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头,不管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继续往前走着,嘴里低声喊着,“大啰嗦。”像是在做贼一般,走了五六米的样子,我听见后面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刺耳,像是那蚊子专门在你耳朵边上哼哼一般,那声音还很尖锐,我不止一次听见过这声音,长指甲挠东西的声音。
声音很是刺耳,就好像粉笔用力摩擦黑板产生出来的,我转了个方向,冲着声源走了过去,这地方不会有门,我一路上摸过来的,知道那个地方除了石头什么都没有,难道是刚才那个大白脸小鬼在作弄我?
这就想吓着我了么,也太小瞧我了,来到声源地,这是一块很大的岩石,凹凸不平,我用手摸了摸,凉凉的感觉,抬头往上看了一眼,岩石上层被黑雾包裹着,看不到顶头。
后面还有一块同样质地的岩石,只不过比例小了很多,正在仔细观察的时候,那股痛苦的**声突然从后面那个岩石中传了过来,我好奇地走到后面的那块岩石跟前,用手摸了摸,没什么特别之处,也没有门口之类的东西,这可怪了,听说过树成精,蛇成精,难道这个大石头也成了精?
我虽然知道这里肯定有不干净的东西,但是我不也不想一直被这东西控制着思想,就在我拿着手机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一股大力吸了过来,我就好像那负极磁铁一样,冲着那块大石头快速的倒退回去,由于我是背对着大石头,所以看不见后面的情景。
就在这时,一个冰凉的小白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感觉那手掌中粘糊糊的,我看清这手的主人,便知道我手腕上一会会出现什么东西。
那大白脸怪物把我使劲往边上一拉,那吸力好像只会吸直线的东西,脱离那个范围我的身子被后拉的感觉消失了,我回身一看,那大岩石安安静静的戳在那里,没有一丝的变化,但是我已经想到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和树精把我吞下来的的过程一样,真他娘的,变成树粪还不行难不成还让老子变成石头粪?
我转身看了看这个大白脸小鬼,它正在我面前叽叽咕咕的好像在说什么,不时地把手指放进嘴里甜甜,嗨,毕竟人家刚才也救了我一命,弄我一手腕哈喇子的事就不追究了,我也不是那不讲道理不报恩的人。
我闭着眼睛,把手腕在石头上蹭了蹭,感觉没了之后又用衣服袖子擦了擦,然后礼貌性的对那鬼东西点了点头,道,“谢谢你啊......大白脸。”由于我实在想不到它应该叫什么好,就只能先叫它大白脸了。
那大白脸看我对它没了什么防备,把手伸了过来,看见它刚从嘴里拿出来的小手掌,把袖子递了过去,然后它拽着我的袖子就要往前走,好像要带我去个什么地方。
虽然刚它救了我一命,但是我也并不相信他,可是说我以貌取人,也可以说我戒备心太强,谁哪知道它把我是不是拽到它的窝里把我享用了啊,如果窝里再弄出来一只母的加俩小崽,那我可就爽歪歪了。
最主要的是刚才我听见这边有声音,心里现在开始怀疑林清漪到底在不在这里,或者是不是让鬼什么的东西给吃了,想到这我忽然身子一颤,好像想到了什么,刚才那块大岩石差点没把我吸里面去,声音也是在这一代发出的,难不成林清漪被大岩石吸进去了不成。
我把大白脸的手松开,刚想接近那岩石,心里又一想,不对,也有可能是那些阴物故意迷惑我的,如果我现在想走的话,手里有匕首,大可回到来时的地方一点点爬上去,然后看看用匕首能不能戳个窟窿钻出去。
林清漪于我举足轻重,站在那的几分钟,我脑子急转,过往的一幕幕,在我眼前晃过,不行,哪怕只是有一丝机会,我还是要将这货给救出来的。
我走到那块岩石面前,敲了敲,发出闷响,随时戒备着会被吸的危险,但是我还是不怎么相信人会被吸进去这实心大岩石里面,我更相信刚才如果我不是被大白脸拉走的话会一辈子粘在岩石上。
我转身想走,但是耳朵一竖,听见了异声,啪嗒啪嗒,像是有人在里面拍一样,但是声音很厚重,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让人心慌。
我站起身来,感觉有些怂,这黑乎乎的地界里,鬼气森森,说不出的邪门,我说白了现在也就是一个将死之人,遇到那个脾气好的大白脸鬼没有性命危险,倘若是我遇到脾气不好的,把我吃了,那我肯定连骨头没了。
我摸了摸胸口,心理安慰自己,一定是幻觉,怎么可能,那可是大实心的岩石,不符合科学啊,这个环境有些极端。
我直起身,刚想离开,那个不阴不阳的声音在另一个岩石当中传来,这次我听得清清楚楚,“把你朋友就这么丢下了吗。”
这声音显然是一个男性,但是嗓音很尖,就和电视里演的太监一样,是这块石头在说话,我被这种环境逼得有些发狂,大声地喊道,“你到底是谁,别装神弄鬼的,是人是鬼你出来。”
“你朋友在你旁边的岩石里面。”那个突兀的声音又从那块大岩石当中传了出来。
我心里一惊,大啰嗦在那块石头里?这世上怎么会有穿石术一说,好像是在响应那个男人的话,我旁边的石头里面传来一声很微弱的声音,“沈,沈兄弟。”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我也听出来这就是林清漪的声音。
我冲着大岩石喊了一句,“大啰嗦,是你么,你怎么跑石头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