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血修罗真是好手段,这次竟然让我折了这么多的兄弟。”陈浩捂着自己的腰腹处,愤怒之下,斑点的血迹已经透出来,牵扯的疼痛,让他的脸色更加惨白。
“盟主,切莫动怒,这次确实是血修罗占了上风,但是相比之下,我们并未损失多少?”
陈浩手下的一名元老四十岁的周一涛安慰。
他虽然是这样说,但是他心里也明白这次右盟损失大了。
虽然这次交锋,在地盘上分割并没有损失多少,但是这次大败,失去的却是人心。
对于那些正在揣测两方争斗的人,已经大部分投到左盟的盟下。
就连已经加入他们右盟的人也战战兢兢,毕竟两方争斗,不死不休,如果站错了位置,能不能活到明日就难说了。
“哼!”陈浩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此刻已成定局,他也只能想办法稳定军心。
“我真是没有想到,血修罗武功竟然这么高,我勤学苦练这么多年也败在他的手下,尤其是他这次设下的圈套,真是精明。”
陈浩目光阴沉,看上了周一涛,“前来谎报信息的那两个人给我刮了,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背叛我,生不如死。”
周一围慌张跪了下去,“盟主,万万不可,现在正是用人之际。
那两个人虽然汇报错了情报,但是忠心还是有的。
如果我们真的杀了那两个蠢蛋,到时候谁还敢贡献情报,人人自危,更加不利于稳定军心。”
陈浩沉默了几秒,脸上愈发的狰狞,“算了,不杀了他们,警告也是要有的。”
如果他不发泄出去一部分气,恐怕今天要被活活的气死。
他陈浩纵横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尤其是他腰腹处的一枪,差一点就打坏了他一个肾,如果不好好治疗的话,恐怕他整个人就要挂了。
他伸手扯下了自己腰间的一个令牌,“拿着这块令牌去欧阳家,去请欧阳少华!”
“是,盟主放心,这点小事属下一定能够办好。”周一涛知道现在陈浩正在怒火头上,也不敢再多待,“属下这就去请欧阳少华。”
陈浩点头:“去吧!对我的伤势,该怎么说,你知道吧!”
周一涛:“属下明白。”
周一涛退了下去,心里却有另一番打算。
现在局势剑拔弩张,而且左副盟主手段颇高,看来他也不能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陈浩的身上。
欧阳少华得到消息之后,给宫夜尧打了一个电话,但是奈何人家正在陪自己的媳妇,他只有前去赴约。
毕竟陈浩给他的是欧阳家黄金令牌。
欧阳家黄金令牌,每年三个,在拍卖行拍卖,每一个都是天价,只要令牌一出,他们欧阳家的人就必须医治。
如果他不去的话,就是砸了欧阳家的信誉。
他到了之后,检查了一下,陈浩腰腹上的伤口。
心里面喟叹一声,幸亏他今天来了,如果不然这陈浩非得摘掉一个肾不可。
宫夜尧这个家伙下手也太狠了,如果在往下面偏些,恐怕就让陈浩断子绝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