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元清见长空久不说话,不由皱眉,“怎么?不相信我们姐妹所说吗?”
“师妹!不可如此无礼。不管怎样,长空公子都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就算····”说道此处戚元淋略有梗咽,俏脸更是红如熟透了的番茄。
长空心中只觉得这戚元清说话不对胃口,根本不与解释,只是对着戚元淋说道:“哪里话,怎会不信你呢~!实在是对此处一无所知,故而失神。不要多想。”
这次换做戚元清诧异,“不可能!你怎么会不知晓此地的情况吗?”
巴图面对质疑微怒道:“怎会骗你?骗你们有什么好处?你当我们是什么人吗?”
长空想不到巴图,如此不解风情,亦一丝怜香惜玉的心思也没有,不过也难怪,巴图出身喇嘛教,想必女色一面从小被灌输母老虎的形象,自然没有客气的话。
看着巴图出言冲动,长空立时觉得气氛微妙,稍有不慎说不得便会与这倔强的戚元清所累、不得不出言缓和气氛。
“实不相瞒,我本事中土人士,非十洲三岛之人,本借居蓬莱,奈何他人苦苦相逼,也是逼不得已,才在毫无准备的前提下进入这五行血海,其中详情便不透露,事关他人名誉。在背后言人是非,不是君子所为。”
戚元清一时诧异,想不到居然此人居然如此的在乎君子之礼,被这般迫害,居然还要维护其名誉,实在是难能可贵,四人又是萍水相逢却肯说出这样的实话,着实难得,可见其是个爱恨分明的人。亦升起了结交之心。
戚元淋大感羞愧,如此义气干云之人,被自己所怀疑,实在不该,不由连忙心生歉意。
“长空大哥之言让我升起无地自容的心思,你如此真诚待人,想不到还有人要迫害你,这个人真是该死,一定是大奸大恶之辈,那一天如果真的无处容身,到使人到羽化城通报,定会给人一个安逸的栖身之所。”
“不必!我长空闲散惯了,反而不适应那种受人约束的生活,大丈夫四海为家,怎可寄人篱下,受人驱使。”长空以为对方求才若渴,想招揽自己,故而说出一副倔强硬气的话。
此话落音,戚元清居然喝彩,“好!好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儿,不过以你这样的实力恐怕在十洲三岛不能为所欲为,没有修真资源,是很难存活的,并非我们对你又招揽之心,你这样修为的人到处都是,比你高者更是比比皆是。”
长空也懒得回答戚元清的话,此人说话毫不留情,不顾他人掩面,看来是过习惯了那种高姿态的生活,故而并不善于言辞。
只是自顾自的说道,“不知二位可知这此处详情,不如与我们分享,这样可多出一份生存的希望。”
这话一出,戚元淋立马在储物袋拿出一本手札来,递给长空道:“给,你要的上面都有。”
长空想不到对方居然如此好爽,二话不说便与之共享消息;更令人惊讶的是对方居然不是一无所知,与自己之前的猜想完全背道而驰,一下子变得让人看不透了,更让人升起惭愧的心里,对方也许真的并非什么心思狡诈的人,看来是自己的真诚打动了对方,自己防备着她们,她们又如何不防着自己呢!
如此这般一想,心中顾虑又少去许多,只是对着戚元清没什么好感。
手札入手,如获至宝,立时翻阅,想不到其中记载居然非常的齐全,丝毫不输任何大门大派的详解。
长空浏览目录首选便是三大缘法,“五行血海”“万魔窟”“九障壁垒”。
翻看五行血海第一页的时候,首行便这样写道:“金丹以上,一入此地九死一生,超过金丹必死无疑。”
长空大骂该死!“血轻舞这婆娘,居然如此歹毒,找到她定要不死不休,居然敢暗害我大哥。”
三人皆不知为何长空如此动怒,目光透出骇人的杀气,戚元淋姐妹,忽然一个激灵。
“你目光好吓人!”
长空解释道,“哎!难怪你们不知,实不相瞒,我有一位义兄,修为在金丹境界,被血轻舞这厮骗入其中,这书中言明,金丹者进入其中九死一生,亏我义兄还如此信赖她,想不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戚元淋被勾起了好奇心,这样一个人为何仇家如此多,不由追问:“不知长空大哥与这血轻舞有何仇怨,居然殃及池鱼,陷众人与不义。”
“哎说来话长,都怪我当年一时冲动,杀光了她门中所有中坚力量,导致其势力一落千丈,沦为末流,仇深似海,化解亦不大可能,只是想不到她居然如此狠心,让所有人陪葬,使人始料未及,更让人后悔莫及错信于她。”
戚元淋想不到如此温文尔雅的人,杀气居然如此重,看来定是刀光剑影中走出的厉害人物,不然亦不会活到至今。
巴图背后冒汗,想不到一切都在血轻舞的算计中,本就对女人没有什么好感的巴图更恨女人,忍不住说道:”哼!最毒妇人心。”
但一看到戚元清不善的眼神,亦感到自己说错了话。
“不是说二位,人无完人嘛!”事后憨笑一声,闭目养神,听长空继续说。
戚元清冷哼一声,不再看这高大汉子,对他也毫无兴趣,只觉得这人粗生粗养,说话毫不避讳,实在无趣。
看着长空担忧的眼神,戚元淋安慰道:“放心了,你义兄吉人自有天相,何况又不是十死无生,说不得还有一番机缘呢!你亦有如此实力,想必你结拜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