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朱由榔如丧家之犬般一路往梧州逃窜的时候,广州城内,梁府内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梁推门走进书房内,却见里面坐着一个人,他吓得语无伦次的指着那人:“你!你!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我家书房?”
“梁郎中受惊了!”那人转过身来,向梁一拱手,“我是锦衣卫,这是我的腰牌,请梁郎中过目!”
那人说完,从腰间摸出一块腰牌递给梁。
梁接过腰牌看了一眼,顿时冷汗直冒,心中大骇:锦衣卫密探?难道我和捷先受贿的事情败露了?
那锦衣卫笑道:“梁郎中,杨抚台可是你推荐给苏阁老的吧?此人贪污受贿,谎称自己有十万大军,其实他早就向李老二投降了!梁郎中您推荐的人犯下贪腐之罪,再加上欺君之罪,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啊!”
梁吓得头冒冷汗,后背早已湿透了。
“张百户恕罪,这事都是苏阁老的事情,和下官没关系。”梁吓得一下跪在地上求饶。
“哼!苏阁老还不是被你们蒙蔽?他有什么罪?最多就是一个认人不准,给他定一个失察之罪。而你们,欺君之罪!”那人停顿一下,又痛心疾首的说道,“国难当头,尔等奸佞不思报国,反而中饱私囊,罪无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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