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了人摇头,不敢苟同应天晴所说之话。
“应天晴,此话我实在不敢苟同,你要知道当大劫来临之时,人们才会幡然醒悟过来,很多人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一生,如果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我相信很多人都会为此而付出努力,时至今日,恐怕也不会是这样一番局面。”
应天晴似乎被这样一段话触及到了心中的防线,可仍然不甘认输,“你说的固然有道理,可是那些小孩子是无辜的啊!难道让他们终日在痛苦的修炼的中度过吗?从小就要背负重大的责任吗?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可言,你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吗?你不就是这样的人吗?你扪心自问你这些年过得快乐吗?”
“哼!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过得不快乐,如果我真的过得不快乐,不洒脱,恐怕当年你在无尽之海中,已经丧生在我之手,岂能有今日之修为,我们就是背负得太多,丧失了太多的人性,心中只有仇恨与责任,这才是痛苦,你不是也说你这些年过得压抑吗?这样的责任不应该由你一个人来承担。”
“穆海!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一个人承担总比所有人一起承担,要好。这是我的责任,不应该强加给大家。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明白!明白!你叫我怎么明白,你看看今日这番局面,能担当责任的有几人,此事又是你一个人能承担得了的吗?当劫难到来之时,已然全军覆没,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这不是一个人的责任,而是众生的命运,是你还不懂吗?。”
众人都很迷惑,依稀知道一些秘辛,然而真正的事件却无一人知晓详情,只能干着急,这也是身为十洲三岛人的悲哀。
而秦啸天本就是火爆脾气,此时已经顾不得什么前辈高人,开口便怒道:“争争争,时至今日你们还在争什么吗?大劫来临都得化为灰灰,你们还要隐瞒我们到什么时候,这位穆海前辈说的一点都不错,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身为十洲三岛之人,都应该背负这样的责任,你一个人能保护所有人吗?当真是迂腐,枉我还对你崇拜有加,实则却是个迂腐至极的老顽固。”
秦啸天一席话激起了众人的心弦,此刻有人出头,自然纷纷附合:“不错,此事我们应该有知晓的权利,就算我们不能对抗,也当为后辈们谋生路,岂能如此坐以待毙,望而兴叹,这不是我们修道人的作风,修真本就是泉涌逆流,与天争命,不赌上一赌怎么知道鹿死谁手呢?”
话闭,穆海站了起来,指着众人道:“你看看,此刻你焉能服众否,你这是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他人,岂能有人服你吗?我们应该集思广益共同对敌,而不是你一人在这此冥思苦想,自怨自艾。”
穆海一句话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应天晴便成为了众矢之的,不得不站出来解说。
“此事说话长,我亦只是在典籍之上窥得一丝而已,隐隐感觉到我们十洲三岛布局不简单,好似一阵法,镇压着什么。”
应天晴语出惊人,如果说十洲三岛是阵法,哪需要多大的法力?移山填海,此事唯独仙人才能做到,尤其是恒古存在的传送阵,以及上古流传的功法,世代修炼,说不得便是为了此刻为准备,然而镇压之凶魔又是何等凶威吗?
众人越想,越觉得可怕,忍不住往深处去想,无尽之海的屏障,为何要阻隔众陆地联通,只能依托传送阵,说不得也蕴含了惊天秘密。
众说纷纭,众人七嘴八舌,把宗门秘辛相互掺杂和盘托出,却始终不得真解。
穆海也不知道自己这一点,是对是错,眼看下方乱成一锅粥,甚至有些后悔,“看来应天晴顾虑也并非无可取之处。”
“安静,大家且听我一言,不用在胡乱猜额。”应天晴伸手抚慰道。
众人安静下来,非常认真的看着应天晴,生怕他的话遗漏半个字,穆海亦不例外,至于穆海之身份,在突如其来的转变之下,毅然被遗忘。
应天晴说道:“根据典籍记载,无尽之海乃是一出未被开发之地,此地污秽聚集,鱼龙混杂,不通教化,乃是魔道一切根源之所在。”
众人面露惊讶,并不参言,而穆海却不为所动,似乎早就知道这等秘辛。
应天晴环顾四周,众人表情一览无余,暗想:“比自己预想的要好上许多,这也多亏穆海的搅局,不然可能现在下方无人听言,人人自危。”
应天晴深呼吸一口继续说道:“众位可在中门内典籍有记载过上古之事吗?”
秦啸天第一个回答,显得有一丝紧张,呼吸沉重道:“有。莫非此地与上古有关吗?可惜世代传家典籍遗漏丢失太多,千万年的演化已经不全,甚至很多事乃是口耳相传,故而大部分并不知晓,不然也不是这番局面。”
应天晴摸底之下已然知晓,看来只有七星教典籍才算完整,毕竟七星教千万年传承,地位从来没有被动摇过。
应天晴继续说道:“秦啸天之言,还要追溯到中古时期,当时魔道猖獗,意图颠覆整个十洲三岛,战火纷飞,正道人士花费千万年时间才在三百年前,将魔教赶尽杀绝。而他便是魔教唯一的幸存者。”
“什么?”
“他是魔教中人吗?”
一时间剑拔弩张,纷纷对穆海露出敌意。
“哼!尔等如此偏执,为何一口咬定我圣阳教,乃是魔道,应天晴你居然也是如此,今日你便要给我一个说法,还我圣阳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