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带着高帽一手摸着胡须气定神闲道:“这··”
逍遥行心领神会,砰一定银子敲在柜台上,死死的盯着掌柜。
掌柜咬着唇,斜着眼;有些按耐不住,慢慢的伸出手,可是伸出一半之后又撤了回来,有些犹豫的说道:“这个··这个··”
逍遥行也不打哑谜径直说道:“掌柜的好不爽快,只要你开得起价,我便拿得出银子。”
掌柜一时间有些尴尬,把手一把按在银子上推给了逍遥行道:“公子误会了,只是这些房间已经都被包下了,既然你与这位小姐是旧识想必多多少少也知道点。”
逍遥行侧身暗想:“不错,当年薛琴险些被钟亦谷那小子得手,以她的家事肯定会有护卫随行,尤其是经此一役之后她这个宝贝疙瘩还不被保护得严严实实吗?”
思前想后终于定了下来,“最近的吧!要能一直看到她的地方。”
掌柜又再次把银子拿了回来,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随后说道:“呐,东厢正对面旁边的偏房,左右两间你随便选,不过我先告诉你正方客人喜欢梦游,说梦话到时候半夜可别找我换房间,我这把老骨头可不会半夜起来给你弄。”
逍遥行只是冷哼一声便径直上了楼,这间房与薛琴的房间正对,东西相望,中间便是镂空的大厅,逍遥行进房间的第一件事便是打开门窗,坐在窗台一直望着薛琴的房间。
二人窗户是斜对的,正对的是长空的房间,逍遥行就这样痴痴的望着还在嬉戏的小翠与薛琴,自己咧嘴轻笑,“女人就是这样的动物吗?看来我对女人了解真的太少了。”
就在逍遥行惬意之时忽然隔壁传来梦话挣扎的声音“不要,放开我,不要啊!你们走,你们是谁。玲珑!不!”
“玲珑是谁吗?长空难道还有别的女人,岂有此理,此人居然如此轻薄我看我不废了这厮。”逍遥行气冲斗牛直奔长空的房间。
“砰!”一脚踹开房门怒吼道:“长空给我出来。”
逍遥行声音非常大甚至薛琴那边也听到了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这一刻,梦中的长空浑身大汗猛然警醒过来,似乎有一种解脱的感觉,一脸呆滞的做起,眉头皱得死死的。
长空悠悠的转头看向房门,目光有些不可思议但并未开口。
逍遥行看见长空的面色不由吓了一跳,那是一种病态精神折磨的病状,他面色刷白,嘴唇干裂发灰,眼袋非常的重,显然是精神状态不好的缘故,作为修行之人逍遥行知道长空必定是精神受损才会有这样的情况,“难道他重伤吗?看来消息不假。”原本的怒气冲冲也去了大半。
“长空兄,你··你这是为何了吗?莫非你身受重伤吗?”逍遥行心中却是另外一番想法“哈哈··天助我也,看你这厮还不栽我手里吗?”
面对他的询问长空只是皱眉轻轻的摇头,身穿白色睡衣的他显得精神全无,他起身显得有些佝偻,慢慢走到桌边示意逍遥行坐下,倒上一杯茶一饮而尽后淡淡说道:“今日来我身心疲惫,每日噩梦连连,更加感觉我不是我,每逢月升之时便魂不附体,灵魂似乎要脱窍而出。”
逍遥行惊讶,这样的症状从来不曾见过,不过在书中到时看到过这样的说话,书中是这样说:“血与肉合视为身,身与经合视为体,体与神合视为人,反之则为鬼。”