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灵看到那些东西时,仿佛觉得喉咙都被扼住,无法呼吸,“不要!”
霍允琛不为所动,长腿轻轻的晃动着。
衣灵绝望的看着那些女子手中的东西,看着他们一步步朝着山田禾子靠近。
“啊!!”衣灵愤怒的大吼,恨不得穿过屏幕将那些白衬衫女子撕裂。
躲在角落的山田禾子看着进来的人,眼中满是惊恐。
看清那些人手中的东西后,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那是……自慰器!
她们要做什么!
“你们做什么!别过来!”她靠着墙壁往后退去,但是退无可退。
现在的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些人要用她们手中的东西侮辱她!
她眼中满是死灰的绝望,想到那个男人,她喜欢了那么久的人,竟然会如此残忍的对待她!
山田禾子留下惊恐悲愤的眼泪。
隔壁,衣灵大口大口的喘息,她的脑海里天人交战。
说出来……
不能说……
说出来,自己的妹妹会死……
不说,禾子小姐会生不如死……
空气静的让人发慌,画面上,已经有人去伸手撕扯山田禾子的衣服。
衣灵满目猩红,一咬牙,眼中是绝望的苦涩,“我说!”
霍允琛笑意加深,睁眼,眸底忽然划过轻松的色彩,“好像,晚了。”
“霍允琛!你混蛋!”衣灵大吼,她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霍允琛扑过去,想活活将男人咬死。
霍允琛则是不在乎的挑眉,摊手。
男人起身,优雅的整理了衣服,朝着门口走去。
衣灵顿时慌了,画面还未停止,她的心仿佛搁置在了刀尖上,“我把毒药和解药配方都告诉你!”
衣灵将最后的底牌也拿出来交换,她真的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禾子小姐被人以这种方式侮辱。
霍允琛握住扶手的手指定住,幽暗的眼底划过一丝精芒,“成交。”
衣灵,“……”
他是不是就是想让自己心甘情愿的连同解药毒药的配方都交出来才这么做的?
但是到了现在的地步,她已经没了资本和霍允琛谈条件。
“让你的人住手!”衣灵死死盯着男人。
霍允琛转身,暗了墙壁上的某个按钮,隔壁房间里几个白衬衫的女子纷纷住手,很快退了出去。
缩在墙角衣衫不整的山田禾子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死死圈住膝盖抱紧衣服。
衣灵犹如劫后余生般瘫软了身体,“你真会抓别人的死穴。”
衣灵愤恨的咬牙切齿,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分析出自己的死穴所在,并且动手的速度也是极快,眼前这人以及他训练出的手下当真是势不可挡。
霍允琛挑眉,“不知道听没听过我们国家的一句老话,打蛇七寸,如果衣灵小姐没有对禾子小姐动了心,也不会在意她的生死才对。”
“呵,那么霍少将可有动心之人?”衣灵冷笑着问,“霍少将难道就不怕今后你爱之人,也遭受今日的情形?”
霍允琛眸光倏的一冷,脑海里立即浮现出苏千寻那张娇俏的脸。
一想到苏千寻有一日会深陷险境,他的心仿佛置放在寒潭之中。
忽而,男人笑了,他一步一步走进衣灵,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我可不像你这般废物,自己所爱之人陷入险境却无能为力,我不保证能清除她身边一切危险,只要做到她有危险,第一时间来到她身边,就够了。”
“你!”衣灵咬牙。
“保存体力,将名单以及配方老老实实交代出来。”
说完,男人大步走出审讯室,脚步明显比来时轻快几分。
夜晚,军区办公楼天台上。
霍允琛站在天台边缘,看着浓稠如墨的天空不知在想什么。
身后逐渐传来脚步声,沉稳有序。
“结果出来了,王氏外戚。”白天将手中的审讯结果递给霍允琛。
男人并没有伸手接过来,好像早就意料到是这个结果。
二人并肩站立在天台上默不作声。
“如果四年前,没有那件事发生,我们应该还是过着自由潇洒的日子。”霍允琛声音里带着回忆的味道,“拉着你在这里四年之久,会不会怪我。”
“呵,我们霍老大也开始回忆起过去了,你知道这是什么现象吗?”白天将文件夹放在一旁,轻松的伸了个懒腰道,“你老了。”
“哦?”霍允琛挑眉。
“一个人老了的表现,就在于会怀念过去。”白天侧眸看向身旁的男人,眸底有着别人读不懂的深邃幽暗。
“呵,是啊,我儿子都三岁了,你呢,跟我同岁,连媳妇都没有,好意思说我老了。”霍允琛伸手锤了锤白天的肩膀。
“说的好像你有媳妇一样。”白天撇嘴。
“很快就有了。”一想到苏千寻,霍允琛觉得身体的每个细胞都跟着轻松雀跃起来,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让他贪恋。
“认真的?”白天凑到霍允琛身边郑重的问。
男人勾唇,伸手抓起一旁的文件夹,迈着长腿离开。
白天盯着霍允琛的背影,久久不动。
很久之后,他终于长长的叹了口气,一句微不可闻的话回荡在这一小片区域,“该来的都会来。”
清晨,霍允琛将一切整理好交代手下开始行动后,他便一个人开车回到东山。
凌晨四点多,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一切都带着清新的气息。
霍允琛回到别墅时,佣人还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