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涫主事一脸的懵逼倒现在也没有回过神来。
他看方晨的穿着也算是郡城之中有点门面家族的公子哥,不想是那些无知青年,难道知道在这藏龙卧虎的郡城之中应该低调吗?
现在可是出了大事啊!
他很快就回过神来,然后勃然大怒,指着方晨怒吼道:“快将这个伤害梅少宗的凶手拿下,真是无法无天,敢在我烟雨楼的地盘上闹事。这个不要命的狂徒我要将他......”
话音未落。
涫主事似乎感到周围的气氛有些奇怪,然后他只见到方晨直接伸手,一股无形的伟力向着他压迫而来,直接将他全身给束缚住,他自以为强大的先天之力在这伟力前竟没有半点抵抗。
“你...你要干什么?”
涫主事眼露惊恐之色,他好像发现自己做错了什么大事。
就看方晨手一握,涫主事就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眼光中,自己直接怪怪的送入了方晨的掌中。
“干什么?”方晨单手捏着涫主事的脖子,道:“你说呢?”
“你...别犯糊涂,这是烟雨楼。在这大庭广众之中伤了烟雨楼中的人,就算是上天入地也...会受到我楼的永久...追杀。”
涫主事涨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着,话虽说得强硬,但他眼中迸射而出的惊恐的光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慌张。
他还不想死。
“说,这件事的背后指使者是谁?”
方晨自然是不会相信这是烟雨楼本来的安排。霜月本就是玄灵世家的的小姐出身,并且才艺双绝,烟雨楼在她身上花费可是不小,培养了这么久,可不是为了让就这样来接客的。
在这背后一定有着阴险的勾当。
“你...说的这些...我不明白。”
涫主事艰难的说道。
“喔,那好吧。我相信你。”方晨翘起嘴角对着涫主事一笑,同时手腕一扭。
咔嚓。
涫主事的心中还没来得及送上一口气,方晨就将他的脖颈给扭断了。
“你......为什......”涫主事眼露不甘和绝望,身体像是在水中沉溺了很久的一样不断的抽搐着,喉咙之中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可是断气的他连音都是很难发出了。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场合,死在一个如此年轻的人手上。
生命,如同水中的波纹那般逐渐散去。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想,若是他将全部情况都老实交代而出,不故作硬气,自己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只是可惜没有如果,涫主事在带着无尽的后悔之中咽了气。
啪嗒。
方晨随手就将涫主事的尸体,丢在了一旁,就像是丢垃圾一般随意。
他不是不想知道真相,只是他不想这般麻烦罢了。放在以往,他直接就搜魂了,但是现在他体内的道伤涌动,这类层次的神魂之力的运用不能动用。
不过待会只要他展露身份知会一声,相信烟雨楼很快就会自查,倒时直接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何必查问这般麻烦。
所以涫主事就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但是在其他人眼中却不一样,拿人到杀人,整个过程简直行云流水,快到极致。在场的大多数人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经过这一下子,整个大厅之中,倒是一下子安静得可怕。之前在涫主事身后那几个狗腿子,此时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生怕引起这个青年的注意。
在涫主事身死的一瞬间,他们才反应过来,这个青年不是他们想象之那样温顺柔弱,在他们眼中分明是一个来自地狱的杀神。
“啊......”
“该死,将那个伤了本少宗的狂徒拿下。”
此时感受着自己脸上红肿和疼痛的梅土打破了此时安静的环境。
他捂着脸,死死的盯着方晨,眼中的恨意和杀意止不住的流转而出。他从小到大都没有受到这样的屈辱。
“已经没有你的事了,你别找死。”
方晨语气平淡,像是在讲述一件本该如此又极其平淡的事。
“你大爷的,你知不知到本少是谁?知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
若不是方晨刚才的出手如妖,连先天境的涫主事在其面前都毫无还手之力,他早就命身旁的护卫将方晨拿下了。
“你父亲是谁,跟我无关,我也不想知道。”
方晨摇了摇头,以他如今的实力和见识,根本不屑于去了解这些小人物。
“你不想知道也不不行。”梅土以为方晨怕了,得意的笑道:“你可听好了,我父亲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他只是血梅宗的宗主罢了。”
“血梅宗?我没听说过。”
方晨回想了一下自己记忆,没有发现与这个宗门有关的信息。
落日王朝统领的疆域何止方圆千万,其内自然是包括了无数的势力,其中便包括了宗门。
但凡能在落日王朝开宗立派者,都有者不俗的实力。
“没听说过?”梅土眼露凶光,道:“既然没听说过,那我就说给你听。其实我父亲也就很普通很平常,修为玄灵境巅峰,暂时位列玄灵榜中的三十五罢了。”
玄灵境巅峰,玄灵榜。这两个敏感的词汇,就像是向沸腾的油里倒入了两滴水,直接让大厅又安静变得沸腾起来。
“不会吧,玄灵境巅峰。那不就是大尊了吗?在我们青源郡可是真正的大人物啊。”
“这还不算什么,这能登临玄灵榜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