所以才会在蛊毒教看到我的第一时间里发了那么大的脾气。

我手摩挲着他的腰,轻轻道:“那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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