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了他一眼,我心就猛一沉。
窦大宝揉了揉眼睛,盯着他问:
“你怎么把纱布解了?我靠!你眼睛比我还大,你没瞎啊?!”
看到王忠远和常人一样明亮的双眼,我终于彻底反应过来,“徐洁!徐洁!”
连喊两声,也没听到回应。
窦大宝眨巴眨巴眼:“她她还在屋里呢吧?”
“屁!”想到元大师之前的所作所为,和他看向徐洁时邪淫的目光,我牙都快咬碎了。
不管窦大宝和王忠远惊愕的目光,急着跑进楼,跑到里屋,看清屋子里的情形,不由得一阵头皮发炸。
徐洁不在屋里,但地板上却横躺着两个人。
一个右眼裹着纱布,是王忠远。
另一个满脸青嘘嘘的胡茬子,不是窦大宝是谁!
“耶?!那小子是谁?怎么这么眼熟?”
我看了一眼跟进来的窦大宝和王忠远,再看看地上的两个人,耸了耸鼻子,抬眼看向神龛上的弥陀佛像,声音不自觉有些发紧:
“我们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