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声音似乎带着一种迷惑的味道让人望而生怯,四下一片晴朗与外界几乎没有什么两样,长空闭着眼睛贪婪的长呼了一口道:“看来此地便是一个转折点,先修炼一番真元充足了在下去一探究竟。”
足足修炼了三个时辰长空感觉真元充足隐隐有突破之状才起身,“此地端是奇怪得很,沼泽不停的流下去却没有丝毫的减少,下方虽然漆黑一片却能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尤其是这鬼哭狼嚎之声居然悠远绵长。下去在说吧!”
“阿育你变身抓住我。”
“咻的一声!”阿育再次幻化成雪貂一般大小,落在长空的肩膀之上,长空手掌一翻血戈便出现在手中,咔的插入瀑布的岩壁之上顺流而下。
足足下降了一炷香的时间长空感觉一层薄膜装的东西在脚下被戳破,忽然场景变化再也不是漆黑一片。
长空皱着眉打量起来,四下如同峡谷一般只有一条狭长弯曲的路,一片迷雾掩盖,周围如同冬日的雾罩一般,虽然阻挠视野可是却拂袖便能驱散。
落地后长空收回血戈,无端端的感觉一股凉意袭来。“咦!怎么会冷吗?”以长空的体魄就算在冰天雪地之中也不会感觉丝毫的寒冷。
催动真元之下亦是不能驱除这股寒意,“奇怪就连真元也无法驱除这股寒冷的意志?仿佛是来至灵魂颤栗。”
“哎!算了也见怪不怪,此地本就诸多奇怪,又何必庸人自扰。”长空抿嘴摇头无奈道。
“此地只有一条路看来不用多费周折探路,只是不知道还有什么奇怪等着我?”
当长空再次踏出一步之时鬼哭狼嚎之声却再次传了过来,那是一种唳啸仿佛在这里受尽了无边的折磨要逃离此地一般。
“哐噹!”左侧一面石门升起一人忽然慢步走了出来仗剑而立直至长空道:“杀了我,要么我杀了你。”
话语直接简短,丝毫不拖泥带水;长空心中了然这便是考验,此人头发披散比之乞丐也不为过,胡须如同虬髯并未率先出手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长空。
长空丝毫不废话,既然此地名为深渊便无不可杀之人,手掌一番,血戈自然闪现,上前跑了两步便高高跃起一剑斩下。“咻!”
对方只是微微侧身便轻松闪过,随后剑柄在长空后背一戳,长空便一个踉跄向前多滑了两步,只是微微弯腰便再次起身仗剑而立。
长空心中斐然,此人武功之高世所罕见,如果不是对方手中留情自己怕是要被他一剑便杀了。
长空转身拱手示意:“多谢前辈手中留情,前辈只管动手便是,死在你这样的高手下并不算冤枉。”
“哼!狡猾的小子,莫要以为我是让你,只不过是规则所致,第一招只是试探而已,我便压制到同等的实力与你对招。”
原来是长空一厢情愿,对方根本不是要有意去让他,只是这里规则的限制而已,看来下面一场血战是少不了得了。
“既然如此长空自当不算你之恩情,还请小心。”长空这一声提醒便是还了对方的礼,说完便脚下八字展开,弯腰撩剑,如同水手捞月一般。
其实这一式只是一起手式而已,后面的才是连贯性的杀招。
血戈背对此人顺着他的裆部由下而上撩剑,对方单脚而立一脚朝天转身回来,变化解了长空的撩剑起手式,既而正面对着长空。
长空丝毫不惊讶的对方的身手前方试探之下便已经知晓此人战斗经验丰富至极,只是并不知晓为何被关押再此,此人身上并无什么伤痕,只是面色唰白大抵是长年不见阳光所致。
奇怪的是对方居然衣衫完整只是身形干瘦而已,并无甚伤痛,为何此地居然发出鬼哭狼嚎之声。
对方也不急着回应长空的招式只是左右闪躲,并不像他说的那般要杀了长空。
再说长空撩剑之后便是横剑挥砍直杀对方的脖颈之处,对方也是只微微一斜脑袋便再次轻松的闪过。
长空把剑法的撩、劈、刺、斩几乎是发挥到了极限却丝毫碰不到对方,哪怕是衣角都未曾沾到半分。
长空剑法犹如绵绵江水,施展起来连贯有力,对方身法如同游龙几乎是如影随形,仿佛随着长空舞动的剑法在舞蹈一般煞是好看。
情急之下长空加快了手中的剑法,几乎忘记了自己招式,完全是凭着感觉预判对方的身法,此刻灰衣长袍之人身法也变得慢了起来,甚至偶还会出剑格挡两下,长空的招式路数对方居然完全摸不透了,显得有一丝被动。
反之长空的剑法却越来越灵活如同行云流水潇洒自如,一招一式张驰有劲,就如同原野之中的野草一般任凭你左右摇摆却随风而“势”。
长空只感觉自己的剑法越来越纯熟,施展之下居然停不下,一招接着一招便是灰衣人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就在灰衣人随着长空剑法的搅动飞身而上旋转之时,灰衣人终于动手了,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身法被逼施展对应。
奇妙的是对方居然施展的完全是长空一样的剑法就如同镜子中的人一般,反而是长空居然无法接下对方的剑法,灰衣人所施展的剑法完全与长空的剑法一模一样,就连力度都是相当,长空自己却接不下来。
面对灰衣男子的剑法长空不停的后退,完全是脚后跟在后退,明显是毫无招架之力。
“这··这可是我自己的剑法啊,没有丝毫的改动我居然接不下来,到底是我太过于追求剑的锋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