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血轻舞即将开口之时,“忽然!”
一阵嘈杂之声响起,紧接着破空之声到来。可谓是人还未至,声已先达。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外门首徒,罗成川,其身后毅然跟着七八位身材挺拔的俊逸青年,无不是耀武扬威,嘴角上扬,说不出的轻视之意。
“轻舞,为何不辞而别,莫非就是索要这些消息吗?你当我罗某人如此好欺负吗?”
血轻舞并不答话,嘴角微微一笑,翩然来到长空身后,用极其妩媚的眼神看着罗成川,同时附在长空耳边轻说道:“接下来看你的了,此消息来之不易,如果你这点小事亦不能解决,那么无尽之海便不用再去了,就算强去也是枉然,必定死无全尸。”
此话在长空耳中泛起轩然大波,暗忖,“看来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也太轻易相信人了,若不是罗成川前来生事,自己亦不知此行危险重重。”
实则长空误会了陆小心,而陆小心亦在传功殿中翻阅资料。自己对无尽之海也是一无所知,以他的修为根本无法在其中生存,只能在传功殿中厮混,以求保命苟活。
然而血轻舞与长空的亲密举动完全落在了罗成川的眼中,顿时火冒三丈,怒火中烧,感觉自己极其没有面子,暗忖:“这血轻舞固然是在利用自己,可自己的确被此人迷得神魂颠倒,甚至无法自拔。”
眼看此人醋意大发,长空只能回首应道:“原来是罗兄,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不知突然造访所谓何事?”
其实长空根本不知此人是谁,只不过看其修为不凡,身后又有小弟跟随,故而才以江湖的客道话开场,以此来化解尴尬。
“哼!少在这里装聋作哑,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莫非还要我提醒你不成,交出血轻舞,如若不然尔等休要安生。”
长空一听这厮说话便极为不爽,此人牛高马大,俊逸不凡但口吻却带着不容人拒绝的语气,甚至咄咄逼人,众人也是心中一紧,暗叹:“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巴图哪能让长空受气,立马就要动手,热血义气一时冲脑,哪里管得了这些。
长空一把按住巴图肩膀,严肃道:“巴图,不要冲动,此地始终是他人地盘,容不得我等胡来。”
眼看长空眼神坚定,只能作罢,心中暗自叫苦:“该死,真是来错地方了。”
安抚完巴图长空这才莞尔一笑道:“罗兄何出此言,莫非血轻舞对你等做出什么出格之事,亦要对她用武吗?”
“哼!非也,并非我等恃强欺弱,只是轻舞妹子答应在下之事,定要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她口口声声答应,只要我把无尽之海的消息告诉她,便愿意与我亲近,结成连理,我这才不顾宗门利益和盘托出,岂料她欺我痴迷,居然想一走了之,背弃誓言怎能不恼吗?所以今日定要给我以个满意的交代。”
此话意思便是不满意便要死斗,外门的确是这样残酷。
血轻舞在一旁不住的摇头,眼神中满是不屑的神情,显然此人只是一面之词,只是想借故生事。然而血轻舞并不解释,只是用妩媚的眼神看着长空,想知道他接下来进一步的动作。
长空听完罗成川的陈述后,转头看向血轻舞,眼神中带着一种不可以的异光,暗忖“这血轻舞何时变成这副妩媚之状,莫非报仇心切,魔障了吗?”
众人并不了解血轻舞,只是暗自摇头,甚至开始改变对她以往的看法,认为她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妖艳女子,甚至更为不堪。
看着长空询问的眼神,血轻舞出言道:“你爱信便信,不信也可。”
“看来你是不打算做任何解释了,也罢!今日不光是为了你,也同样为了我们中土争一口气。”
血轻舞依然轻笑,然而内心却荡起轩然大波“这厮居然不稳缘由,一向嫉恶如仇的他,居然肯为我改变吗?”
正当血轻舞五味陈杂之时,长空一步踏出。
“罗兄,此话不足为信,以我对血轻舞的了解,此中定然有天大的误会,大家都是同住一山又何苦,苦苦相逼,这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吗?”
罗成川听后反而勃然大怒,呵斥一声道:“呸!你们这帮乡巴佬,只不过是暂居而已,将来说不得要在战场上论个生死,今日也好,一并解决了你们,免得日后多生变故。”
众人如临大敌,手中纷纷祭出自己的武器,一言不合便要动手,剑拔弩张的行事就在旦夕之间。
长空如论如何也想不到,此人只是借机生事,早有铲除自己的心,尤其是看各位修为日益精进,唯恐为日后担忧,不得不除之而后快。
长空摇头道:“看各位的阵仗,今日一战在所难免,我等暂居在此,并未与各位发生争执,为何要绝我等后路如此苦苦相逼,难道是怕日后我等修为精深不敌吗?”
“笑话!我罗成川会怕你吗?实话告诉你,我根本没有资格参与这场争斗,听说你们是精英中的精英,故而手痒痒,同时血轻舞欺我乃是事实,而你居然包庇她,如此一来,此战必不可免。”
眼看罗成川眼神坚定,带着怨毒,长空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回头大有深意的看着血轻舞,同时痛苦的问道:“你居然借刀杀人吗?难道就不姑息这些人的生命吗?果然最毒妇人心。”
“随你如何想,我并未有借刀杀人之心,早在很久之前我便开始打听这里的消息,我不习惯在陌生的环境下任人摆布,你信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