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赫容云的出现,顾桥撕烂张清衣服的事不了了之的解决了。

顾桥本想去问问,是不是赫容云帮了她什么,但所里出了事。

她不得不赶紧离开。

街巷的小赌坊内,乌烟障气挤满了赌博的恶徒。

一年轻男子大汗淋漓,一双充满血丝的眼毫不倦怠地盯着桌面上的骰盅。

“小,小,小,小”

他跟着号令期待地叫喊着“小”。

随着骰盅揭开,数字却为大,他绝望地闭上了眼,额间汗如雨下。

老婆的药钱,还有赌坊涛哥主动借的钱现在全赔进去了。

下一局已开盘,他还无动于衷。

男人睁开眼,落寞想走,身后却被人团团围住。

“涛哥,您这是”

涛哥捋着袖子走过来,“唉,陈庆,没想到你运气这么差,才几盘就全输光了。”

陈庆察觉到涛哥满脸的不悦,忙好声说道,“涛哥,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我”

不知当中的谁上来就一拳打在他肚子上,他吃痛地弯腰捂住肚子。

那人力道不重,但陈庆一夜没合眼没进食,这会儿受不住。

“还?你拿什么还?我还需要你那点银子。”

涛哥一脸狡猾地取出上午陈庆摁了手印的欠条,摊在他眼前,“白纸黑字,用你家媳妇抵你欠我的钱。”

“什么?”

陈庆抢过纸条,脸色越来越白。

“不是这样的,涛哥,你借钱的时候不是这样说的。我还钱,我一定还钱,但我老婆不可以,她身体本来就不好,求您了,涛哥,求您了!”

“派人去他家领他媳妇。”

“不要呀!涛哥,我给您磕头了,涛哥,我求求您,我老婆身体不好,离不开我,离开我她会死的。”

涛哥冷嘲,伸腿踩在陈庆脑袋上,就像踩死一只蝼蚁,“先把她媳妇送我屋里住段时间,再卖去院子里。”

“涛哥,求”

陈庆的脸被踩挤成一团,泪水汗水分不清,话都说不出口。

他抓住涛哥的腿拼命挣扎,奈何全身乏力,就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

“他都说会还你钱了,还抢人家老婆?”

屋内,幽幽冷漠的声音传来。

众人寻声望去,就见一面鬼面狐狸映入眼帘。

“顾桥。”

涛哥脸色僵了僵,这人何时出现在赌坊,手下没人汇报。

他下意识有些心悸,脚下的陈庆是顾桥的人,难道是来救人的?但想到他孤身一人寡不敌众,心里也不怕这鬼面狐狸能在他青帮的地盘闹出什么乱子。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顾桥信步走过来,从钱囊里掏出一文钱,徐徐摆在桌上,“最近手头有点紧,过来赚赚快钱。”

“一文钱!”

涛哥哧鼻呵笑,阳腔阴调道,“来打发叫花子?”

顾桥划开手中扇子,一脸笑盈盈,“打发像涛哥这么有钱的叫花子,我顾桥也于心不忍。”

“”

涛哥被她这么一噎,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开始吧。”

走向赌桌前,看都不看地上被踩得面目狰狞的陈庆,就好像她过来真的纯粹为了赌钱。

一局下来,顾桥胜。

涛哥使了个眼色,摇骰子的会意再开一局。

还是顾桥胜。

三局,四局

半个时辰不到,顾桥面前由一文钱赢得盆满钵盈。

看热闹的看得拍手叫好,一旁的涛哥面若菜色,手在背后攥紧。

顾桥摸着一堆大洋和银票,“啧啧啧,再这么赢下去,万一真赢得涛哥真成叫花子怎么办!”

她这话引来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哄堂大笑。

“陈庆,搭把手把银子带回去。”

听到顾桥的叫唤,陈庆咬紧牙梗踉跄着爬起来。

顾桥冷漠瞥了他一眼,他愧疚低垂了头,可想到自己的老婆被抵押的欠条还在涛哥手里,他又难为情朝顾桥开口。

顾桥没等他开口,冷冷道,“欠多少自己拿了还过去。”

陈庆还想开口,但顾桥已经背过身去不理他。

他数了票子给涛哥,“涛哥,钱都在这里,欠条……”

然涛哥眉心一急,一脚踹开了陈庆,钱洒得满地都是。

“顾桥,你这是要砸场子?”


状态提示:42砸场子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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